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似乎看出來自己的做法很不好,后面便沒有和房惡語相向,房可盈走在高邊不時和說點什麼,想要緩解下氣氛。
張三和房跟在最后面,可能是覺得在兄弟面前丟了臉面,房一直沒吭聲,臉很是難看。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某人曾經說過,你是在上面的那位,現在看來似乎在上面的那位不是你啊!”
張三見房不說話,便調笑道。
“一邊去,這下兄弟算是沒臉見人了。”房沒好氣地回答道。
“那有什麼,不就是家里多了一位公主病的公主嗎?看把你打擊的。”
“什麼公主病的公主,這還沒病呢,要是有病了,指不定要鬧哪樣呢。”房苦地說道。
“本來我還以為你會哄騙孩的芳心,現在看來這功力尚淺啊,連自己老婆都擺不平。”
房見張三還拿這事說,不滿地說道:“你是命好,要是攤上這位,估計你就笑不出聲了。”
“我命好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都知道,不用你提醒我,不過你們這樣下去可不好,要不要兄弟傳授你幾招?”
“不用,兄弟早晚擺平。”
房道。
“當真不想聽聽?”張三兩人故意落后一些,在后面小聲嘀咕道。
“算了,你還是說來聽聽吧!”房覺得自己貌似短時間擺不平,便死馬當活馬醫,看看張三有什麼好主意。
“其實吧,想要人聽話,辦法很多,我總結出來就是要哄著。”
“哄著?你以為我還不夠哄嗎?”房覺得自己果然不能聽張三的,他那一套,還不如自己的呢。
“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哄也是有方法的,哄可不是慣著,不然慣來慣去最后哭的還是自己。”
“這話怎麼說?”
房突然覺得張三肚子里似乎還真有點貨,怪不得家里能娶三個老婆還不見打架的。
“首先,你不能和人講道理,因為你一開始講道理的時候,就意味著你錯了。”張三很有心得地說道。
“不講道理,講什麼?”房反問道,自己貌似一直都是和高講道理,看來貌似是自己用錯方法了。
“講啊!”張三理所當然地說道。
“?”
“就是,首先你要先順著,不要上來就頂,這樣往往會激化矛盾,其次要學會說反話,不要那麼實誠將肚子里的真心話都說出來;再有就是多說話,慢慢哄;最后就是重點了,那就是沒什麼事是一炮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次……”
“靠!這是什麼污話。”房前面覺得還有點那回事,最后就有點離譜了。
“其實吧,研究表明,夫妻之間要是多增加接,會降低彼此之間的隔閡,使得兩人心靈上能夠起到共鳴……”
張三一番心理學將房唬得一愣一愣的。
“真管用?”
“當然了,除了這些之外,你還要學會浪漫,浪漫懂不懂?”張三問道。
房直搖頭,鬼的浪漫,浪自己會,浪漫幾個意思?
“浪漫就是要在枯燥的生活中增添一些趣……”
張三話還沒說完,房就打斷道:“趣我懂啊!”
“你懂個屁,咱倆說的不是一個意思。”張三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你說,你繼續。”房尷尬一笑。
“你要學會制造驚喜,比如在這里,看到漫山遍野的梅花,你提前在梅林中擺一個心形的花海,然后你站在里面大聲地向高求……”
張三開始將前世見到的那些之間求婚的,表白的套路說給房聽,聽得房目瞪口呆,竟然還能這麼有辱斯文地玩?
“這還要不要臉了,哪個子敢出現在這樣的場景中。”房懷疑道。
“說你笨你還真笨,你不會靈活應用嗎?你非要在大街上跟個白癡一樣大聲表白嗎?你不會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或者人的地方,偏僻的地方,說不定你們彼此到深,還會忘乎所以。
天為床,地為被,干柴烈火,總之就是我說的都是一些經驗,你可以套用,但是不要生搬套。”
“你就是這麼對付你家里那幾位的?”房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房可盈,意有所指地問道。
“我還用得著這一套,畢竟我是在上面的那個人。”張三得意一笑。
“我也是。”房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道。
“呵呵,總之你要掌握住對方的脾,然后對癥下藥,人嘛,哄哄就好了。”張三呵呵一笑,讓房很是抓狂。
“哎呀,這里的梅花開得真好看啊,夫人等等我。”張三驚嘆一聲,沖著前面的房可盈喊道。
高耷拉著臉,覺這個張縣侯很沒有教養,一驚一乍的。
不知道房可盈是怎麼看上他的,簡直就是丟了大唐勛貴的臉面。
張三可不理會這個一公主病的公主,拉著房可盈就去那邊賞梅弄枝去了,還不時傳來歡笑聲。
看得高公主好一陣羨慕,誰不想和自己心的男人在這漫天的梅花雨中玩鬧呢?
就在高這邊心生羨慕之時,突然自己頭頂上方也撒下了一片梅花雨。
定眼一看,便見到房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高發誓,從來沒有哪一刻看房這麼順眼過。
“公主殿下,送你一頂梅花冠,在我心中你就猶如在這冬日盛開的梅花一般,嫵人。”
房說完,一手將梅花桂冠往前面送送,一手又往上空一灑,一陣梅花雨在高上空形,飄飄灑灑地落下。
“你……你怎麼也這麼有辱斯文。”高罕見的怒一聲,但是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
房一看,果然有門,原來人都是這麼的心口不一啊!
“公主殿下,請讓我替你戴上桂冠,你讓這漫山的梅花都瞬間失去了……”
房一番直白的話,頓時讓高雙眼冒小星星,要不是這里有人,還真可能天為床……
張三在遠一直注意著兩人這邊的靜,見高拒還迎,三分怒,七分幸福的模樣,就知道房抓住了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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