幾分鍾後他開車直奔秦婉婷和李思在東城的家,按了好一會門鈴,都沒有人理睬,隔壁的鄰居聽到靜打開門:“他們已經搬走了!”
“什麽時候搬走的?”
“昨天晚上深夜吧。”
陸站北腦子裏嗡的一聲,他心裏湧起一絕,秦婉婷這不聲不響的離開,可以想象又是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的形。
三年前的結婚典禮上麵,他為了報複辱當中宣布娶秦綿綿為妻,就那樣愕然的看著他,沒有質問,沒有發狂生氣,微微的翹了一下角,在所有參加婚禮的人的目裏從容的離開了禮堂。
次日一大早,他帶著秦綿綿回秦家本來是想再次辱的,可是沒有在秦家看見。
秦父說和恩斷義絕把趕出了秦家,再後來整個東城再也沒有了秦婉婷的影。
直到這個時候陸站北才知道,狠的人不是他,一直以來就不是。
秦婉婷比他狠千百倍,可以無所謂的拋下們多年,可以無所謂的打掉他的孩子,放不下的一直是他!
陸站北失魂落魄的轉,走回樓下車裏的時候電話響了,陳若蘭驚喜的聲音傳來,“站北,找到和綿綿匹配的腎源了!”
“是嗎?”陸站北的聲音聽不出毫的高興。
“是啊,醫生說馬上就可以開始手,我們不用婷婷的腎了。”
掛了電話陸站北心頭莫名的抑,他惡狠狠的把手機砸了出去。
什麽腎源,什麽子宮移植,都他媽扯淡去!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移植秦婉婷的給秦綿綿,秦綿綿那點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需要一個幫忙辱秦婉婷的同夥,秦婉婷最恨秦綿綿,所以秦綿綿是最佳人選。
現在秦婉婷已經消失,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意義,陸站北心裏空落落的,茫然無措到極致。
陳若蘭掛了電話看向秦綿綿,“站北好像不高興?”
“不是吧?他怎麽會不高興?”
“誰知道啊?難道是秦婉婷那個賤人又耍幺蛾子了?”陳若蘭皺了下眉頭,“我去看看去!”
幾分鍾後回來了,“綿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秦婉婷那個賤人出院了!”
“這麽快?”秦綿綿完全不敢相信。“知道是我害死兒子,還不聲不響的走?我怎麽覺得不太正常啊?”
“能怎麽樣?胳膊拗不過大,你爸不幫,站北不幫,又嫁了一個同賭徒,想和你鬥也得有資本啊?”
“話是這樣說,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站北不會相信的。”
“媽,現在站北肯定忙著去找那個賤人,我的馬上安排手,先把這事應付過去。”
陸站北找了秦婉婷兩天,一點蹤跡都沒有發現,第三天的早上特助送來了鑒定所的鑒定結果,看見鑒定報告上麵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相似度,陸站北隻覺頭暈目眩。
球球是他的孩子!球球怎麽會是他的孩子?
會不會是搞錯了?陸站北不死心又親自取了倉庫的樣本和自己的親自趕往鑒定所,要加急鑒定,他沒有離開,一直守在鑒定全程跟隨鑒定。
十多個小時後,鑒定結果擺在了他的麵前,確認親子關係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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