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忽然get到一個盲點,“木木也還沒結婚,怎麽沒有考慮過讓木木過來當伴娘?”
木木和夜生兩個人的婚禮定在傅安和許白梔之後的秋天。
所以是傅安和許白梔先舉行婚禮。
沒想到許白梔忽然支支吾吾,“我……其實……木木……”
小姑娘向來不會撒謊。
事出反常必有妖。
傅安瞇了瞇眸子。
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個丫頭。
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傅安目視前方。
像是剛剛聊天似的,隨口說道,“木木懷孕了?”
許白梔的心立刻狂跳起來。
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
問完之後。
這才發覺自己說了,立刻抬起手捂上了,眼的盯著傅安看。
希傅安可以保守。
傅安深吸一口氣,“什麽時候的事,你怎麽知道的?”
許白梔摳著手指。
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似的。
小聲說道,“上次去老宅的時候,我去洗手間,剛好木木從洗手間出去,我從廢紙簍中看到了一個驗孕棒,驗孕棒上顯示出了兩道杠……”
傅安沒說話。
許白梔趕說道,“這件事我答應了木木,一定要替木木保的,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傅教授~”
傅安歎出了一口氣,“這件事家裏人遲早都會知道的。”
這又不是小事。
這可是出了人命的大事!
——
而此時此刻的小木木,正坐在辦公室裏,著天花板,一隻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的歎出了一口長長的濁氣。
怎麽那麽倒黴呀?
和蘇硯深兩個人明明做那種事的時候都做了很嚴的措施。
要麽就是蘇硯深提前會吃男避孕藥,如果實在來不及事先吃藥了,他們兩個人一定會帶套的,從來沒有鬆懈過。
可沒想到還是中了。
這件事還沒有想好怎麽和夜生哥哥還有家裏人說,唯一知道的就是未來的大嫂。
實在因為上次在家裏測試的時候太過於張了。
以至於未來大嫂過去敲門的時候,嚇得手一抖,直接把驗孕棒丟到進了紙簍裏,而剛好驗孕棒又被未來大嫂看到,所以當時懇求大嫂幫保。
未婚先孕!
雖然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什麽稀罕事了,但是傅星桐還是覺得這件事讓爸爸媽媽知道,一定會瘋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看到了蘇硯深的來電顯示。
傅星桐立刻抓起了手機,“哥哥,你什麽時候回來?”
蘇硯深笑了笑,“在公司?”
傅星桐嗯了一聲。
蘇硯深這才開口說,“去臺,往下看。”
傅星桐一愣。
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欣喜萬分的跑去臺,看到站在樓下的蘇硯深,衝著自己揮手,傅星桐趕招招手,“你快上來呀!”
大概過去五分鍾。
捧著一束玫瑰花的蘇硯深走進了辦公室。
迎麵撞進懷裏一個小姑娘。
蘇硯深一手抱著玫瑰花,一手抱著小姑娘,走到了會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兩人已經一個多月沒見了。
幹柴烈火。
一吻不可收拾。
在蘇硯深打橫抱起傅星桐走向裏間的時候,傅星桐忽然抱著蘇硯深的脖子。
像隻小熊一樣,窩在蘇硯深的懷裏,小聲說道,“哥哥,有件特別特別重要的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蘇硯深嗯了一聲。
息之間還有一些的沙啞,“哥哥聽著。”
轉眼間。
兩人已經到了裏間。
蘇硯深把傅星桐放在床上,自己很快覆蓋上去。
兩人四目相對。
傅星桐抬起手。
雙手捧著蘇硯深的臉頰,“哥哥,你一定要撐住了。”
蘇硯深角勾起一抹笑,有些邪肆,“哥哥哪次撐不住?”
傅星桐輕輕的歎了口氣。
雙手改為勾住蘇硯深的脖子,圓圓的眼睛亮亮的,裏麵仿佛盛滿了漫天的星星,“哥哥,就是……我們可能……我們可能鬧出人命來了。”
蘇硯深:“……”
沉默了兩秒。
蘇硯深的目激而又驚喜,“你的意思是我們有寶寶了?”
說完這話。
蘇硯深迅速從傅星桐上翻下來,抬起手放在傅星桐的小腹上。
傅星桐嗯了一聲。
但是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我爸媽還不知道,我不敢告訴他們,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懷上的,我們每次都有做措施的。”
蘇硯深抱著傅星桐,認真的想了想,說道,“避孕套的避孕效果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寶寶,這件事我來說,我去和舅舅和舅媽說。”
傅星桐歎了口氣,“還是一起去說吧,心裏有點怕怕的,你說你怎麽就弄進來了呢?”
蘇硯深一邊順著小姑娘的後背一邊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我們家寶寶苦了,對不起寶寶……”
雖然開心兩個人有了的結晶。
但是想一想人要經過的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男人的心裏更多的又是慚愧和心疼。
“哥哥,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就是要辛苦我的寶寶了。”
他一直把木木當一個沒長大的小孩,想到一個小孩要負擔另一個生命的十月長,心裏就有些疼,“寶寶,真的真的要辛苦你了。”
兩人從小就心有靈犀。
傅星桐當然想到了蘇硯深在愧疚什麽。
立刻往人的懷裏鑽了鑽,“你別多想,其實我從很久之前就一直盼著我們兩個人的寶寶來臨了,也不知道會像誰,不過不管像我們兩個中的哪一個,都一定是最漂亮的寶寶!”
傅星桐自豪的宣布說道。
蘇硯深輕輕的親吻傅星桐的眉眼,“寶寶說的對。”
傅星桐噗哧一笑,“以後,寶寶是我肚子裏麵的一位。”
男人搖頭,“你永遠是我的寶寶。”
他會一輩子寵著。
無條件的偏。
蘇硯深提議今天晚上回老宅。
小姑娘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後天晚上吧,周六,正好星星也從學校回來,大家都在,我爸就算生氣,應該也不至於再手了……”
蘇硯深勾了勾的鼻尖,“心疼?”
傅星桐翻了個,趴在蘇硯深膛上,“當然,誰的男人誰心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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