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十天君與菡芝仙子,當真完好無損?”
趙公明有些遲疑,雖然報信的那人說的信誓旦旦,說十天君他們死的好慘好慘,聞仲如何卑鄙無恥,暗害同道;但是此時想起以前了解的聞仲,又看到聞仲似乎怒不像是作假,也是一時之間分辨不得。
聞仲沒好氣:“當然完好無損,我之前招待他們,如何有半點謀算計!”
“你當真沒有害死十天君他們?”趙公明又問道。
“沒有!”
聞仲應道。
趙公明半信半疑:“我先信你一次,卻不能隨你去看,以防你有什麼謀詭計。你將十天君和菡芝仙子領來,我就信你明磊落。”
聞仲險些被氣笑,指著趙公明:“行啊,道友,我聞仲原來是這般不堪之輩?”
“若不是擔心你了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又因著往日分,我才懶得多和你解釋!”
當即也不多說,乘著墨麒麟將十天君和菡芝仙子從自己府邸請來,在此和趙公明見面。
剛一見面,趙公明便下了黑虎,一張臉紅通通愧無地,朝著聞仲大禮道歉。
“趙公明誤信小人之言,竟然因此猜疑道友,真是恨不能一死了之!”
聞仲說道:“那小人可是做申公豹?”
趙公明訝然:“道友知道他?”
“當然知道!”聞太師指向十天君與菡芝仙子,“這些道友就是他想辦法請來的,他說三教原來是一家,闡教弟子有難,截教弟子也應出手搭救,以免讓外人小看了我們三教的道法玄奇。”
趙公明聽得皺眉:“這話聽上去對,但是怎麼又那麼奇怪……”
“他是闡教弟子,因不想讓闡教弟子上封神榜,這才去請我們截教弟子出手。”聞太師說道,“十天君他們來到一看,才知道闡教弟子文殊廣法天尊等五人并非被外人所欺負,而是他們要幫西岐反商湯,而這商湯都是我聞仲所保扶,文殊廣法天尊是和我商湯作對才遭難。”
“因此十天君與菡芝仙子并不救他們,反而前來見我聞仲。”
“這便是事經過,道友你可明白了?”
趙公明聽后,訝然道:“好卑鄙的申公豹!若是十天君不管不顧手,豈不是為了闡教,我們截教弟子互相殘殺,登上封神榜嗎?”
隨后又怒道:“他說聞仲道友你以卑鄙手段害死十天君,讓我來報仇,還說不管如何先手,打死之后才能算完,原來也是令我們截教弟子自相殘殺?”
“不錯,正是如此。”聞仲說道。
“這申公豹,當真卑鄙無恥!我這就回去打死他!”趙公明怒氣沖沖揮金神鞭,說完就要乘上黑虎離去。
聞仲卻是上前抓住黑虎腦袋,喝道:“道友且慢!聽我一言!”
趙公明連忙又下了黑虎,說道:“道友請吩咐就是,我洗耳恭聽。”
聞仲說道:“各位道友,可都聽聞封神之事?”
趙公明、十天君、菡芝仙子都連連點頭。
“此時此刻,封神臺已經建起,封神榜高掛,闡教已經上了七位上仙,連同其他人等已經有了十多個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共計要封神三百六十五!”
聞仲說道:“封神要之,便是這朝歌城,接下來這里不僅是紅塵俗世,更有令修道之人死道消的危險!我請眾位道友,速速回山去,閉門,再不要外出,以免為封神榜上應劫之人!”
趙公明聞言,卻是說道:“如此我等可躲災厄,聞仲道友你又如何?”
聞仲哈哈笑道:“我商湯大恩,自當以死相報。若無事,便安太平,若有事,便做個封神榜上的神仙,也沒什麼可悲可嘆的!”
趙公明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道友,如何小瞧了我等?”
聞仲心中升起一不妙的念頭:“你……”
趙公明說道:“道友,你因為恩義不顧生死,我等也都是輕生重義之人,并非那無之輩!”
“若是不知道此危險,我們還可從容離去,我自然去找到那卑鄙無恥的申公豹,將他碎尸萬段!”
“如今知道此事此地兇險,又如何能不留下,襄助道友一臂之力?”
秦天君、董天君、姚天君等人紛紛頷首。
“不錯,不錯,正是這個道理!”
“跟申公豹那等無賴下賤之徒相比,還是先留下來幫助聞仲道兄為大事!”
“不錯,申公豹何時都可殺,聞道兄卻不可因此出了差錯!”
眾道人你一言我一語,金圣母和菡芝仙子兩個修士也是一般慷慨豪氣,引得聞仲雙眼發紅,頭發塞,許多話想說出口,一時之間竟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
再推辭,又仿佛會傷了眾位道友的拳拳之心。
最終,聞仲一咬牙,到底答應下來:“就請眾位道友在我府中住下,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妄自沖!”
趙公明、十天君、菡芝仙子等人應下。
聞仲又回到宮中,向蘇澤稟報此事。
蘇澤也是慨,這或許是封神的慣,又或者是某些所謂的天意和天數?
當然,這也是所謂福緣淺薄的緣故——有的修士就是能夠閉門,不大劫;有的修士就因為這樣那樣種種事,被麻煩找上門來,或者不得邀請或激怒,出門去參與爭斗,然后上了封神榜。
接下來,一連數日,并無他事。
商湯境,還是一副太平盛世模樣。北地之前遭袁福通兵災,新任北伯侯崇黑虎早就被朝廷找理由換下來,開始給北地休養生息,同時與朝廷連一氣……
東伯侯和南伯侯一如既往對商湯恭謹,西岐之地被董馬馳完全控制,也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但是,這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封神之事已經開始,榜上有了姓名,那麼激烈的戰斗自然不可能就此停下。
而且矛盾明顯,就在商湯大王蘇澤、太師聞仲、首相姜子牙三人上。
終于,又有修道之人來朝歌城,要求拜見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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