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準當然也知道,查監控錄像這種事兒實在很常規。
而現在風琴折還在調查這背后的人,結果顯而易見。
經過這段時間而的調查,這個背后的人,其實寇準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廓,他知道對方的謹慎,也知道對方的果敢,要不然不可能在知道有人調查他的況下貿然回國,然后還能全然。
他并不是懷疑林鈞他們的能力。
所以他判斷對方一定會做燈下黑這種事,換句話說對方一定會去機場,只是使用的不是他剛才查到的那個份,而是另一個份。
而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查出他的另一個份。
寇準的雙眼不斷的在視頻上掃視著,沒有去尋找那些看起來有些奇怪的,而是找那些將耳朵遮蓋起來,但行為舉止和尋常人一樣的人。
要知道,那可是機場每天的人流量是巨大的,而且要在其中找到一個人的難度也是極其之龐大的,但寇準沒準備,只用眼睛。
又開了一臺電腦,寇準直接侵了福祿壽酒店的監控攝像頭,然后找出了這家伙進酒店,到離開酒店的一些行為舉止。
針對他一個人,寇準迅速建立了一個行為模式矩陣。
而在這個矩陣建立好之后,他加了一個追蹤程序,直接連接在了旁邊電腦的機場監控視視頻中。
然后就看到在原本監控視頻的畫面中,多了一個六邊形的矩陣框,不斷的在畫面中搜索著什麼。
而這個過程大概用了十幾分鐘,嘟的一聲,矩陣框終于鎖定了一個目標。
寇準看著被矩陣框框住的影,冷笑一聲:
“找到你了。”
而一旁的風琴折,已經被寇準這一翻作,震驚的外焦里。
“這……就這麼簡單就找到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屏幕中那個影。
看似尋常,但側臉和蓋住的耳朵,證實了他的份。
可風琴折知道這絕不簡單。
因為是那個矩陣,就做不出來。
“這差距也太大了!”
在寇準面前,覺自己好像就像是個只會開機關機的白癡。
不過寇準可沒工夫理會風琴折的震驚,在找到這個人的影之后,他開始搜尋著他在機場的所有行蹤,最后在一個登機口鎖定了他,而隨之也知道了他的另一個名字——許清歡。
然后據這個名字,寇準便查到了更多的信息,能夠看出這個名字也是一個假名,因為關于這個名字,他能查到的信息只局限在最近三年,三年前關于這個人的所有信息都無影而蹤,像是這個人從來不存在一樣。
但是相比于之前那個名字,這個名字顯然帶著更多的信息和活躍度。
首先是基本信息在最近三年里面,這個許清歡連續二十幾次來往于新加坡,帝和華夏。
而在國的銀行信息也有著高達幾個億的流水。
并且這名字也終于和風琴折一直調查的順有了聯系。
看著電腦上的結果,風琴折瞪大了眼睛,像是一直捉耗子的貓終于看到了耗子的影。
但這還沒完,因為許清歡最近的一次進華夏的記錄,是在三天前。
可想而知這家伙到底有多麼膽大,距離林鈞他們調查尋找他,不過半個月的時間。
用同樣的辦法,他跟著許清歡一直到了順公司。
接著,他輕而易舉地侵了順公司的車庫攝像頭,然后在一個畫面中,他找到了這個許清歡。
而這個畫面上顯示的時間,離他們很近,不到三個小時。
風琴折眼睛頓時瞪了起來,他說手機就要準備給老大打電話,畢竟他一直在調查,這是關于這許清歡的信息,可是一直都不曾找到。
但現在這個許清歡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距離他出現不到三小時,這個時間段追捕還能追的上。
可是寇準看著的舉,一把搶過手機。
“你干什麼?”
風琴折瞪著寇準。
“我倒要問你,你要干什麼?”
“當然是聯系老大抓捕啊?把手機給我,別浪費時間,要是他在失蹤怎麼辦?”
只是看著風琴折這一臉著急的模樣,寇準卻是笑了,是冷笑。
“看來你還沒明白我那個岳父讓你做什麼,他讓你做的不是找到他,而是找到他違法的證據。要不然他讓你盯著這盛公司有什麼用呢?分析這麼多數據又有什麼用呢?”
風琴折面一愣。
心中一驚。
但不等多想,就聽寇準又道:
“而且就算是我真的讓你去抓咱們這位許清歡先生,我也不會允許你打這個電話。”
“為什麼?”
風琴折發現自己不明白這個寇準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切舉都太非常規了。
“因為我不信任你們。”
寇準看著風琴折一副收到侮辱的表,冷靜分析道:
“不理解?好,我問你,你覺得我那位岳父大人的能力怎麼樣?”
風琴折不假思索道:
“當然是最強的。無論從經驗上還是戰斗力上,都是最強的。”
寇準訝異的看著風琴折,沒想到他那位岳父這個年紀還能有最強稱號。但不多想,他接著道:
“那你覺得在知道一個人大致信息和行蹤之后,追丟一個人的概率有多?”
風琴折皺著眉頭。
“那我再問你關于這個人,一共進行過幾次追蹤?”
“三次。”
風琴折眉頭皺的更,好像明白了什麼。
“那你覺得我那位岳父連續三次追究一個人的概率是多呢?”
看著寇準那高深莫測的表,終于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難道是……有細?”
寇準看著風琴折按難以置信的神,并沒有說什麼答案,只是說道:
“不管怎麼樣,總之這個電話你不能打。”
“可不通知老大,我們怎麼辦?難道眼睜睜放他走麼?”
寇準這時的眼神變得有些玩味兒。
“這就要看你……敢不敢出一趟外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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