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林一家子沒請,現在,他們一心撲在酒坊上面,都恨不得住在酒坊里了!
而蘇清到的時候,陸子軒第一個迎了上來:“妹妹放心,尋找蘇家叔叔嬸嬸的事,是為人子的大義,該去!”
“至于盛京,有為兄四個,還有我爹,定然不會有事!”
蘇清點點頭:“那就多謝了!”
“你就客氣了!”陸子軒翻了個白眼:“對了,我來告訴你,一直待在牢里的蘇柏清,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死了?”蘇清純粹是好奇。
陸子軒冷笑:“還能因為什麼?指全沒了,兒也死了,不是氣死就是死的唄!”m.166xs.cc
要陸子軒說還可以,蘇柏清就是活該!
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對蘇老太太和蘇清下手,死一百次都不為過!
“文章也死了?”蘇清眉心一跳,下意識的去找常無涯的聲音,才發現,那對師徒和瞎婆子都不在。
知道蘇清在找什麼,陸子軒又笑了一聲:“別擔心,文章,確實就是冬燼下的手,據說是常大俠查問之后,發現文章還和破山峽谷的案子有關,這就順便給冬燼報了仇!”
“另外啊,常大俠讓我告訴你一聲,有些仇,還是得報的,他年紀大,不了離別,先行一步,秋就回來!”
“哦。”蘇清撇,比會玩!
“那麼,白禎南那邊的嫌疑,豈不是就徹底洗清了?”
陸子軒一攤手:“別說妹妹你了,為兄也不敢相信,可惜所有證據表明,還真就是如此!”
都到了這一步,那蘇清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再一抬眼,謝玉和花夜夢,早就已經席了,都換了一騎裝,手邊還都放著一個包袱。
尤其醒目的是,陸國公夫人和蘇老太太都沒坐下,正張羅著,要給蘇清他們裝點心。
蘇清失笑,定睛一看才發現,正在被一頓狂塞的,居然是白玉堂!
而更出乎意料的是,白玉堂并沒有什麼不耐的神,反倒還很是認真。
蘇清忽然頓住。
其實,把團寵的位置讓給白玉堂,也不錯……
“蘇清,你說怎麼辦啊!”花夜夢終于發現了蘇清,里塞的鼓鼓的,跑過來說話,含糊不清:“花云霞和白禎南非要跟著,還說要等你把夏璞玉生擒,把人給他們,他們才肯走!”
蘇清有些無奈,正巧任意皺著眉頭,端了碗湯過來,干脆裝作謝玉在自己,忙走了過去。
其實有花云霞跟著也好,自己可以借此機會,找花云霞多學著怎麼使用巫。
既然天生下來就有這個能力,那就不能浪費啊!
再說了,等將來生了孩子,恐怕也有這份力量,如果連自己都不會,那還怎麼教?
只不過……
“你也跟著?”蘇清有些無語地看著,混跡在桌子上,大吃大喝的鐘離。
鐘離嘿嘿一笑:“那是自然!”
蘇清倒是又想起來了:“那封來自太初的信件,該不會是孔寒給玉堂的?”
“王妃真聰明!”鐘離傻呵呵的。
“……”
蘇清:沒眼看!
不過,白玉堂的心思,怎麼就這麼細膩?
什麼都算到了,想好了,盤算妥當了。
……
倒是有那麼些相形見絀呢!
想了想,蘇清來還是一臉不服氣的一殺,附耳說了幾句話,一殺倒是用力點頭答應,但還是滿臉不爽。
蘇清笑:“我給你的任務,你可別忘了!”
“姑娘放心……”
一殺本想應下的,可是再一想,蘇清就這麼離開,還不讓他說……
不說,到時候人不見了,兄弟們要轟炸的豈不就是他?
他容易嗎!?
然而再不容易,蘇清這一行人,到底是趁著天還未明,就騎著馬離開了。
和白玉堂。
謝玉和任肖。
花夜夢和任意……
還有,就是羅剎。
鐘離,和君雁。
本來煙羅也想跟著,但是蘇清不忍和二殺分開,就只帶著君雁。
不過可惜,煙羅哭得眼睛腫桃,死活就是不肯先家,非要等蘇清回來再說……
蘇清已經可以想見,回來之后,霧樓的弟兄們,恐怕都要廢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哄得好……
當然除了他們這一隊人馬,還有白禎南和花云霞。
更有趣的是,才剛到了歇腳的地方,就看到驛站里邊,坐著狼狽不堪的夏璞玉。
“舅舅?”蘇清看著這些銀甲鬼面,有些不敢置信地喊出聲。
任璟元揭開面,看著蘇清,出慈的笑容:“放心吧,會趕著秋天回來。”
蘇清失笑,點頭道:“好!”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發了!”花云霞明顯和任璟元悉,也沒了歇息一會的念頭,轉頭離開。
到了門口,忽然又轉,把一個小小的包袱掏出來,遞給蘇清。
“給你玩的,記得,要讓兵行的捎給我!”
蘇清看到花夜夢眼睛都亮了,只當里面是金朝皇室的寶,也沒多想。
只是等人離開,打開來才發現,除卻花夜夢最想要的東西,還有一本手札……
“這是?”
“這是親筆寫的手札!”花夜夢驚呼出聲:“有了這個,蘇清,等你學,你都能當金朝的圣了!”
蘇清無語:“我可沒那個癖好!”
“沒錯,別想!”白玉堂也沒好氣的白了花夜夢一眼,自然而然的從滿都是包袱的鐘離那里,出一小包點心,慢條斯理的喂給蘇清吃。
而鐘離現在的表,和之前一殺的臉有得一拼!
蘇清看著好笑,發現白玉堂整個人由而外地放松下來,更加高興。
“我算是發現了,你們倆,就是出來郊游的!”謝玉搖搖頭,慨萬千。
“我們也可以。”任肖找著機會,立馬接茬。
謝玉臉上有些不自在,想躲又不敢躲的樣子。
蘇清看出來了,謝玉多多,也有些明白任肖的心意了?
再看花夜夢,一個勁地研究手札,而任意就一眨不眨地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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