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以說許青和蘇家已將被綁在了一條船上。
原本沒許青什麼事來著,他就是來請上司幫忙結算一下辦案開支的,結算完了怕拍屁走人,怎麼也牽扯不到他的頭上。
現在好了,蘇縣令幾句話就讓的他和蘇家不開關系了。
談著一家子唉聲嘆氣的樣子,這個錢許青都不還意思問蘇縣令要了……
他只得安的拍了拍蘇縣令的肩膀:“大人能做到附郭上州的縣令,已經很了不起了。”
蘇縣令搖了搖頭嘆息道:“唉,三世不幸附郭州城……沒什麼可值得驕傲的。”
他蘇濟源這輩子做了什麼孽才在州城當個縣令?!
全然沒有了地方的威風,州城里隨便出來個都能把他得死死的……
徐家不是傻子,更不是好糊弄的……兒不嫁出去,他們肯定還會派人過來,這可如何是好?
而且,自己兒那格,你若是隨意指派一樁婚事,肯定不會同意的。
但是不嫁人的話徐家那邊就會糾纏不休……
當真是頭疼。
這時,蘇縣令又看向了許青:“你平日里機靈,對于此事,你可有什麼好主意?”
自己機不機靈許青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當這位縣令大人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該吃虧了……
上次的錢還沒給自己結下來呢,他還想讓自己出主意?
于是許青搖頭道:“屬下沒有注意。”
蘇縣令道:“錢不是問題!”
許青看了看蘇縣令,很是坦誠的攤了攤手道:“錢不是問題也沒注意啊……”
蘇縣令又是一聲嘆息:“唉,難道就沒有什麼好主意了嗎?”
許青看了看一旁的蘇淺道:“頭兒,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嫁出去了自然就不用再為徐家的事煩心了。”
蘇淺瞪了許青一眼:“沒有!”
這輩子都沒打算嫁人,許青問這個,顯然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蘇縣令嘆氣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許青也是嘆氣道:“頭兒沒有喜歡的人,還必須嫁出去才能擺徐家的擾,說不得只能假結婚了……”
蘇縣令聽到這里微微一愣,看向許青:“你說什麼?假結婚?”
蘇淺也是念叨了一句:“假結婚?”
許青連忙搖了搖頭道:“我就是這麼隨便一說,頭兒,大人,你們別當真啊!”
蘇縣令了下道:“若是真的無計可施,怕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許青聽到這里,看著蘇縣令道:“大人吶,要是這算注意的話,這錢……”
蘇縣令愣了愣:“錢?什麼錢?”
許青:“……”
看著蘇縣令局部失憶的樣子,許青道:“大人您也別高興的太早了,就算您和頭兒都有假結婚的想法,但是未必有男子愿意配合你們來堵住悠悠之口,畢竟雖然頭兒容貌極,但是誰愿意得罪徐家和頭兒假結婚呢?”
說著說著,許青覺不太對勁,他看了看蘇縣令,又看了看蘇淺:“你們都看我干什麼?”
蘇縣令看了看許青,說道:“愿意為了淺兒得罪徐家,而且已經得罪了的,不就是你嗎?”
許青看著蘇縣令,似乎是沒想到此人如此不要臉。
他就說嘛!每次他給這位蘇大人出主意,必定伴隨著自己被坑!
上次還是坑錢,這次不一樣了!這次他都打算坑自己這個人了!
蘇淺這時候也看向了許青道:“你方才如此回絕李管家已經是得罪了徐家,自本就存在著被徐家隨時報復的風險,而且面對徐家你是占不到便宜的,我父親是朝廷命,他的還可以給你一層庇護。”
許青有些驚訝,似乎是難以相信蘇淺能說出這樣的話:“頭兒……你……”
蘇淺移開視線不在去看許青,淡淡道:“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日后若是你有了心儀子我便放你離開也不遲,但是如今,你沒有功名又沒有,便是會被徐家肆意拿,太過危險了。”
蘇縣令看向自己兒的眼神也頗為驚訝,似乎是有些難以置信,這些話竟然是自己兒說出來的。
蘇淺已經達到了婚配的年紀,以往蘇縣令與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蘇淺都會直接一句話都不說的甩離去,但是今日卻是愿意用一場假結婚來逢場作戲,倒也是非常不容易。
許青也是沉默了,蘇淺說得對,許青雖然有蕭葉這個保鏢,但是他不能在許青需要的時候隨時瞬移過來。
但是有了蘇縣令的這層關系就不一樣了,蘇縣令是有有功名的,即便是徐家能放出威脅的言語,但是也沒辦法妄。
最終,許青點了點頭道:“也唯有如此了。”
聽到許青的回答,蘇淺點了點頭,一句話也不說的離開了。
這時,蘇縣令的胳膊卻是放到了許青的肩膀上,看著他道:“本告訴你,這些只是逢場作戲,若是大婚之日你喝多了酒對淺兒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事,便等著進大牢秋后問斬。”
許青聳了聳肩:“大人,頭兒的武藝你是知道的,要是做什麼也是頭兒對屬下做什麼,屬下哪里有本事對頭兒做什麼……”
蘇縣令瞪了許青一眼:“你想得,淺兒能看得上你個捕快?”
許青:“大人,您說這話之前著良心想想,您答應給屬下的錢,結清了嗎?”
蘇縣令咳嗽了一聲:“什麼錢不錢的,來,我們先商討商討那日的細節……”
如今,蘇縣令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別說是假婚……即便是蘇淺真有看上的人,真的舉行一場大婚,此刻也是不可能。
如今,永州城,除了刺史府怕是沒有哪個人敢冒著得罪徐家的風險娶了蘇淺了……
而刺史家的公子又怎麼會娶縣令家的兒?
明顯的門不當戶不對嘛!
如今,許青為了他蘇家得罪了徐家這個州司馬,若是此時將他拋棄任由他去面對那樣一個龐然大,蘇縣令也是過意不去……
而且……方才蘇縣令看到許青為了淺兒不息得罪徐家,而且淺兒對此人和對其他男人都有所不同。
甚至方才開口的幾句都著對此人的擔心。
若是許青能真心待淺兒,能給一生幸福,全了他們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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