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這些人裏面,敢這麼說的,有資格這麼說的,也就魏子諸跟楊瀚海兩人。
如今這兩人湊到一起去了,就是在背後罵皇上昏庸無道,那也沒人敢說什麼,恐怕就是皇上自己站在這裏,被指著鼻子罵,都毫無辦法。
把這兩人辦了?
除非陳靈山腦子進了水。
目前來看,他只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在作祟,或者是被三親王給放大了,還沒有到腦子進水的地步。
看著極怒的楊瀚海都生氣了,魏子諸一臉無奈的苦笑道:「楊老,他們生氣,你就別跟著摻和了吧?我說了,三親王不是什麼大事兒,皇上也不可能永遠十八歲,有些事,總要自己經歷的,楊老是過來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楊瀚海點了點頭,「明白歸明白,但是我一把老骨頭了,還是會有些難以平靜,今天藉著酒勁兒,只能與你說道說道。」
「他們幾個,多半也不敢,說了無趣。」
陳震無辜道:「楊老,可不興這麼埋汰人啊!我們就算,也沒有您和帝師這樣的高度啊!到時候進去牛頭不對馬,您又要說我們。」
薛跟著點頭,「這話不假。」
「哼,你們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
楊瀚海哼了一聲,也懶得管這幾人,看著魏子諸,一臉正道:「你當初寫下一副天下大同,如今也算是目標達了,這些日子,我在各大書院都看過了,菲兒陪著我去了扶風郡的書院,確實氣派,也確實人人都能讀得起書。」
「你那些國策,條條都是造福百姓民生的國策,即便是放到離國,也是足以供在聖賢書院的寶藏。」
「這些,才是你這位帝師最大的功勞所在,其他的,與之相比都不值一提,但你卻對這些事隻字不提,皇上也未就這些功勞昭告天下。」
「所以我這次下江州和各地書院,都提了這件事,皇上不提的,我這把老骨頭,讓天下人知道,是誰讓他們讀得起書的。」
「有些話你可能不聽,但作為過來人,還是得告誡你幾句,年輕人不要這麼早就開始淡泊名利,該爭取但還是要去爭取一下,位置只有那麼多,你不爭,就讓給了別人。」
「若這人是個有能力的人還好,若沒有能力,豈不是害了大堯的百姓,毀了你好不容易一手建立起來的天下大同?」
楊瀚海說得多了,便喝了口酒,又接著說道:「我不是想勸你別的,就是想讓你在這個位置上,繼續多做點實事,說你大權在握也好,說皇上威名不如你也罷,那是外人的看法,你管他作甚?」
「你大權在握,才能做更多的事,才能暢通無阻,真正為百姓做了這些事,威名就是再盛一點,又能如何?」
看著楊瀚海彷彿喋喋不休一般,沒有毫停下來的意思,魏子諸趕打斷他,「好了好了,楊老,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吃菜吃菜!」
他夾了一筷子下酒菜到楊瀚海碗裏。
楊瀚海瞪眼道:「你是老夫這麼多年以來,見過的最出的年輕人,萬幸生在大堯,所以我今天來,就倚老賣老一次,不管皇上如何對你,這大堯,你得盡你所能的守下去,不為了皇上,就為了長公主,你的王妃,還有大堯這千千萬萬的百姓。」
「我去江州的時候,當地士族,對你都讚不絕口,即便你打掉了一些士族,但剩下來的那些士族,其實都知道你想做什麼。」
「去翎州的時候,只要提起你的名字,我這個先帝之師,都不算什麼了,這是什麼?」
「這是民心!」
「你小子現在是民心所向,你若撒手不管了,大堯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民心,就散了,一旦民心散了,那恐怕大堯還未強盛,就要落魄了。」
喝酒吃菜,都堵不住楊瀚海的,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得有個四十多度,讓這個時代酒量好的人去喝,都喝不了多,更不用說楊瀚海這樣上了年紀的人。.
魏子諸不再給他倒酒,靜靜的聽著,也知道楊瀚海是真的心繫大堯百姓,生怕他因為三親王這事兒,直接不管大堯了,那絕對是大堯百姓的災難。
陳震幾人,一開始只是聽著,後來也跟著一起勸說,搞得魏子諸好像明天就要跑路了一樣,讓他哭笑不得。
不過楊瀚海的話,也確實讓他心裏的想法有了一些鬆。
他其實不是一個偉大的人,在翎州做的那些事,在江州打士族,說白了其實就是他後世的思維在作祟。
想要讓大堯變得強盛穩定不欺負,歸究底還是為了自己和幾位妻子能夠安穩度過餘生。
生在皇家,國破之際他們是首當其衝的。
原本他想的是放任陳靈山自己長,可楊瀚海這一番話,讓他開始搖這個念頭,是不是自己太隨便了?
既然如今自己大權在握,那就乾脆趁著手中有權力,多做一些事?
可這樣跟他想過逍遙日子的想法,就背道而馳了。
魏子諸一時間有些糾結。
楊瀚海最後也不說了,趴在桌子上呢喃著,說什麼也聽不清。
正好楊菲從後院回來,看到自己爺爺喝這個樣子,忍不住怒視著魏子諸說道:「駙馬爺,你們怎麼能把我爺爺灌這樣?」
魏子諸無辜道:「是楊老自己喝這樣的,其實也沒喝多,我後面都沒敢給他倒酒了。」
「你意思是我爺爺酒量不行咯?」
楊菲雙手叉腰,拿出了蠻大小姐的架勢。
魏子諸立即投降,「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正好,你讓家丁把楊老送回去吧,他喝得不多,睡一覺應該就好了,喝點酒暖暖子也不錯。」
楊菲哼了一聲,幫楊瀚海了披風,然後說道:「京都的事我們都聽說了,你放心就是,三親王這個攝政王,也只能在京都耀武揚威,江州那邊,沒人會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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