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瑜,我等是否應該出城與眾諸侯夾擊李元。”陶謙問道。
“李元之所以兵分三路抵擋援軍就是為了防止被夾擊,他在城外留下趙云的騎兵也是為了防范我們出兵,我等出兵夾擊必須先解決掉趙云,否則很有可能會被他的騎兵拖垮。”陳珪自是知道趙云騎兵的實力,所以當前最先解決的不是李元而是趙云的騎兵。
“依你等認為應當如何對付趙云的騎兵?”陶謙把目看向眾人,趙云是他心中之痛,想要對付談何容易。
“主公,我看趙云騎兵只有三千多人而已,給我六千兵馬即可解決他!”糜芳再次走出來請戰。
看到糜芳請戰陶謙的角不自地搐了一下,這一幕是如此的悉,當初在下邳的時候張闿也是這樣說的,結果被趙云殺得大敗,最后不僅丟了命還連帶下邳也跟著一起丟掉,這下子他可不敢再次讓人輕易出戰。
“子方莫要著急,我等還是先商量作戰計劃再決定如何對付趙云。”陶謙和聲說道,不是他不想讓糜芳出戰,涼了麾下武將的心,而是他知道糜芳有幾斤幾兩,真要出去和趙云面對面打恐怕不用一個回合就被收拾。
糜芳魯莽就算了,但畢竟他是糜竺的親弟,糜竺是徐州巨富,在徐州陶謙有很多事需要糜家的財力幫忙,所以不能輕易讓糜芳折損,否則會影響到他與糜家的關系。
糜芳聽此無奈地撇了一下,心中說了一句膽小鬼。
“漢瑜,子仲,你等是否有對付趙云的仿佛?”陶謙知道糜芳不是一個善于出謀劃策的人,因此只好把希寄托在陳珪和糜竺上。
“主公,趙云的優勢是他麾下全是騎兵,來去如風,紀律嚴明,作戰勇猛,聽說還會騎,劣勢是兵力,而且不利于攻城,如若不是犯了像張闿那樣的大錯,趙云絕對不可能攻瑯琊,”陳珪仔細地分析敵我優劣,“我軍的優勢是有三路諸侯援助,兵力眾多,還能依靠城池防守,缺點就是瑯琊兵力只有一萬,而且戰力相對于李元軍較弱,再加上四周都是平原,如果出城戰趙云恐怕不是敵手。”
“哼,陳珪,你這話我就不聽了,什麼做我軍戰力較弱,難道我訓練出來的士兵就如此不堪嗎?”糜芳站出來冷笑道,“不知道你為何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莫非你早有投靠李元之心?”
“糜將軍言過了,當日張闿出城迎戰趙云我有親眼目睹趙云騎兵的威力,僅靠我軍步兵難以抵擋騎兵的沖鋒,再加上我軍即使要出城作戰,起碼還要留下三千到四千人在城防守,以防李元使用謀詭計突然襲,也就是說我等最多只能帶六千到七千人出戰,僅憑這六七千人恐怕不是趙云對手。”陳珪知道糜芳是針對自己,但依然耐心解釋。
“正如你所言,我軍能夠出戰的兵力應當是趙云的兩倍,以兩倍兵力迎擊敵人,敵方雖是騎兵,但仍能夠一戰,只要讓我出戰我就有信心擊敗趙云,然后帶兵與三路諸侯一起夾擊李元!”糜芳自信道。
“糜芳將軍莫要輕敵,當初張闿也是如此,正因為太過小瞧趙云的騎兵所以才會被趙云殺得大敗,我軍已經經不起折騰,還請糜芳將軍慎重。”陳珪知道糜芳的本事并不比張闿高,要他出城和趙云作戰跟送死差不多。
“陳珪你莫要小瞧我,張闿是張闿,我是我,張闿愚蠢所以才會中了趙云的詐敗計,要是我絕對不會,大哥,你說的對不對?”糜芳把目看向糜竺,希能夠獲得他的支持。
糜竺知道自己兄弟的脾,向來沖,他更是知道陳珪不會說空口無憑的話,既然連他這種人老的人也如此忌憚趙云,那證明趙云實力肯定不弱,他略微沉,說道:“子方,我等應該聽從陳主薄的意見,張闿他就是前車之鑒,我們不要沖。”
“大哥你怎麼又幫這老家伙說話了,我才是你兄弟呀,難道你就不想看我建功立業,親手將趙云的人頭拿下來嗎?”糜芳真是氣得想要拂袖而去,要不是糜竺是他大哥,他還真想給對方來兩劍。
“子方你莫要再胡言語!”糜竺將糜芳拉到一旁,他拿這個兄弟實在沒有辦法。
“漢瑜,你認為我等是否應該出兵?”陶謙語重心長地問道,現在他只能依靠陳珪的計謀了。
“唉!”陳珪長嘆一聲,雖然人稱陶謙麾下第一謀士,但奈何手上無大將,即使他再聰明也想不出能夠戰勝趙云的辦法。
看著陳珪無奈的樣子,陶謙第一次覺自己老了,陳珪的年紀與他差不多,看見陳珪就像看到他自己一般,時代永遠是屬于年輕人的,他要是再年輕二十歲何嘗不能爭霸天下,奈何不等人,一個人再厲害也無法抵擋歲月的侵蝕。
糜竺看了看陳珪,又看了看陶謙,他心不自地升起一個想法,要是陶謙敗了他要不要投靠李元,無論從哪一方面比較,李元都是更為合適的主公人選,這一想法剛冒頭他就到冷汗直流,現在還沒被擊敗就想著投降,連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大廳的四人各有各的想法,無人說話,突然陷了安靜,氣氛有些尷尬。就在這個時候,又有探馬來報。
一士兵匆匆忙忙地跑進大廳,“急報!鮑信大軍在臨沂附近的山路遭到戲志才軍伏擊,全軍覆沒,鮑信戰死,麾下大將于尸找不到,應該是被戲志才軍俘虜了。”
“什麼!全軍覆沒,你有沒有弄清楚?!”糜芳仿佛沒有聽清楚一般又問了一遍。
“沒錯,的確是全軍覆沒,現在戲志才已經率領大軍返回瑯琊和趙云匯合。”士兵回答道。
“我久聞戲志才乃是李元麾下第一謀士,智謀超絕,但他手上的兵馬并不多,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讓鮑信軍全軍覆沒的。”糜竺實在想不通。
“我記得在濟北去臨沂的路上有一條極為狹隘的山谷,我想戲志才應當是在那里埋伏,只要用石頭截斷鮑信的去路和退路,再用弓箭擊,鮑信軍想不敗都不行。”陳珪對瑯琊周圍的地形十分了解所以才會有這種猜測,不過還真讓他猜對了。
“唉,沒想到我軍還沒出手幫忙鮑信就已經敗下陣來,實在是出師不利啊。”陶謙現在已經放棄派兵對付趙云,更別說是夾擊李元了,只要戲志才大軍回來和趙云匯合,他們更加沒有獲勝的機會。
眾人還沒來得及消化鮑信全軍覆沒的消息,又有探馬來報說張超大軍被陳登和襲都、周倉使用火計擊敗,張超麾下大將臧洪被生擒,張超本人更是生死不知。
“嘶!”廳眾人不倒吸一口涼氣,李元眨眼之間就擊潰兩路諸侯,而且都是以勝多,這實力著實恐怖。
“難道這李元真有通天徹地之能?”糜竺現在算是領教李元的實力了,怪不得陶謙和陳珪剛來對李元如此害怕。剛才還在嚷要出去和趙云一較高下的糜芳獨自站在一邊,要是現在讓他出戰他絕對打死都不愿意去。
突然又一士兵沖進來,看他慌張的樣子糜芳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也要說孔融軍被李元擊敗了?”
那士兵愕然地看向糜芳,“糜將軍是如何得知的,孔融的確被李元擊敗,他的一萬五千大軍不敵李元的六千大軍,統兵大將太史慈更是被李元親自生擒活捉。”
李紫玉魂穿異世,醒來變成了大葉朝一個才十一歲的小蘿莉,和她同名同姓。下邊卻有五個大小不等的小蘿蔔頭,無父無母,個個衣衫襤褸、滿臉菜色。三間草房塌了一間,糧食口袋見了底。沒田沒地沒銀子,卻有五張,不,六張嘴嗷嗷待哺,她也得吃飯不是。好吧,為了活下去,她振奮精神,身兼數職。伐木造屋,開荒種地,先填飽肚子再說。可當她剛有了一個能遮風擋雨、充滿溫馨的家時,遼國卻打過來了,這裡變成了淪陷區。老天,大姐不發威,你當成病貓啦?
某天白汐問,“鳳奕辰,你喜歡我嗎?”“忘了。”“如果你忘了喜歡我,我會提醒你的!”她霸氣側漏的宣佈。“小妖孽,我愛你。”某人袒胸露背深情的凝視她。她眨了眨眼,這土渣渣的情話對胃口,又控訴他,“別人送定情信物都是玉佩、手鐲什麼的,你為何送我一頭奶牛?”……一朝穿越中醫世家傳人白汐成農女,爺爺自私和稀泥,奶奶偏心狠心眼,叔伯嬸嬸算計多,爹孃兄姐軟包子,咋辦?能咋辦?策反包子們齊分家,發家、談情兩不誤!1v1、成長型、顏控小蘿莉與冷麪王爺的故事!
藥侯嫡女半夏,被姐姐跟心愛的太子哥哥謀害至死。 再次醒來,重生到回都京的前幾天。 她帶著上輩子的記憶,撕開姐姐的美人皮,揭穿繼母的假菩薩面。 都京傳言說她鄉下土包子,她比誰都潮流,說她是個村姑,她比誰都優雅。 說她不識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說她傻,好吧扮豬吃老虎可懂? 鄙夷她,不屑她,哎! 討厭的公子哥一個個撲過來,非要跟她生猴子。 某太子,一臉的醋意:“說,你跟小將軍消失一夜去哪了?” 半夏無語:“跟你有關系?” “本殿是你的未婚夫。” “我有承認?”某太子黑沉著一張臉,只蹦出幾個字。 “舍不得殺你,卻能滅他。” 半夏氣急吼道:“月北翼別忘了咱倆是仇人。” 太子翼:“……”仇人?
蘇惜竹因為地府工作人員馬虎大意帶著記憶穿越到安南侯府三小姐身上。本以為是躺贏,可惜出嫁前內有姐妹為了自身利益爭奪,外有各家貴女爭鋒,好在蘇惜竹聰明,活的很滋潤。可惜到了婚嫁的年紀卻因為各方面的算計被嫁給自己堂姐夫做繼室,從侯府嫡女到公府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