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皇的眸子裏閃過一恐懼。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命,居然會隕落在這麼一個,有著完計劃,有著絕對實力撐腰的日子裏。
「葉修!你最好考慮清楚,殺了我,你們無雙仙宗面對的力就會呈幾何倍數增長!到時候,三皇的怒火,將會完完全全傾軋下來,即使是你,也不可能完全擋得住他們的攻勢,到時候,不僅是你,你的父母,朋友,親人,都會挨個死在你面前,你不敢殺我的,葉修!」
此時的葉修本沒有在看斗皇,而是看向流火漫天的天幕。
「斗皇,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威脅?哼,我不過是把厲害關係擺在你面前,你非要想走死路的話,你特麼就殺了我啊!」
斗皇滿臉猙獰,以為葉修是在猶豫。
可是,當葉修驀地轉過頭來看向他的時候,他終於明白,自己究竟錯得有多離譜。
葉修的眼神里,著一淡漠,甚至是戲謔的表。
四周,更是不斷響起同一個聲音!
「殺了他,殺了他!」
「瘋了,你們都瘋了!」斗皇突然變得歇斯底里,「你們不要命了,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我是魔殿三皇,你們本沒有資格對我出手!」
葉修冷冰冰的出天火斬,「知道什麼是民心嗎?大概,這就是了。」
「葉修!我就不信你這個廢敢殺我!」
話音剛落,葉修隨手一揮,天火斬夾帶著狂暴的刀氣,從他的脖子上悄然掠過!
眾人突然間雀無聲,直到斗皇的頭顱斜墜下來,滾落在地,他們突然發出一片震天的歡呼聲!
可就在這時,天幕突然沉下來,巨大的威從雲端直接傾瀉而下,一陣颶風,夾帶著狂雷,怒吼著降臨。
眾人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臉,可就在這時,勁風掠過,竟是將眾人退了數步。
葉修如臨大敵,正以天火斬臨敵,可是,就在這一瞬,他恍惚間看到一個白影子掠過,風撲面,下一秒斗皇的,就這麼消失在他面前。
勁風捲走了斗皇的頭顱和,七大長老也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天地間,再度恢復一片清明。
「剛、剛才是怎麼回事?那威,簡直恐怖如斯!」
「不知道,你們看,斗皇的,還有七長老沒了!」
「完了,估計是魔殿同夥把人給救走了。」
眾人一邊驚嘆,一邊張兮兮的看向葉修。
秦芳、劉青山、黃萬里等人率先朝葉修走了過來,當然,其中還包括周會長、還有各大宗門的領頭人。
「葉仙尊,事已至此,不如制定接下來聯手對抗魔殿的計劃吧?」
劉青山將此事看得通,萬仙大會之難,加上斗皇被殺,這一系列的事件,確實會將魔殿的緒推向高,至他是這麼想的。
「仙尊,這件事說不定會為魔殿和眾修仙者之戰的導火索,坐以待斃,不如早些制定詳細計劃。」
黃萬里齊聲附和。
秦芳則是頗為在意葉修有沒有傷,畢竟,剛才的戰鬥,可謂是驚天地。
葉修點了點頭,倒是周會長率先拱手,接過了話頭。
「葉仙尊,剛才老夫就一直在想,如果我們組建一支類似英隊的隊伍,隊伍員由十大宗門出任,每個宗門挑選英弟子二個,再統一由您來管理,不知仙尊意下如何?」
劉青山聽聞此話,第一個點頭,「這個法子不錯,每個宗門調集二三最優之人,聯手集訓,將戰鬥力開發到最極致,確實不失為一個絕妙的法子。」
黃萬里,還有各大宗主附議。
所有修仙界的大人,此時齊齊看向葉修,就等著葉修拍板了。
「好,依你們的意思就好。」
於是乎,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這一支極為特殊的隊伍組織,就這麼誕生了。
兩三日後,所有宗門都派了兩人或三人,前往預先約定好的特訓基地。
這個基地,位於海外一修仙界聖地——赤炎山。
赤炎山終日雲遮霧罩,其間猛甚多,碧樹蔭,時值午後,天乍泄,海波搖,金如烈焰,海中倒影更如燒著了一般,令人神往心馳。
「我靠,沒想到這海外居然有這麼一修鍊之地,而且靈氣濃度如此誇張,簡直就是為我們量打造。」一個穿無量仙宗的男人,名為周仙逸,他背著一些日用雜,旁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人。
兩人從山腳往上看去,只覺一片赤目的紅,一眼本不到頭。
「我聽說,赤炎山完全被葉仙尊的聚靈大陣所籠罩,所以靈氣濃度大的誇張。」提到葉修,這個人,馬採薇一臉仰慕。
「葉修?哼,沒見過這個男人,不過網絡上關於他的事跡也傳開了,我倒要看看,比我們還小的傢伙,怎麼統領我們這麼一波人,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個服眾!」
男人嘿嘿冷笑,隨即拍了拍師妹的肩膀,「話說,我們不會是第一組到達的人吧?」
話音剛落,只見上方有十數個影,如巨石般往下墜落!
「啊!」
兩人一個閃,便躲過了這十數個巨大的影子,細細一看,居然都是些同齡人。
這些人也不知道被什麼力量給推了下來,登時摔得呲牙咧,哀嚎不止。
兩人看得新奇,當即小跑過去,只見其中一個染了白的小子,憤憤不平道,「我靠!這尼瑪連目的地都到不了,真特麼丟人。」
「何止是到不了,簡直還差一大截呢。」
「我懷疑葉仙尊有人的傾向。」
「何止是人,比地獄特訓還要誇張好吧。」
「喂喂喂,我在想,這個考驗該不是為了刷人下來吧?」
十來個人相繼起,拍了拍上的塵垢,又聚到一。
這時,馬採薇和周仙逸快步上前,馬採薇道,「諸位各宗門的師兄弟,你們、你們這是?」
「哎,又是新來的,好,你們瞅瞅,這葉仙尊給我們出了道難題。」說話的紅男,常離,指了指一眼不到頭的赤炎山。
「吶,我們必須從這裏上去,且不能藉助之。」
馬採薇咽了口唾沫,「不藉助?這赤炎山,能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