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夜行的變異猛們似乎都已經回歸了巢,慕風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樹里走了出來,繼續出發。
按理說,自己從**城跑出來的時間并不長,那麼跑的距離也就不會很遠,如果向這個方向走上一天,還沒有找**城的話,那就說明方向走錯了。
一但確定方向走錯了,慕風就會立即返回峽谷,朝另外一個地方前進,這樣一來,多試幾次,中能夠找到**城的。
這是最笨的辦法,但是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一路向前,免不了要進行戰斗,這一天,只行了小半天,慕風便回頭了,因為越是靠近**城的話,變異野應該越,不可能會越來越多的,所以,這個方向不對。
回到了峽谷出口的時候,天已經晚了,慕風再次找了個樹休息,好在這大森林中別的不多,但是這幾個人合抱不過來的參天大樹極多,樹很容易找。
今天一天,戰斗了好幾場,早就筋疲力盡了,昨天不敢睡覺,今天說什麼也要睡一會兒了,不然的話,本熬不住。
吃了點干糧之后,做好預警陷阱,慕風就進了睡夢中,泰疲憊了。
好在一夜無事,睡了一覺的慕風神飽滿,稍微修煉了一會兒之后,慕風直接出發了,這次換了一個和昨天相反的方向,希能夠有所發現吧。
一路下來,還是戰斗不斷,走了大半天之后,慕風果斷的掉頭往回走,結果在天將將黑的時候回到了樹。
這一天,他戰斗了十幾場,比昨天還狂暴,黑石空間里面幾乎都已經被塞滿了。
隔天一早,慕風再次出發,在經歷了五六場戰斗之后,終于迎來了平靜,看樣子,這一次的方向是選對了。
走了約半個小時左右,終于見到了人影。
在野外,人比變異魔更可怕,這是公認的真理,所以慕風沒有直接上去打招呼。
那伙人一共約有十人,看樣子不像是在狩獵,倒像是在閑逛,顯得非常奇怪。
“阿虎哥,我們要在這地方待到什麼時候啊?”
隊伍中有人抱怨道。
“嘮叨什麼?我們馬家在這里發現了礦脈,這個機會千載難逢,一定要把握好,這樣我們馬家很快就要稱霸**城了。”阿虎哥訓斥道。
“可是阿虎哥,我們已經在這里待了一個月了,該換班了吧?”
“快了,再有兩天,我們就可以回城了,到時候哥帶你滿好好快活快活。”
“好嘞,謝謝哥。”
眾人歡呼。
“好了,的事回去再說,先做好巡視任務,清掃這片林區的變異野,要不然那些礦工們就危險了,他們被吃了,誰來幫我們采礦啊。”阿虎哈哈笑道。
幾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他們清掃這一片區域,肯定不是為了保護礦工們的安全,更主要的是怕采礦到影響吧,至于礦工們的死活,估計他們不會在意的。
沒想到一頭撞進了馬家的礦脈里來了,還真是冤家路窄。
慕風跟著一輛運礦石的車,來到了他們的冶煉區,馬家在這里將礦石冶煉金屬,然后才運回城去。
慕風看了,這冶煉出來的似乎是一種品質不錯的鐵。
因為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所以慕風一直悄悄的潛伏在暗,最后,跟著一個回去匯報開礦進度的小隊回到了**城。
這一次,慕風沒有貿然進城,而是先弄了一些草藥,將上的氣味弄得連七八糟的,然后涂黑了臉,這才進城,將手里的變異野的尸和草藥換了金幣,又購買了大量的糧食,然后才重新回到了叢林。
這一次,他要陪馬家好好玩玩。
馬家冶煉區附近,慕風悄悄的潛伏在那里,因為修煉的是木屬功法,所以他能夠很好的在叢林中藏自己的氣息。
通過觀察,他發現馬家冶煉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這個冶煉的規模還在增加,這就說明,他們以后的冶煉速度會越來越快的。
慕風自然不會看著馬家這麼發展的。
這一晚,他悄悄的潛冶煉區,將現有的幾個冶煉爐全部破壞了,這一下,非得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修好。
順便,還將他們冶煉好的金屬卷走了一大批,將黑石空間塞得快滿了才罷手。
做完這一切之后,慕風施施然的離開了,到了自己修煉的山附近,將這些冶煉好的金屬塊藏在了山附近的一大坑里,用泥土覆蓋在上面。
慕風估計過,這山離那礦場足有十里遠,馬家暫時不會發現這里,所以他暫時要在這里安心修煉一段時間。
經過了這幾天的戰斗,他覺到自己實力的不足了,所以他決定,等到自己的修為一達到鍛境第三重,就開始兼修武技。
修煉是枯燥的,每天就是枯坐,運轉功法,吸納真氣,滋養,每隔幾天,還要煎服一劑洗經伐髓的藥劑。
現在,他這些洗經伐髓的藥劑都是用黑石空間里培育出來的藥材煉制的,效果非常好。
這麼多天過去,慕風也發現了,黑石空間里的藥材生長的非常快,貌似生長速度是外界的幾十倍,也正是因為這樣,洗經伐髓需要的藥材,他才可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不過現在有馬家在一側,修煉之余,他又多了一記調味劑。
他經常去看馬家的礦場和冶煉區,時不時的還點小手腳,令馬家的人頭疼不已。
這一天,慕風發現了馬家一個直系弟子落了單,頓時心中一,悄悄的跟了上去。
這落單的馬家直系弟子做馬祥,今年十六七歲了,鍛境第三重的修為,算是天資不凡了,這次落單,倒不是因為他不怕變異魔,而是有別的原因。
這人的信息也是這幾天慕風盯梢的時候聽別人說的,據說這人在馬家還寵的,地位毫不下于馬良。
慕風悄悄的跟在他后,本來想等到人煙稀的地方將其直接拿下的,但是他看著馬祥似乎有明確的目標,直奔目的地,毫不帶拐彎的,而這個方向明顯不是礦場的方向,頓時就起了好奇心,沒有直接下手,而是一直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