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爬山怎麼樣!京城有一座靈驗的山,據說有一塊三生石,每年都有很多來這里玩,祝永恒。”又有人出主意。
“爬山?”
厲云霈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在深辦公桌,眸瞇,這個倒是不錯,以云七七的格,應該也喜歡爬山。
下午兩點。
云七七正去機場接夏姬的路上,忽然楊元洲給打了電話,“云小姐!發生了件急的事!”
“什麼事?”云七七目淡然,不慌不忙,手指沒有停止掐算。
早上的時候,夏姬就已經給發來了關于易耀的生辰八字,還有所有資料背景和行程信息。
“您不是在商業街黃金地段開了家算卦鋪?這才正式開張第二天,沒想到我們的隔壁又開了一家新的算卦鋪,這不是同行惡意競爭搶生意嗎?”
電話里楊元洲的聲音格外地憤怒,著打抱不平。
“對方什麼?”云七七詢問道。
“開算卦鋪的人易耀,就是最近非常火的易耀大師!經常上電視訪談!可他早不開晚不開,偏偏模仿您開您隔壁,算什麼意思?”
云七七目波瀾不驚,這也是為什麼今天不著急去算卦鋪的原因。
“他生意如何?”
“生意非常火,他的算卦鋪已經排長隊了……互不干擾這就算了,他還造謠說您算的不準,聲稱自己才是京城第一神算。”
云七七細長的眉輕佻,笑了下,“我算的不準?他怎麼說的?”
楊元洲很是焦急,“之前您算出白家破產的事,您不是也因此得名嗎?”
“嗯!”
“他在外說您功力不夠,說您只算出破產,卻沒算出白熊鵬的真正壽命!而他比您高一等,他能算生死!”
“算生死?”云七七語氣一下子嚴肅起來。
“對,我聽人說,他昨天算了個卦,算出白熊鵬的壽命將近,今天早上據說白熊鵬在看守所的時候自殺了,恰好就是他開業的這天。”
“你是說,白熊鵬死了?”
白家的事,已經很久沒關注過了。
楊元洲對此其實也很震驚,覺得細思極恐:“是的云小姐,白熊鵬死了,白家太太也被人說三道四,說什麼克夫,日子不太好過,都想換個城市生活了。”
云七七一陣沉,默不作聲,臉顯然不太好看。
“云小姐,您什麼時候來算卦鋪?再不來這生意真是都要被搶走了,就連之前預約您這里的排單都去了易耀那里。”楊元洲心急如焚,為云七七的事業發自心的勞。
易耀會算生死的事一出,所有人的都認為他更厲害,紛紛來找他算壽命。
聽完這些,云七七卻無于衷,冷笑一聲:“算生死是大忌,他倒是一點都不顧及行業大忌,有些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真有這個本事?”
“您是說不能算?”
“算事不算壽數,在風水學上有‘問命于天,壽不可測’的說法。壽數這個事本就是天機,真算出來等于窺探先機,對算命先生和自己都不好,尤其是算命先生,容易折壽。”
云七七解釋說道。
所以通常真有算生死本事的算命先生,也不會輕易給他人算。
楊元洲聽得頭皮發麻,看了一眼隔壁排長隊的易氏算卦鋪,“那這易耀給這麼多人算壽命?他?”
“你先留在那里,有任何況告知我,我等會就到。”
“好的云小姐。”
楊元洲正要掛電話,忽然又補充詢問:“對了,今日怎麼沒見葉先生?”
通常云七七人沒到算卦鋪的時候,葉燃都會提前過來幫他忙。
云七七帶有歉意:“抱歉,今天早上葉燃回去道觀探我外婆了,還沒回來。”
“原來葉先生是被云小姐派出去干活了,沒事,我這里能應付的來!我幫您盯著姓易的。”楊元洲為人十分仗義。
“好。”云七七聞言,也安心了幾分。
接機的路程還有半小時,坐在車上拿著手機,又閉上睫掐算了幾下,睜開雙眼,眉頭輕皺,猶豫地盯著屏幕。
先是上當騙……
又是易氏算卦鋪開在隔壁。
楊元洲雖然心甘愿的幫忙,但怕是易耀是針對而來,楊元洲不好應付。
云七七咬了咬牙,撥號給厲云霈,電話那頭的男人很快接聽,只是嗓音有些詫異:“喂?”
厲氏集團,88層,豪華總裁辦公室。
中央豎著一塊小黑板,三四五個重量級別員工,正在黑板上制定了一套詳細的“爬山約會方案”。
厲云霈細細長長的丹眼挑起邪肆,高的鼻梁下噙著驕傲的薄,捂著聽筒,抬起手機晃了一把:“不錯,給我打電話了!”
居然主給他打電話!
“告訴所有員工,今天不但早下班,這周還要舉辦海邊豪華郵團建一次!”
書聞言驚呆了,抱著文件就沖出去通知所有人。
剩下員工和江白紛紛八卦臉上線,剛剛他們員工出的主意沒白出,終于到了正式實施的時候。
江白了鼻梁,小聲地道:“厲總,記得提約會爬山這事。”
厲云霈直脊背,臉上的神微微松懈了冷的線條,用閑適的態度重新接聽道,“咳。”
“是我。”孩甜糯悅耳的聲音在電話里中響起。
“找我什麼事?”厲云霈心愉悅,很是期待,眸邪挑。
云七七見他聲音冷清,多有些尷尬,“江白在你邊嗎?”
“江白?”厲云霈看似平靜的眼波下黑眸銳利去,語氣不滿,提他干什麼,但還是如實道:“在。”
不遠的江白莫名到栗和恐懼,他們厲總這是什麼眼神?為什麼要這樣看著他?
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
“那你讓他接電話,我有話跟他說。”云七七抿了抿殷紅的。
厲云霈俊的臉廓黑沉,瞪了一眼江白,“云七七,他是我的人,你找他什麼事直接跟我說!我再決定他要不要去!”
“葉燃早上回道觀了一趟,現在還沒回來,我去機場要接朋友。所以算卦鋪這邊我需要個幫手,你可以讓江白過來嗎?”
云七七知道自己是求他幫忙,特意放了語氣。
男人似是考慮了幾秒,冷清應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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