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襄郡的左公子乃是左家嫡子,自小被全家寵溺,不想這小子十三四歲的時候便與父親房中小妾私通。
這件事鬧得襄滿城風雨,后來左家家主一怒之下杖死了那名小妾,這件丑聞才戛然而止。
翟二叔無奈的說道:“唉,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丫頭,你總不能揪住人家一件事就不放了吧。再說,我看得出來,人家那位左公子是真心喜歡你。”
白倩玉冷笑一聲,對翟二叔的這番勸道并不放在心上。
狗改不了吃屎,這種連禮儀綱常都不顧的人,自己嫁給他能有什麼好日子過。筆趣庫
不左家是襄名門,家中更是出了一位在護國軍中的實權將軍,護國軍乃是龍漢朝廷實力最強的一支軍隊,大將軍狄擎蒼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錦司韓沖都不敢得罪的大人。
在翟二叔看來,什麼品行,什麼過往都算不上什麼,能夠攀附上護國軍這顆大樹,對于白蓮堂來說才是實打實的正事。
雖說這丫頭聽不進勸去,不過話還的說,若是這副好皮囊不能為白蓮堂換一個好前程,那可就算是白瞎了。
白倩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二叔,我聽說揚州之所以有現在的太平盛世,全是因為揚州王背后有位高人,天淵閣閣主,據說這位閣主連錦司的督主,那個說出名字都讓人后怕的人留了一臂膀在揚州。據說此人還殺了豫州上清宮皇道老神仙,
你說這是揚州當地人吹牛,還是真的?”
聽到這個翟闊天也是一臉的崇敬,搖了搖頭。
“像天淵閣閣主這樣的大人,我也只是只聽過其名,哪有資格見識一下本人啊。不過據說此人年紀三十上下,這倒是讓我覺得斬殺上清宮皇道仙人這件事里面水分很大。要知道西蜀劍仙城的那位不敗神仙獨孤無名也是在四十歲的時候破皇道,之前并沒有斬殺皇道仙人的戰績,要說一個三十歲的青年人能斬仙人,我沒法相信。”
“不過,丫頭,你別把心思放在這上面,這不是我們這些小人該去想的。你多想想以后嫁個什麼人,為咱們白蓮堂多生幾個娃娃,才是正事。”
見翟二叔又開始不正經,白倩玉索撅起小,不再搭理翟二叔了。
后馬車之上,一名樣貌俊俏,一黑白相間清涼長衫的年輕男子了一個懶腰,一副富家公子懶散的樣子。
白倩玉側眼看了一下,那人五端正,算得上是有的俊俏年,背后負著一把用綢纏好的寶劍。
白倩玉只知道此人是宦子弟,這次出行是為了在家族之中博名聲的,的詳并不知道。商賈出貨總要有一個本家信得過的人盯梢,若是白蓮堂了歹念,數萬兩銀子的貨就打了水漂那還了得。
不過看著那人懶散的樣子,雖說背負劍,估計也是個假把式,拿來唬人的。
這樣的庸碌之輩,白倩玉又
怎麼會拿正眼看他。
倒是白蓮堂上下知道此人背后有府撐腰,即便是這位大爺使出來歷練,眾人也想要攀附關系。
若是被這種高門大戶看上了,留在家中做個看家護院的主事,也比跟著白蓮堂在外漂泊,腦袋別在腰帶上來的穩妥。
“二叔,你看那位跟著咱們的公子哥,還背著一把寶劍,你看他的修為如何?是個實打實的武夫,還是個繡花枕頭?”
翟二叔回頭看了眼,葉天一臉懶笑的手打了個招呼。
翟二叔回頭搖了搖頭:“看不出來,不過一般高門大戶家的公子哥,要是真有本事,手不錯大多都送到軍中為,就像揚州謝家的那位大公子之前是燕州的指揮使,現在更是揚州三衛的掌權人,這種人自然不會跟鏢。不過你別小看人家,據說其父乃是一位中郎將,就這等的份,在揚州再大的武夫也不敢得罪他。”
白倩玉冷哼了一聲,平日里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酒囊飯袋上帶著兵械,明明手無縛之力,愣是喜歡帶刀佩劍,弄得自己跟個俠客一樣,到了強人,連劍都拔不出來,實在是無聊至極。
葉天倒是也不在意眾人對他的看法,這些人不過都是個遮掩,這些東西也不是真的拿去做生意,是送給西蜀苗家的禮。
若是真沒那個本事取回蠱王鼎,總有點東西要賠禮道歉吧。
葉天嬉笑著喊了一句:“大小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