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武安帝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這可是皇宮里從來沒有過的熱鬧啊!
被平王這一跪,他才清醒過來,不悅地瞪了凌瑜一眼,就呵斥道:“夠了,凌瑜,和平王道歉!”
凌瑜倔強地道:“皇上,凌瑜沒說錯!凌瑜敢用人頭擔保!平王就是患了不孕不育之癥!”
“太醫在此,還請皇上允許他給平王診斷!如果確認凌瑜污蔑,凌瑜不但給他們磕頭賠罪,這顆頸上的頭顱也送給他們!”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雀無聲。
凌瑜人頭都賭上了,所依仗的是什麼呢?
老侯爺本想讓凌瑜息事寧人,可阻止的話還沒說出口,凌瑜就莽撞地說了出來。
他想到自己和平王一家的恩怨,再想到凌瑜母子剛才差點被平王妃害死的一幕,他搖搖頭,不想勸了。
“皇上,平王妃說凌瑜混淆皇室脈!可事實證明凌瑜是清白的!”
“平王妃不敢滴認親,才是心里有鬼!請皇上主持公道......皇室不容脈混淆!”
凌瑜拿剛才眾人正義譴責自己的言詞激將皇上。
武安帝都被凌瑜弄得頭大了,看一副不給個說法就不罷休的架勢,武安帝恨得牙!
可他自認為是明君,凌瑜說的又頭頭是道,他不給個公正的說法,難堵悠悠眾口!
武安帝思量了一會,才問道:“平王,羿王妃都自證清白了!為示公平,你夫妻是選診斷,還是滴認親?”
“王爺,諱疾忌醫是忌諱,你給太醫看看,也許你的病還有得救呢!”
凌瑜拋出了一個餌,就看平王識不識趣。
他要識趣,凌瑜還真可能給他開個方子調理一下,這樣調理個一年半載,平王還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平王陷了糾結中,他只是個閑王,在朝中沒什麼權勢。
而老侯爺現在明顯是站在凌瑜這邊,看來今日之事他們不肯罷休,皇上必要給他們個說法。
診斷,滴認親,不管哪一種他都得選一個。
“臣選滴認親!”
平王妃一聽,就跌坐在地上,凄然地道:“王爺,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嗎?那滴認親不一定準啊!”
眾人一看的表,就約猜到了真相。
可想到剛才還附和著平王妃凌瑜滴認親,這些人除非傻了,否則誰愿意這時候為平王妃出聲呢!
沈娟更是話也不敢說,到了后面。
看出來了,凌瑜是存了心報復剛才們對的辱。
怕凌瑜看到自己,也報復自己。
太醫重新讓人換了一盆水,平王慘白著臉把滴進去。
他家的小霸王只顧吃吃喝喝,被帶上來還一臉蠻橫。
太醫割破他的手指,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踢了太醫一腳,罵道:“狗奴才,你劃破小爺的手做什麼!你弄痛小爺了!”
太醫臉難看,不顧他的喊,按住他將滴了進去。
謝公公上前觀察,只見兩滴各自游走,等了半天還是各飄各的......
太醫也看了半天,才確認地道:“回稟皇上,平王父子的并不相容,確認兩人不是親生的父子關系......”
平王妃急道:“一定是弄錯了......皇上,王爺,妾敢對天發誓,寶寶是王爺的親生兒子啊!”
平王再也無法容忍眾人異樣的目,上前一掌把扇倒在地,吼道:“賤人,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你騙了本王這麼多年,本王被你欺騙的好苦啊!本王一定要休了你......”
“皇上,恕臣失禮了!臣帶這賤人先退席了!”
說完,平王就拖著還在喊冤的平王妃和野種兒子倉惶走了......
穿越成不受寵,小命還隨時要丟的倒霉皇后,葉蘭心很方。為了保命每日與頂頭boss—皇上,太后斗智斗勇,她立志要做“最賢(閑)皇后”。到最后,葉蘭心不用擔心小命了,可卻每日被皇上追著跑!葉蘭心欲哭無淚,說好的皇后只是個擺設呢?
她只是一個農家的養女,貧苦出身卻不小心招惹了一個男人,被迫做了人家的妾,她委曲求全卻也沒能換來太平安逸的日子,那就一鼓作氣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她拼了命的逃離,卻在窮途末路之時,看到他,她本以為他會披星戴月而來,卻不想他腳踩尸骨,跨越尸海擋在自…
頂著原主留下的狼藉名聲千里遠嫁,看到傅煜的第一眼,魏攸桐便知道,這男人幷非真心娶她。 兩家結姻怕是爲各取所需。 傅煜其人,是名震北地的悍將,冷厲狠辣,心高氣傲,威名聞於朝野。這樣自持到苛刻,心性難測的男人,還是該避而遠之。 婚後攸桐偏安後宅,只等傅煜取得所謀之物,放她出府,便能左手火鍋店,右手美食城,逍遙自在。 直到某天,攸桐發現傅煜竟在密謀天下。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沒打算和離另娶! 這可如何是好? ——和鸞雍雍,萬福攸同。
大奉朝的少年太子庸碌無才,膽小怯懦,行事悖逆,遲早被廢,這是朝中默認的事實。 可直到他真的被廢,史官卻不知如何落筆形容這根廢材。只能秉筆直書,鄭重寫下“志賢兼達,憫懷天下”八個大字。 廢太子生死不明,牽動滿朝人心。 可那位權傾朝野,與廢太子水火不容,互爲死敵的冷面王爺卻悄無聲息地娶妻了。 也許爲折辱昔日勁敵,這位新王妃居然跟太子……長得一模一樣。 如此歹毒用心,簡直昭告天下。衆人激憤捶門——如此褻瀆,其心可誅,天地不容! 而冷面王卻按住提着裙襬,準備跳窗逃跑的她,目光晦暗,附耳低語:“能得殿下,天地不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