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花養出的魚是鮮,”劉浩南嗦著魚骨道,“山間溪水里野生的魚也不差呀,所以,還真不好分辨。”
“照你們這麼說,”蘇梅沉道,“我倒是多此一舉了。”
小魚兒本來在溪水里長的好好的,被捧進了稻田,稻田那麼淺的水,吃的還有限,肯定沒有小溪來得自由自在,長得快。
“你是會抓魚,才這麼說,”趙恪笑道,“尋常軍嫂哪個會叉魚,們吃魚還不得去供銷社買,現在你去們田里看看,一分錢十尾魚苗,養到現在,收獲是付出的多倍。”
蘇梅想想也是,今個兒給司務長送魚,司務長還道過幾日后勤這邊也要給稻田放水撈魚,他估算了下,產量不低,等晚稻種上,魚兒再養起,下半年戰士們不缺魚吃了。
單從溪水里捉,全部撈起也不夠他們吃上幾回。
“好了,”趙恪丟掉魚骨,拍拍手,“浩南你們幾個拿上鐵锨、鋤頭、鐵耙過來跟我挖地窖。”
“剛吃完飯,”蘇梅攔道,“歇一會兒。”
“沒事,”趙恪拿起鐵锨道,“我們挖慢點。”
軍人可沒有飯后消食一說,訓練時還不是剛放下碗就跑了起來。
地窖挖好撒上石灰晾曬期間,蘇梅帶著劉浩南幾人把壞的一千多斤紅薯清洗干凈削去壞掉的部分,切薄片曬了兩麻袋紅薯片,其他的全部做了紅薯淀。
留下五六斤紅薯淀逢年過節炸吃,其他的又做了紅薯條。
給大家煮了鍋酸辣嘗鮮,蘇梅又領著幾人給稻田里放水,撈了鯉魚、草魚、鯽魚、胡子鲇、泥鰍等。
三千多條魚,不含胡子鲇和泥鰍。
著幾大桶胡子鲇和泥鰍,蘇梅納悶道:“哪來的?我沒有放養這兩種魚苗啊?”
趙恪:“野生的。”
張寧失著腰過來,探頭看了看,指著胡子鲇道:“這個用酸菜燉最好吃。”
蘇梅雙眼一亮,大妮送來的酸菜還有半壇子呢,“晚會兒燉一鍋,再一圈餅子。”
張寧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我幫你燒鍋。”
“行。”蘇梅說著另拿了兩個桶,每種魚各裝了些,裝了滿滿兩大桶遞給來幫忙的王營長、孟子衡道,“拎回家嘗嘗鮮。”
有來有往都走慣了,兩人誰也沒客氣,拎著桶送回家,片刻又各拎了些瓜果什麼的回來了。
趙恪他們團里有一位苗家小伙,年前回家帶了些腌魚過來,閻銘吃過一回就記住那種獨特的味道,聽說趙恪要腌魚,便把他找來了。
按他的要求,蘇梅提前訂了杉木桶,拿山泉水泡了兩天,用韭菜去了桶的異味,備了食鹽、米酒、茴香、辣椒、花椒等作料。
“怎麼做,”孟子衡拍拍小伙的肩笑道,“今個兒我們就聽你指揮了。”
小伙兒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對蘇梅道:“嫂子,糯米用鹽水浸泡好了嗎?”
“泡好了,”蘇梅指了指廚房,“已經在蒸了。”
“那行,我們來把鯉魚從背部剖開,去除臟,用食鹽、米酒、茴香等腌制,晾至半干。”
“好。”蘇梅忙拿了磨好的幾把刀分給他、趙恪、孟子衡、王營長和閻銘。
劉浩南幾人把鯉魚一條條從筐里、水池里、桶里撿出來,送到幾人邊。
腌好的魚晾至半干,蒸好的糯米也已晾涼,小伙兒便將糯米、辣椒、花椒、生姜等拌腌糟,教蘇梅等人把腌糟填魚腹。
然后在木桶里鋪一層腌糟,鋪一層魚,層層疊加,上面用大葉子包好封,放至涼要數月方可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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