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盞茶時間,右翼五十名黑虎堂弟兄,就徹底喪失了戰斗力。
當場被干掉者,足有十七人,剩下的逃的逃,躲的躲,已經喪失了面對騎兵的勇氣。
哼哼也不戰,當即率領騎兵,再次朝著左翼沖去。
左翼的五十個黑虎堂弟兄,眼睜睜看著右翼被殺的丟盔卸甲,看著迎面沖來的騎兵,本沒有抵擋的勇氣,騎兵還沒到眼前,就已經潰散。
兩翼全部崩潰后,剩下的不過是散兵游勇,已經不氣候。
哼哼當即率領騎兵,圍著中陣轉圈,一邊跑,一邊揮武劈砍中陣敵軍。
中陣的黑虎堂弟兄苦不堪言。
拼盡全力,只能把凌月堂步卒上的盔甲,砍出一個凹陷,雖然每次砍下去,凌月堂步卒都會哀嚎一聲,但也僅僅是吃痛而已,本傷不到實質。
反倒是披藤甲的黑虎堂弟兄,面對步槊,本毫無防備能力,一扎一個窟窿。
此時又要面對騎兵從后方不斷襲擾。
短短一盞茶時間,中陣已經倒下去四十多人。
絕境孤軍可戰至一兵一卒,王牌之師可接五傷亡,銳之師可接四,正規軍出現三傷亡不崩潰,就算
得上合格。
而黑虎堂弟兄,面對一傷亡,士氣就已經崩了,現在想的已經不是如何擊敗凌月堂,而是如何逃命保命。
隨著士氣崩潰,越來越多的黑虎堂弟兄逃出中陣,沿著演武場奔逃。
原本一直在挨打的凌月堂步卒,只是往前輕輕一推,黑虎堂的中陣就徹底崩潰,四散而逃。
接下來的一幕,像極了老鷹抓小,三五個凌月堂步卒,就能追著十幾甚至幾十個黑虎堂弟兄,四竄。
有的黑虎堂弟兄,基本都被死了,剩下的都是潰逃之兵,連做困之斗的勇氣都沒有,純粹是一邊倒的屠殺。
整個演武場,只剩下黑虎堂弟兄哭爹喊娘的聲音。
現場圍觀的眾人,皆是目瞪口呆。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逐漸從震驚中回過神,一時間各種驚呼聲不絕于耳。
“這……這什麼說法?!凌月堂一百個人,追著黑虎堂五百人飛狗跳?凌月堂無一人死亡,呸!分明是無一人傷,連傷都沒有!反觀黑虎堂那邊,已經快被殺了近百人!這怎麼可能!”
“若非親眼所見,我也斷然不信!可……眼見為實,事實勝于雄辯啊!”
“
匪夷所思!”
“照此下去,凌月堂不費一兵一卒,就可殺整個黑虎堂?!這……這便是葉賢訓練出來的兵?”
“這段時日,我倒是多次見到凌月堂演兵,或是沿著山間瘋跑,或是趴在地上行‘五投地’大禮,或是躺在地上,抱著腦袋做‘磕頭蟲’狀。本是稽極致,可今日見了真章,怎會如此神勇?!”
錯愕迷茫之人,絕不止山莊弟兄。
劉天虎頹然摔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場上發生的慘烈屠殺,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我一定是在做夢!
不費一兵一卒,殺盡我黑虎堂?天下豈有這等雄兵?
蕭月凝雖滿心驚喜,但明顯是驚大于喜,連整日往凌月堂跑,幾乎見證了凌月堂的長,都對眼前的一幕,震驚至極。
以當下凌月堂發出來的實力可斷言,整個風云山莊,無一堂口能與之為戰!
即便是圣王麾下最銳的衛隊,面對凌月堂,恐怕也不會比黑虎堂好到哪去。
圣王臉鐵青,手心暗暗冒汗。
這凌月堂的戰斗力太強了,準確來說,是過于強了,強到圣王不得不心生忌
憚。
他葉賢,一個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的坑爹貨,怎能訓練出如此強悍勇武之師?
圣王百思不得其解,轉看向圣后和軍師陳標。
卻見二人,也是神復雜。
陳標暗暗斷言:“若整個風云山莊,皆這般神勇,山莊盛也!若風云山莊只有這一個凌月堂,山莊危也!”
言下之意很明顯,經過此次演武,無論是黑鷹寨,還是凌月堂,都將為整個山莊,頂禮拜之典范,怕是功高蓋主啊!
圣王已經在心中做出決定,葉賢此子,不可留!
但眼下州府大軍即將兵臨城下,山莊唯一的變數,反倒就是葉賢與麾下凌月堂。
暫時還不能葉賢!
齊寰與葉賢關系最切,若凌月堂如此神勇,靠著咱哥倆的關系,我長槍寨豈不是也能沾點?屆時往凌月堂送點弟兄,托葉賢幫忙訓練,長槍寨戰力,必有長足提升。
想到這,齊寰不由一陣激,起沖葉賢大喊道:“葉兄!凌月堂為何如此神勇?可有錦囊妙法?”
這話,算是問出了在場所有寨主的心聲。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匯聚到了葉賢上。
葉賢瞬間抖了
起來,叉著腰,那一個得意。
至于齊寰的不恥下問,葉賢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
畢竟行軍打仗,講究個務實,虛招子是藏不住的。
“與其說凌月堂太強,倒不如說黑虎堂太弱。”
若是擱在以前,葉賢敢這麼說,早就被吐沫星子淹死了。
但此時,看著演武臺上,已經喪失抵抗勇氣,紛紛跪地,求爺爺告,請求留的一命的黑虎堂弟兄,眾人早已將葉賢的話,奉為真理。
“我這個人說話直,大家別介意。”
“所謂的黑虎堂銳,也就是欺負欺負老百姓,了不起滅個小小豪紳護衛。恃強凌弱,以多欺,算什麼實戰經驗?在我看來,黑虎堂所謂的百戰老兵,用散兵游勇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雁翅陣?嘖嘖,明知道我們這邊有騎兵,還敢分出小部隊?這不是找死嗎?”
“經驗差,布陣愚,裝備簡陋,士氣低迷。”
“此戰,莫說凌月堂弟兄戰死,即便是傷一個,都是我練兵不合格!”
最后這句話,葉賢沒收住,忍不住開始吹噓起來。
戰場局勢瞬息萬變,什麼都可能發生,不費一兵一卒的戰事,不可復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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