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雪這段日子早出晚歸,一來是連通一下揚州的生意人,擴展沈家的生意。
二來則是勤加苦練,想要早些武道有所就,將來也可以幫葉天一些忙。
回家之后,打開房門,只見葉天一清涼的白睡長袍。
愣了一下,葉天向來穿打扮都很隨意,尤其是在自己房中,一簡華的服倒是讓沈如雪眼前一驚。
“今天什麼日子?穿的這樣?”
沈如雪有些口,見到桌子上有一壇佳釀,便上去打開。筆趣庫
砰,塞子拽開之后,濃濃的藥香彌漫了整個房間。
沈如雪眉頭微皺,又試探的俯聞了一下酒香。
“哪來的藥酒?味道不錯。”
葉天臉一紅,笑著解釋道:“娘給的,讓咱們今天晚上小酌一杯。”
沈如雪哦了一聲,有些不明所以,撓著頭問道。
“娘親平日里送過來的吃食比較多,這酒還是第一次給咱們,想來一定是藏了有些時日的好酒。”
葉天淡淡一笑,打趣道:“是,的確是藏了好些時日的好酒。六年了。”
沈如雪再次愣了一下:“六年,豈不是咱們親的時候,娘親就準備了。”
葉天點了點頭,一臉無奈的說道:“可不是嘛,咱們親的時候就準備了。”
沈如雪黛眉微皺,側著腦袋看著葉天,看著那張忍俊不的臉,萬分不解。
“你笑什麼,葉天?”
葉天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娘子解釋。
沈如雪嘆了一口氣,也不管葉
天怎麼賣關子了,從小廚房里端來了幾道小菜。
拿來了兩只酒樽,倒了兩杯酒。
酒赤紅醇厚,不可不謂香味俱全。
吃了幾筷子小菜之后,便舉起酒樽要喝一口。
葉天連忙手攔住,一臉壞笑的問道:“娘子,你確定要喝這個酒?”
沈如雪滋了一聲,再也憋不住了,問道。
“這酒到底怎麼回事?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吃了。”
葉天一臉無奈,只能說道:“娘親想讓咱們圓房,就送了這壇酒。”
沈如雪就算是心思再單純,也想到這酒到底是什麼酒了。
一臉苦笑不得的樣子,原本已經舉起來的酒樽也不知道該不該放下了。
“我看娘親想要抱孫子是想瘋了。”
對此,葉天不置可否,猶豫了片刻之后,抬頭看向沈如雪。
雙目含,著幾分狼,看得沈如雪都有些發。
對于這件事,沈如雪并不反對,只是葉天之前似乎一直都不同意。
不過很快沈如雪便反應過來,臉微微一變,開口問道。
“葉天,你是不是要走了?”
葉天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半晌之后,才慢慢說道:“是。時候差不多了,我該去西蜀一趟了。”
此話一出,沈如雪一下子便抱住了葉天的。
沈如雪早就知道這一天會來,丈夫從來都不是完全屬于他的,他還是紅甲軍的,天淵閣的,乃至整個天下的。
唯獨不是一個人的。
葉天想要說些什麼,卻言又止,
只是地抱住了沈如雪,半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既然知道葉天西行,自己無法阻攔。
沈如雪便不再開口勸阻,松開葉天,先是將酒樽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后豪放的提起酒壇,噸噸噸,狂喝了幾口。
瞬時間,俏臉紅暈,人如畫。
手里提著酒壇往葉天膛上一推,頗有一種壯懷激烈的覺。
葉天角微微上揚,提起酒壇便灌了下去。
兩人像是拼起了酒力,你一口我一口,整整將一壇的酒全部喝完才算罷休。
此時沈如雪白皙如凝脂的已經變得紅,紅微,自行褪去上的長衫,出大紅的。
之上是一對五彩斑斕的鴛鴦。
飽滿的脯子將撐的鼓鼓脹脹。
眼神迷離,秋波漾,丹長發,肩如細柳,亭亭玉,玉修長。
葉天經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手臂一揮,撤去上的長衫。
結實的,俊俏的臉龐。
此謂才子佳人,璧人一雙。
葉天俯輕輕抱起娘子,放于窗前。
手指輕點,蠟燭熄滅,月初上。
簾布落下,床圍之中響起律與子初次的痛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香汗淋漓,翻云覆雨,乃是世間有如此境妙之事。
……
一夜云雨,朝初,葉天這才懶洋洋的躺在了娘子的子之上。
沈如雪沒了半分氣力,綢緞子之上猩點斑斑。
葉天一臉猥笑,指了指窗戶,輕聲說道。
“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