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宗趙構在集英殿上做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往年的殿試考卷早就呈送過來,他往往也不會怎麼查看,一般都按照那些考的排序選定名次。
可是這一次他等的時間太長了,不是趙構,就連大殿兩側站立的諸多文武大臣也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看著殿下立著的十名新科進士,趙構打了個哈欠,朝著帶他們進來的主考問道:“就是他們十個人麼?”
“啓稟家,就是他們十個,另外前三名的考卷微臣也帶來了,請家一閱。”
趙構的心思早就不在這裡了,只讓邊的太監接過了名單,掃了一眼,看到秦天德排在第一位,不由得斜了秦檜一眼,淡淡的說道:“秦天德是哪個?”
“草民秦天德參見家!”大殿之上,秦天德只能鄉隨俗,從衆人中邁出一步,跪拜道。
“你且起來答話。”趙構仔細的打量了打量秦天德,覺人長的也算周正,不由得點了點頭,“既然你排在第一位,朕就賜你爲狀元吧!來人,賞。。。”
不是吧,我這就了狀元?這也太容易了吧?秦天德只覺一切來的太突然,讓他本無法接,不由得愣住了,連謝恩也忘記了。
好在有人打斷了趙構的話,雖然是提出了異議,但也算是替秦天德化擋下了一場禍事。
“啓稟家,此事還需要思量啊!”分列大殿兩側的左側爲首一名長鬚老者橫一步,出列說道。
排在右側首位的秦檜一看到這名老者頓時瞇起了雙眼,這是老對手了,自從他第二次恢復相位以來,就一直跟他作對。
“趙卿家有什麼要說的麼?”
“啓稟家,據老臣所知,這個秦天德本是錢塘一目不識丁的紈絝子,生頑劣,如今卻能夠通過省試,甚至高中榜首,老臣懷疑其中有人徇私舞弊!”
“哦?果真是這樣麼?傳禮部侍郎許國棟覲見!”
很快就有小黃門傳來消息,許國棟由於這些日子忙於春闈一事,結果累的吐昏倒了。
“啓稟家,微臣覺得沒有那麼麻煩,只要命人將秦天德參加省試時的考卷呈上來,家一看便知。”
這還不麻煩?你要是真的知道我目不識丁,乾脆就讓我在這大殿之上寫幾個字不就全餡了?非要繞一個圈子,讓趙構看我的考卷。。。
我明白了,你這老頭是想對付秦檜,我在省試中高中榜首也必定是你搞的鬼,可你不能拿我當槍啊!
秦天德面不變,目卻朝著秦檜看了過去,等他看到秦檜面如常沒有半點變化,彷彿發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的時候,秦天德終於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記得史料上記載,宋金於公元1141年簽訂的紹興和議上,曾經明確規定過一點,那就是不得隨意更換宰相秦檜,所以不論發生什麼事,只要秦檜不是謀朝篡位,那麼任何人都休想搖秦檜的地位!
記起了這一點,秦天德不由暗中撇了撇:這老頭是誰啊,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你這麼做本沒有用,只要趙構心中一直存著對金求和的心思,那麼秦檜的地位就是穩固的!爲了帝位,趙構甚至都不會得罪秦檜!你這老頭只是在給我添!
到了這個時候,秦天德也不在抱怨什麼,腦子開始快速轉起來,盤算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混賬!秦天德,這就是你的答案麼!”趙構看到了秦天德省試時的考卷後,不由得然大怒。
偌大的考卷之上,赫然寫著“當朝秦相爺是我叔父”的字樣!
秦天德慌忙跪下,大聲回答道:“回稟家,這就是草民的答案。”
集英殿上不知真相的文武大臣不由得面面相覷,想不出秦天德的考卷上究竟寫了些什麼,竟然引得龍大怒。但是明顯有人知道,例如被趙構稱爲“趙卿家”的老者。
“家,此人不學無,妄圖魚目混珠欺瞞家,罪犯欺君,理應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嘶,你這老頭真狠啊,爲了除掉秦檜,居然要我全家陪葬,我×!秦天德看了這個老漢的用心,瞟了眼垂手立於大殿上的秦檜,想看看秦檜會有什麼反應。
哪知道秦檜還是老樣子,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如同一座大佛般矗立不,似乎株連秦天德九族的事跟他無關一般。
這老傢伙在想什麼呢?很快秦天德就從趙構的話中得到了答案。
“趙卿家,這樣是不是太嚴厲了?”趙構的口氣突然變,“秦天德,你可是如同趙卿家所言,存心欺瞞?朕給你一個自辯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啊。”
秦天德終於明白秦檜爲什麼會無於衷了,很明顯趙構已經從震怒中清醒過來,知道這件事表面上是針對自己,而實際上是劍指秦檜!
還是剛纔的那句話,趙構雖然貴爲皇帝,卻對金國懼意已深,而秦檜是金國指定的大宋宰相,與金國和談的事離不開秦檜,他本不敢得罪秦檜。如果真的治了自己的欺君之罪,株連九族,那麼秦檜也跑不了。
趙構需要考慮秦檜被株連後,金國會是什麼樣的態度,剛剛簽訂的《紹興和議》會不會被撕毀,他好容易才能當上的太平皇帝會不會再次面臨北方金國的鐵騎?
這事看起來很可笑,很不可思議,堂堂一個皇帝居然會忌憚自己手下的大臣,但事實的確如此,秦檜儼然已經變了金國在南宋的代言人,趙構怎麼可能會治秦檜的罪?
在歷史上也明確記載了趙構對秦檜的忌憚之心,但即便如此,秦檜病死之後還被趙構加封爲“申王”,諡號獻忠,只是罷免了秦檜子孫的職而已。
秦檜死後趙構尚且如此對待,更何況現在呢?
想明白了這一切的秦天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多謝家洪恩!草民正如那位老大人所說,目不識丁不通文墨,但是草民卻有一顆忠君國之心,有一顆替家排憂解難之心!”
“豎子休得胡說!”長鬚老者一聲大喝攔住了秦天德的話頭,“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爲何要在春闈中弄虛作假,欺瞞家?”
秦天德背靠秦檜,自然不會懼怕此人,雖然看老者在大殿所的位置應當也是宰相,不過南宋以右爲尊,也就是說大殿之上除了趙構,就是秦檜最大了。
“你是何人,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白活了這麼年歲!”
長鬚老者聞言大怒:“放肆!老夫趙元鎮爲左相,豎子焉敢如此!”
“你是趙鼎!”秦天德終於知道屢次爲難自己的是什麼人了。
趙鼎字元鎮,是歷史上有名的南宋抗金名相,極力反對議和,並且薦任岳飛、韓世忠等國將領,有效地組織軍事力量以抵金兵,但最終被秦檜迫害致死。
記起了趙鼎的生平,秦天德暗中搖頭,心說也不知道將來我有沒有機會救你一命,你這貨現在還逮著我不依不饒的。
本來他是打算坑趙鼎一把的,他說趙鼎不懂規矩,實際上是指他在回答趙構的問話時,趙鼎不分尊卑屢次打斷,是在藐視家。
雖然這個罪名很牽強,但如果秦檜以此發力,不是沒有可能讓趙鼎吃不了兜著走的。
可是現在秦天德不會這麼做了,如今朝堂上像趙鼎這樣一心爲了南宋的大臣不多了,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趙卿家,你讓他把話說完。秦天德,你站起來回話。”趙構發話了,這就是明顯袒護秦天德了。
“多謝家!”秦天德站起,組織了一下語言,侃侃而談道,“我大宋在家的治理下,如今已經漸漸穩定。家更是忍辱負重,與金國簽訂和議,爲我大宋換來了和平的局面,爲百姓換來了穩定的生活,此舉可比秦皇漢武,不讓堯舜,必定流芳千古,萬世傳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秦天德的這番話說的趙構心中滋滋的。爲什麼簽訂和議他自己心裡清楚,而且和議簽訂前後朝中有不大臣反對,更是沒有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爲此而大唱讚歌,還把他比作堯舜。
趙構臉上浮現出了一不易察覺的笑容,這份笑容落在趙鼎的眼中,不由得讓他心中一沉,再次仔細打量起秦天德,心中擔憂從此以後這朝堂之上恐怕又要多了一個秦檜。
秦天德繼續說道:“家憂國憂民,爲了滿足金國的狼子野心,保我大宋百姓免遭戰火塗炭,每年都要賞賜金國大量的金銀布匹。但是家宅心仁厚,這些花費都自己扛了下來,從古至今有幾個當皇上的能夠比得上家?草民相信,家以後必定會是爲後世的楷模!”
秦天德說的俗不堪,有前言不搭後語,但是趙構聽了心中卻是舒服,他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就不要東拉西扯的了,直接說重點吧。”
火候到了。秦天德一理衫,雙手抱拳,朗聲說道:“草民一心報效家,心中有替家排憂之策。奈何不通文墨難以一睹天,所以纔出此下策,以將心中計策獻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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