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到這一步了,白玉鵬帶著妻兒,直接離開、逃跑!
不好嗎?
實在不行,只要他自己能活命,那也是很不錯的了!
“羅剎!”
白玉鵬用盡最后一力氣怒吼:“都給朕出來,殺了白玉堂,殺了他!”
吼完之后,白玉鵬忽然發現不對勁,又喪心病狂的指向了蘇老太太和陸國公夫人:“不!”
“你們從天降,殺了們兩個!”
“再把陸國公當人質!”
“快!快啊!現在就出手!”
反正白玉鵬是鐵了心,堅決不去面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白玉堂手里的那本折子,肯定就是太后親筆的罪己詔!
而蘇老太太和蘇清,甚至是任家的、鬼極殿,現在都到了這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然而他們都還沒說一句話,白玉鵬忽然就形狀瘋癲,讓殿的諸多大臣,都差點驚呆!
這到底是為何,才會如此做賊心虛?
知道真相的到底是。
也就當年追隨先蘇侯夫婦的舊部,大猜到了些什麼,全都用振,又期待,同時痛恨不已的復雜,抑著自拼命翻涌的緒……
可是,羅剎到底是什麼?
“羅剎!!”
白玉鵬仰天大吼。
而羅剎,終于姍姍來遲!
他們從龍椅背后的暗閣之中緩緩走出來,一個個都配備著嶄新的刀劍。
看得出來,是出自兵行的。
“終于來了?”白玉鵬很不耐煩,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只是指著前方,大聲吩咐:“給我殺,快殺,上啊!”
羅剎果然轉,面容冷峻,緩緩走到蘇清面前。
朝中武將,已經悄悄靠近,隨時準備出手。
然而千鈞一發之際,他們卻并未行,反倒是單膝下跪!
“參見大小姐!”
大小姐?
“大小姐?什麼大小姐?”現在的白玉鵬,就是驚弓之鳥。
好不容易出來的羅剎,非但沒有手,卻朝著蘇清下跪……
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白玉鵬心臟驟停!
而他們,居然還沖著蘇清喊什麼大小姐?
蘇清在蘇府,本就不是排行老大!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蘇家的,你是誰!?”他又指著蘇清大吼,甚至一時激,還站了起來。
蘇清有些不耐:“他們認的,是先蘇候蘇柏鴻的兒,而非蘇家的兒!”
“先蘇候……”
白玉鵬呢喃著,終于明白,原來深他信賴的羅剎,本就是藏在自己邊的細作!
虧得自己居然還如此信任羅剎,卻不曾想他們一直跟在自己邊,把自己查了個底掉!
“這一切都是你……”
白玉鵬驚恐的鄧大雙眼死盯著蘇清,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像。
現在的蘇清也不過十八.九歲,羅剎跟在他邊的時候,蘇清不過四五歲!
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有這份心?
白玉堂?
不……
陸家!?
還是蘇老太太?
還是那鬼極殿!?
“到底是誰?是誰要謀害朕!?”
白玉鵬狀若癲狂,拼命的沖上前來,像是想抓著他們的領問清楚,可是沒沖出幾步,就又被嚇到,瑟瑟索索的又退回去。
“呵。”
白玉堂低低冷笑,舉起手里的折子,四核沒有理會白玉鵬的質問和震怒,只冷道:“此為太后親筆所書的罪己詔,上面詳細記錄著太后多年來行差踏錯,愧對于先帝,愧對于蒼生之過!”
說罷,白玉堂直接遞給太監總管。
太監總管下意識的想要看向蘇清,不過忍住了。
在所有人眼中,他是白玉鵬的太監。
所以此刻,由他捧著罪己詔,當眾宣讀的話,可信度最高!
他巍巍的,大著膽子走上前,跪下來,雙手接過了罪己詔。
這可不是裝的。
他是真的怕!
回到白玉鵬邊站起來,打開折子細細看了兩眼,他頓時又慌了,腳一,‘咚’的一下,再次跪了下去。
“這……這……”
太監總管結結的,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白玉鵬,怎麼也不敢開口。
“說!”陸國公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怒喝出聲。
太監總管渾一抖:“奴才……奴才不敢念!”
“不敢念,就撿重點的說!”蘇清翻了個白眼。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害怕?
恐怕在太監總管的心目當中,現在正無比慶幸,當初果斷倒戈到了這邊,了的暗線吧!
有了蘇清發話,太監總管心里,就如同有了主心骨。
他定了定神,照舊是用雙手捧著罪己詔,先清了清嗓子,才開口:“關于先蘇候夫婦之事……”
一瞬間,所有人都打起了神。
“新皇登基,重用國師,哀家明知國師包藏禍心,聯合太初除去先蘇侯夫婦,哀家數次勸阻,新皇終有松,然,哀家已知新皇并非為君之良才,心中灰敗,決意另行培養新帝,至于新皇之過,再不理會,眼見其犯錯,反倒心中竊喜,將來時機,另繼國君,亦有理有據……”
太監總管的聲音,越來越抖。
做夢也想不到,原來太后做了這麼多的事……
他不敢置信的往下翻閱,終于,找到了那條重要的線索,立馬大聲道——
“被太后看中,并決議培養為新國君的人,便是三皇子,白禎南!”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而真實……
太后用自己的口吻,親手寫下的罪己詔,還能有假嗎?
所以,暫且撇開太后這麼多年做過的事不說,皇帝白玉鵬,原來就是害死先蘇候夫婦的真兇!?
而這麼多年來,白玉鵬如此偽善,不僅假意關懷蘇府家眷,甚至還總是借用先蘇候夫婦關懷天下的名頭,招賢納士,為己所用!
是這些,倒也罷了。
偏生,白玉鵬還是個不安分的主,非但不聽從先皇訓,修養息、韜養晦,反倒還總是四侵略,導致十幾年來,邊關地帶戰火難平!
若非還有幾名大將,不怎麼聽從白玉鵬的,從大局考慮,事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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