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瑯怔怔地看著青酒,突然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做夢。
當初聽到這些故事之時,就想若是有朝一日能夠看到傳聞中這位子,定要向請教如何才能夠這般得到丈夫的心意。
誰知,居然會是……
一切似乎都是這般的荒誕。
但,若是的話,好像這一切又都說得過去。
深吸一口氣,何琳瑯緩緩上前,“原來是……”
“你說是你就是你啊!”誰知,何琳瑯話還沒有說完,孫柳柳突然紅著眼眶衝了上去,瞪著青酒,如同眼前這個人有奪夫之仇一般。
眾人被這一幕弄得一怔,心想這個孫柳柳怎的當真這般不知好歹,事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麽好爭辯的,平白的把自己弄得裏外不是人。
但是很快,這個疑問就有了回答。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年孫柳柳曾經說過,自己和先太子有口頭的婚約吧?”有人小聲和旁邊的人嘀咕。
“哎,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似乎的確有這麽一回事。”有人應和。
“不是似乎,就是這麽一回事。你忘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是以未來太子妃自居呢。”
……
七八舌的聲音,雖然極力製,但在這偌大卻安靜的宮殿裏,實在是不用費力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於是乎,眾人看孫柳柳的眼神就更微妙了。
怪不得這麽生氣,如果不是眼前這位子,孫柳柳說不定就是當朝太子妃了。
如此說起來,這位子還當真是這孫柳柳的克星。
孫柳柳原本要嫁的太子楚瓊,廣而告之要娶青酒;結果青酒沒嫁太子楚瓊,楚瓊被廢了太子之位;兜兜轉轉,孫柳柳居然又看上了人家青酒的夫君。
這故事,便是說書人都不敢這麽編啊。
青酒也沒有想到,自己和這孫柳柳之間還有這樣的牽絆。
再仔細一瞧,突然發現眼前這位子的容貌似曾相識。
雖然不是全然相同,但神態卻是如出一轍。
尤其是,這麽一副茶裏茶氣、生氣又怨憤的模樣。
看來是百年過去,有人的還是江山易改本難移。
那再這麽一想,這個楚瓊不會是……
青酒角一,會不會這麽巧?
“你們一個個胡說八道什麽?”孫柳柳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還敢當著的麵說出這樣的話,氣得衝向一個子麵前,“啪”地扇了一個掌。
速度之快,青酒想要阻攔時已經遲了。
孫柳柳冷笑地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一掌扇懵的子,“不過是一個侍郎之,也敢對著本小姐說三道四,莫不是你爹明日便想告老還鄉?”
那人臉通紅,雙眸中約有淚花閃現,怔怔地看著孫柳柳,到底是敢怒不敢言。
雖然看不慣孫柳柳,但剛剛那句話……不敢拿自己父親的仕途來賭。
隨著這一幕的出現,大殿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到底是家小姐,便是私下再如何,明麵上還是要講究風度的,何曾見過這般場麵。
何琳瑯咬了咬牙,上前將那愣怔的子往自己邊拉了拉,“陳家妹妹莫哭,我看看你的臉……”
子咬了咬牙,將捂著臉的手放了下來。
“嘶”的倒吸冷氣的聲音,瞬間在四下響起。
子白皙的臉上,映著五個通紅的指印,可見這孫柳柳是下了死手。
青酒冷冷地看著孫柳柳,角出一冷笑,再度抬頭,又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說事就說事,你為什麽要說人家爹爹?”
這句話一出,原本還沉浸在方才的一幕中的眾人皆是一怔。
這話……
何琳瑯眸子一閃,心裏一,“孫柳柳,我們閨閣子說話,你卻說陳侍郎,難不這朝堂上的事,是你爹爹說了算嗎?”
陳侍郎如今在禮部任職,若說這職的確和孫柳柳的父親禮部尚書有莫大的關係。
但是隨著何琳瑯這麽一說,在場不人便回過味來了。
再怎麽是上司,這員是否告老還鄉一事,也不該是一個尚書大人說了算。.伍2⓪.С○м҈
孫柳柳臉微微一變,也從憤怒中恢複了幾分清醒。
並不傻,這句話若真被有心之人傳將出去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也清楚。
當即皺眉道:“方才那句話不過是本小姐一時急說說罷了,偏生你們一個個的都偏信這招搖撞騙的子的話。”
說著,孫柳柳再度瞪向青酒。
要不是剛剛這麽一說,這些人怎麽會這麽快反應過來。
果然,還是這個青酒,就是和自己八字相克!
孫柳柳這話說道這兒,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這已是有些胡攪蠻纏了。
但是,事發展到這一步,卻也沒有人敢隨便再站出來。
誰知道這孫柳柳會不會突然又發什麽瘋。
就在何琳瑯猶豫自己要不要再開口時,隻聽得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在殿裏響起,“其實,說的不是謊話。”
眾人紛紛朝出聲的地方看去。
隻見一對容貌相似的子從屏風後麵走了進來,著端莊典雅的宮。
眾人神一怔,連忙行禮,“見過兩位公主。”
“都起來罷。”楚之和妹妹楚靜之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眸子裏看到一堅定。
今日是皇姐的大日子,故而們一開始先去敬賀了一番,這才沒有立馬席。
卻不曾想,這一回來居然會看到聽到這樣的一幕。
有了比自己份更為尊貴的人進來,孫柳柳臉上浮現出一不甘之,眸子裏也多了幾分晦。
何琳瑯卻很快地捕捉到了這番話裏麵的意思,心意一,當即上前:“不知二位公主方才所言,是何意思?”
楚之和楚靜之同時朝看了一眼,又同時別開了眸子,沒有開口。
何琳瑯心裏一凜,這是什麽意思?
孫柳柳角出一冷笑。
然而,不等角的弧度漾,便看到兩位公主一起朝青酒走了過去,最後在麵前停下,恭敬地行了一個晚輩之禮。
“靜之”
“之”
“見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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