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儒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愣了好一會,才聲音干啞地問道:“你是說,我爸真的來這邊盜過墓?”
冷螢皺眉看著程相儒:“在你眼里,你爸是個什麼樣的人?”
程志風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困擾了程相儒很久很久,他甚至不止一次問過周老板,但從來沒有得到過一個完整的回答,也或者說是沒得到過他希得到的回答。
同樣的問題,現在冷螢卻問向了他。
“他……應該是個盜墓賊頭子吧?”
如果以前有人問他,他一定毫不猶豫地回答三個字——是個賊!
但現在,他有些猶豫了。
他覺得,他爸應該不是個普通的盜墓賊,要不然怎麼可能家里枯井下有那麼多國寶重,要不然怎麼會讓陳尚可他們那麼敬重,要不然怎麼可能讓冷螢這樣厲害的一個孩子為了保護他連自己的命都不顧?
冷螢聞言,忽然笑了:“你對你爸,真的一無所知。你爸本就不是盜墓賊!”
程相儒怔住了,他是萬萬沒想到,冷螢會這麼說。
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什麼意思?”
冷螢猶豫片刻后,緩緩道:“很多關于你爸的事,他跟我一再叮囑過,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程相儒向前一大步,瞪著眼睛。
冷螢似乎也不知道原因,只能猜測:“或許,是希你能好好的吧?”
程相儒大聲笑了起來,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希我能好好的?我和沫沫這些年怎麼過來的,他知道嗎?如果不是周叔,我們現在還活在地獄里!你總說讓我不要信任周叔,可就是這個你口中不該信任的人,把我和沫沫帶出地獄,讓我們能有口飯吃,讓沫沫能像正常孩子那樣去上學。行,我爸的事你不能說是吧?那我問你,你又是誰?”
說到后面,程相儒已經暴怒又激得如一只野,幾乎是在沖冷螢咆哮。
抑了許多年的負面緒,在這一刻,完全失控地釋放了出來。
冷螢看向程相儒的眼神很復雜,一分憐憫,兩分心疼,三分擔心,四分委屈。
“我……”冷螢似乎想解釋什麼,但話到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程相儒的緒已經于失控邊緣:“我不管你是誰,如果你能再見到他,請你告訴他,如果他不能盡到做父親的責任,那他當初就不該生下我和沫沫,既然生下來了,就不能一走了之。如果他實在不想認我,嫌我晦氣,那可以不認我。但沫沫還那麼小,不能沒有父母,不能做孤兒……”
冷螢忽然上前一步,用力抱住程相儒,任程相儒如何掙扎也不松開:“你冷靜點可以嗎?我求你冷靜一點好嗎?”
程相儒沒有冷螢力氣大,掙不開,再加上第一次同齡孩的溫,他的緒終于漸漸平靜了下來。
到程相儒已經平復,冷螢松開雙臂,微微低頭:“對不起!”
“不不不!”程相儒連忙擺手:“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一想到我爸,我就特別容易緒失控。”
冷螢輕輕嘆了口氣:“其實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對你爸的了解也不是很多。但我有一點很清楚,他當年離開你們兄妹,是為了更好地保護你們。”
一聽這話,程相儒差點又失控,但他這次很快便克制住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冷螢目誠懇地道:“他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臨走時,我也問過他要去哪里。他只回答了我一句話。”
“什麼話?”
“守一柄劍,殺許多人,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直到再沒有人可以找到他。”
程相儒低頭揣這句話,想了好一會,猛地抬頭看向壁畫中祭祀者手中那柄金劍。
金劍芒璀璨,劍修長又鋒利,劍柄造型古樸,上面好像鑲嵌了……一塊環形玉佩?
程相儒忽然覺有從腳底向上翻涌,他猛然想起,這柄劍他確實也見過。
就在他家后院那口枯井下面,那間堆滿國寶重的室門上,繪有一個威武的金甲武士,武士手中的金劍,與這壁畫上的劍一模一樣,甚至劍柄上的環形玉佩,他還帶在上!
再仔細一想,周老板在進那間室后,找了一大圈,還很急切地問過他,是否見過一柄劍。
當時程相儒并沒多想,但現在回想,好像周老板還真的有可能遠比他想的還要復雜得多。
難道,周老板接近他,待他和程以沫親如己出,目的是為了找到他爸的那柄劍?
同樣的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幅壁畫上?
這柄金劍中,難道藏了比國寶重還要重要的?
程相儒知道的太了,他苦苦思索,越想越困,太直突突,額頭滲出的汗珠與臟污的煙垢混泥水,沿著他的鬢角和臉頰流下。
冷螢見程相儒這個樣子,非常不忍,拉著程相儒靠墻坐了下去,摘掉兩人肩上的旅行包,并排坐在一起:“咱們先休息一下吧,反正現在已經這境了,再著急也沒有用。對了,你不是一直問我是誰嗎?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程相儒聞言一愣:“你終于肯告訴我了?”
冷螢聳了聳肩,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明眸閃亮地看向程相儒,笑道:“對了,你想不想知道我長什麼樣?”
程相儒更驚訝了:“真的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又不丑。”說著,冷螢竟然真的緩緩抬起手,當著程相儒的面,一點點摘掉了口罩。
程相儒大氣都不敢一下,雙眼瞪得溜圓,盯著冷螢的臉,手心里都是汗。
會是大鼻子嗎?會是歪嗎?會是兔嗎?會是齙牙嗎……
各種七八糟的想法匯他的腦袋,讓他更加張。
終于,在程相儒的注視下,冷螢摘掉了口罩,出一個俊俏如雕琢的鼻子,以及艷紅又小巧的雙。
“怎麼樣?好看不?”冷螢揚起角,俏皮地問道。
誰知,程相儒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冷螢直接笑黑了臉。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