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又怎麼可能知道這是不是諸葛亮的詭計,他只好說道:“這應該是諸葛亮的疲兵之計,但我們絕對不能因此而放松防守,需要時刻警惕他會突然真的攻打。”
“或許真是這樣吧。”閻圃點了點頭,雖然覺得楊松說的也有可能,但是心中依然不安,然而哪里不對勁他也想不明白。
正在此時,一士兵突然從門外跑進來匯報道:“主公,急軍,上庸派來的救兵遭到鐘繇的兵馬埋伏,損失大半,現在他們正匆忙逃往漢中,我們是否需要開城讓他們進來?”
“什麼?上庸的援軍遭到鐘繇埋伏?!”張魯不敢置信地站了起來,他眼中的希還沒來就已經失敗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上庸的援軍會遭到鐘繇埋伏?”
“我總算明白鐘繇的兵馬為何一直沒有出現,原來他與諸葛亮早已商量好,他們已經預料到我們會向上庸求救,諸葛亮在這里圍攻漢中,鐘繇負責埋伏,只要上庸的援軍一到就會則遭到他的伏擊!”閻圃立馬想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現在他總算明白諸葛亮為什麼一直不聲,原來是在等上庸的援軍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上庸的援軍被鐘繇伏擊,我們漢中豈是要保不住了?”此時楊松已經面如土,沒有了李元的援軍他等于失去了最后的王牌,以他的本領又怎麼可能獨自抵擋諸葛亮和鐘繇的大軍。
“主公,我們是否要開城門救下援軍?”士兵又問了一遍。
“他們畢竟是因為我們而來,所以我們必須救他們,雖然上庸的援軍遭到伏擊,但李元要是知道此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還會繼續派遣兵馬過來,所以一定要救下他們。”閻圃毫不猶豫道。
“嗯……沒錯,要救他們。”楊松聽到李元還會派遣兵馬過來后他也點頭道。
“好,既然如此就先開城門救下他們。”張魯已經六神無主,只能聽從閻圃和楊松的話。
閻圃和楊松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跑到城上去查看,只見城門下已經集結了兩千人的殘兵敗將,這些人盔甲不整,垂頭喪氣,一看就知道是新敗不久的士兵,在這些士兵后還有上萬鐘繇的兵馬在追趕,要是再不開城門援軍一定會遭到敵人擊殺。
楊松仔細地查看,然后確認道:“城下的援軍穿的確實是李元軍的服侍,看來他們真的遭到襲擊了,趕快開城門放他們進來。”
士兵得到命令后立即打開城門,沉重的城門被逐漸拉起來,城下的兩千上庸兵馬看到城門打開當即蜂涌而進,城的士兵正準備迎接他們,然而所謂的“援軍”進來后突然出腰間的兵向他們殺了過來,張魯的士兵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死在“援軍”手上。
城上的閻圃和楊松還不知道下面的突變,過了好一會才有士兵跑上來驚恐道:“兩位大人,大事不好了,那些援軍突然殺向我們,現在他們已經控制住城門!”
閻圃和楊松兩人臉劇變,閻圃連忙跑到城墻邊往外查看,看到追擊“援軍”的鐘繇大軍依然沒有停止進攻,他們正向著城門直沖而來。
“為什麼援軍會襲擊我們的士兵,還要控制城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直到現在楊松還是一頭霧水,先是“援軍”遭到鐘繇襲擊,現在“援軍”又變了敵人,他覺自己已經暈頭轉向,弄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了。
“眼下況實在不妙,這些所謂的上庸援軍很有可能是敵人假扮的,目的就是欺騙我們打開城門,我們漢中兵馬不,而且易守難攻,所以諸葛亮和鐘繇的大軍聯合起來也很難攻下,因此他們故意讓士兵假扮援軍,然后欺騙我們打開城門,沒想到我們千算萬算,最后還是栽在諸葛亮的手上。”此時閻圃已經面無人,他非常清楚被敵人控制城門將會是什麼樣的后果。
“閻大人,我們現在已經怎麼辦?”
閻圃咬了咬牙,說道:“楊大人,你立即去找主公,準備好突圍逃跑,我去帶領大軍阻擋敵人的進攻,要是能夠將敵人擋在城門外我們還有機會,要是阻擋不了他們只我們只能突圍逃跑。”閻圃說完立即指揮大軍阻擋敵人,楊松連忙跑回城通知張魯。
此時城下已經殺聲震天,鐘繇的兵馬已殺到城門口,閻圃帶領四千士兵堵在門口,讓敵人無法進,因為城門空間有限,所以廝殺起來十分不便,但這樣恰好幫了閻圃的忙,因為他兵力本來就不夠,所以絕對不能讓敵人發揮出兵多的優勢,在狹隘的空間與敵人廝殺最好的選擇。
閻圃也不敢隨意調其他城門的兵馬,因為諸葛亮已經開始攻打其余三座城門,要是他調其他兵馬就會立即守不住。閻圃的士兵與鐘繇大軍在城門廝殺許久,鐘繇的大軍無法突破城門,但閻圃的士兵也無法把他們打出去,雙方形了僵持的局面。
“鐘繇的士兵都給我讓開,讓我殺進去!”張飛的大嗓門突然響了起來,雖然戰場上廝殺的聲音非常大,但依然不能掩蓋他的喊聲。
鐘繇知道張飛乃是當世虎將,看到他帶領兵馬趕來幫忙他連忙讓士兵讓出一條路,讓張飛的兵馬殺進去。城下鐘繇的大軍突然一分為二,張飛統率自家兵馬一直往城口殺過去,他騎著黑烏騅馬,上的盔甲也是純黑的,宛如一道黑閃電劈向城門。
“都給我滾開!”張飛速度非常快,轉眼間就已經殺到城門了,鐘繇的士兵都非常識趣地給他讓路,誰都不敢惹這個滿臉橫的殺神。
張飛聲到人到,憑借強大的馬力他殺敵人陣中,城下原本勢均力敵的形勢被他一人打破,閻圃麾下士兵看到張飛如此勇猛,他們紛紛跑來圍攻張飛,要將他斬于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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