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來到山縣,大鬧陸家,強行將陸游收做幕僚的事很快就傳了山縣令的耳朵裡。
山縣令略一打聽就知道了秦天德的來歷,連忙備了厚禮,前往驛站,拜會秦天德。
秦天德在搞定陸游之後並沒有著急趕路,他給了陸游一個晚上的時間和家人告別,並把唐婉留到了陸府,讓他們一家團聚。
然後他們一行人直奔山驛站,打算住一晚再走。
剛剛安頓好後,秦二就來稟告,說是山縣令在外求見。秦天德原本並不打算去擾山縣令的,不過既然人家登門來訪,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明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背後的秦檜纔來與他好的,他還是很不客氣的收了厚禮,並且提出了條件,讓山縣令以後多多照顧陸家,不能讓人爲難陸家之類的。
送走了山縣領,心力憔悴的秦天德拖著疲憊的軀回到房中,也不寬解帶,直的躺到了牀榻之上。
齊妍錦看出秦天德的疲憊之,乖巧的做到牀邊,幫秦天德按放鬆。
在陸府的那一通大鬧,秦天德是真的累了,他一直都在算計著怎麼才能夠讓陸游爲自己的幕僚,同時又不會引起秦檜太多的懷疑。
終於老天幫忙,讓他巧遇到了唐婉,不但使得他藉機收拾了秦武那一幫惡奴,更是有理由頗是陸游相隨。
演戲不是一件輕鬆的事,要想演的完,不破綻,必須全心的投,去扮演一個惡霸狗,這也是他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像古代版秦天德原因。
好半天他纔算緩過勁來,翻坐起,將邊的齊妍錦攬懷裡,在臉上香了一個:“錦兒真乖,這是爲夫獎賞你的。”
齊妍錦早已習慣了秦天德諸多有違當時禮數的舉,沒有反抗,只是指了指坐在桌案旁邊背對著二人喝著悶茶的朱淑真。
“怎麼,真兒,你生氣了?”秦天德這才發覺自打從陸府出來之後,朱淑真的臉就不怎麼好看。
“妾哪敢啊!人好大的威風,好大的神氣,誰敢得罪人啊!”朱淑真頭也不回,怪調的回了一句。
嘶,忘了這一茬了!
秦天德了額頭,放開懷裡的齊妍錦,邁步走到朱淑真後,裝作生氣的腔調說道:“起來,爲夫還沒坐呢,你居然敢坐著!”
朱淑真第一次聽到秦天德用這般口吻跟自己說話,當即鼻子一酸,眼圈就紅了:“妾起來就是,人的威風妾今日已經領教過了!妾不適,出去走走。”
“你往哪兒走!”秦天德剛剛坐下,立刻手挽住朱淑真的柳腰,用力向後一帶,將帶自己的懷中,使得朱淑真坐在自己的大之上。
朱淑真還待反抗,想要掙,秦天德雙手一圍,將朱淑真柳腰牢牢箍住,從後面在耳垂上輕啜一下,說道:“傻真兒,爲夫那麼做都是爲了唐婉好,難道你看不出來麼?”
朱淑真生氣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對秦天德今日在陸府耀武揚威欺侮陸家到不滿,這讓想到了錢塘縣百姓對秦天德的評價。自從嫁給秦天德以後,發現秦天德平日裡並沒有什麼惡行,也以爲是秦天德發生了什麼改變,心中一直慶幸,哪知道今日見了秦天德另一幅臉,只以爲秦天德本難改。
另一個原因就是秦天德所說的,絕的秦天德今日所作所爲是在利用唐婉,雖然如今陸家不得不收回了休書,重新接納了唐婉,可唐婉並不開心!
秦天德覺到懷裡的朱淑真不再掙扎,知道是朱淑真再給自己機會解釋。他將朱淑真向後抱了抱,使得朱淑真的後背在自己的膛之上,然後雙手再朱淑真的柳腰前不停地挲,上說道:
“真兒,你想過沒有,唐婉被休出陸家,如果我不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如何能夠讓的公婆再度接?難道你要讓我去跟他們講道理?陸宰是讀書人,陸唐氏明顯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你讓爲夫一個不通文墨的人怎麼跟他們講道理?”
“那你也不能那樣威陸家啊?而且你明顯不是爲了去幫唐姑娘的,你都說了你是去找陸游麻煩,替錦兒妹妹出氣的!”
“小妮子,你該不會是吃錦兒的醋了吧!”秦天德說著話出舌頭,用舌尖在朱淑真耳垂上了一下,弄得朱淑真頓時打了個激靈,臉變得紅。
秦天德的手也變得不老實了,原本駐留在朱淑真腰間的雙手開始分上下兩路,在朱淑真上游走。
朱淑真連忙閉雙,同時雙手摁住秦天德那隻停留在自己部的大手,不滿意的說道:“你還沒有回答妾的問題!”
秦天德在朱淑真前輕輕了兩下,這才說道:“真兒,我那也是替唐姑娘著想啊。你想想看,如果我直接迫陸家重新接納唐姑娘,即便陸家不得不同意,但他們會怎麼看待唐姑娘?
所以我換了個藉口,說此次前來主要就是來找陸游的麻煩,順帶迫他們接唐姑娘,如此一來,唐姑娘既能夠如願同陸游重修舊好,又不會被陸家人記恨,這纔是真正的幫了啊。”
到了這個時候,朱淑真也不得不承認秦天德言之有理,按住秦天德的那雙手也慢慢鬆開了:“那你爲什麼非要強迫陸游做你的幕僚呢?這樣一來,唐姑娘豈不是又要和陸公子分開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派人傳話,明天讓唐婉和陸游跟咱們一起上路,到時候你、錦兒和唐姑娘還可以一起討論詩詞,好不好?至於爲夫強迫陸游做爲夫的幕僚,是因爲爲夫看重陸游的才華,不想他大好的才華白白浪費了。
真兒,如今你可消氣了?”
“人騙人!”坐在後面牀榻上的齊妍錦突然口,右手輕遮櫻脣,笑著說道,“人是怕治理不好淮縣,所以想讓陸公子幫忙!”
“你怎麼知道的?”秦天德聞言大驚,連忙扭過頭詫異的看著齊妍錦。
在他的印象中,齊妍錦是那種乖巧可人的類型,但絕不是聰明睿智的那一型,怎麼可能看出他的真正意圖?
“是瓶兒姑娘說的。”
“跟你說的?”
“不是,是奴家無意中聽到跟弟弟說的。”
秦天德頓時覺得頭疼不已:天啊,這個嶽銀瓶還真不好對付,你說你一個兒家,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這一夜秦天德過的很累,但也很興。因爲朱淑真有於他幫助唐婉的舉,破天荒的同意了大被同眠三人同牀,因此興過頭的他折騰了很晚,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左擁右抱的昏昏睡去。
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衆人在驛站匆匆吃了點東西,打點好行裝,再度踏上了前往淮的道路。
連著幾日,秦天德一行人穿山過嶺,遊湖誇江,終於進楚州境,而淮縣在此時就隸屬楚州。
這一日,在寶應縣通往淮縣的道上,秦府的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走在當中,秦武手下兩三騎在頭前探路,兩輛馬車左右也各有秦武手下的兩騎護衛在側,後面運送行李的大車也有四騎押尾,很明顯的,秦天德要的效果出現了,秦武如今對待秦天德的態度發生了明顯轉變,至表面上是這樣的。
秦天德還是老樣子和嶽震嶽霆坐在頭前的馬車裡,沒事逗弄逗弄嶽震,用他另類的教導方式來啓蒙嶽震,同時對嶽霆百般呵護,真的像是對待自己親生兒子一般。
衆眷都坐在後面的馬車裡,由於多了一個唐婉,倒也多了幾分熱鬧,一路上馬車裡不時傳來鶯鶯燕燕之聲。
陸游和嶽雷一樣,每人騎著一匹馬,不同的是嶽雷是不是的會跑去前面的馬車看看自家兄弟有沒有到秦天德欺負,而陸游則是守在後面馬車旁邊,他對唐婉的安分意一覽無。
雖然是被秦天德強迫,不過陸游這一路上並不無聊,尤其是他得知嶽銀瓶和嶽雷那是大宋名將岳飛後人,不敬佩有加。可是等到他知道守護他們一行的那羣人是秦檜派來的護衛時,心中的震撼就難以形容了。
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的害死嶽鵬舉的事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想不通秦天德究竟想要幹什麼,又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能夠說服秦檜放過岳家姐弟。
下午時分,一行人已經快要接近淮地界,這時候頭前探路的一騎前來報信,說是前面似乎遇到了麻煩。
馬車中的秦天德渾不在意,讓秦三繼續趕路,馬上就要到達淮地界了,也就是說快要到他的地盤上了,秦天德才不在乎什麼麻煩呢!
秦天德都這麼說了,秦三就更不在乎了,當下掄起馬鞭,加快了速度。
又走了一段,秦三就發現不對勁了。前面探路的兩騎已經停了下來,手握刀柄,神凝滯。
所以他將馬車敢到這兩騎旁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秦天德覺到馬車停下,並沒有過於在意,只是隨口吩咐道:“三兒,去看看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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