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除夕夜由于程墨和桂英的加,使得家里更加熱鬧。
尤其是程墨,長了一個大塊頭,但總是和孩子一樣,主要表現在這家伙和皓月搶東西吃,不僅搶吃的,還搶玩的。
張三給皓月做的玩,這家伙總會拿過來仔細研究一遍,甚至有的還拆開看看里面的構造。
關鍵是拆開容易,組裝上去就難了。
因此,皓月的玩減了很多,小燕對此已經和程墨抗議了好多次了,可惜程墨樂此不疲。
現在的除夕夜沒有春晚可看,原來都是張三和房可盈等人一起打牌,現在變房可盈們玩牌,自己和程墨喝酒了。
不過酒被嚴格限制了,擔心兩人喝嗨了,那這個年過得就“熱鬧了”。
對于張三的酒品,現在家里人一直不看好。
兩人準備了一盤牛,一碟花生米就這樣邊喝邊聊。
至于牛如何來的,這個大家心知肚明,反正張福前天就去府報了一頭牛的損失。
現在張家村的耕牛可不在數,過年開個葷還是可以的。
程墨對于醬牛有獨鐘,一盤子差點被他一個人消滅掉。
酒足飯飽,還要守歲,可是長夜漫漫要如何度過呢?
這里就他們兩個男人,也不好意思跑到眷那里和們一起玩牌。
無聊的兩人便只好下起了五子棋。
今年除夕沒有下雪,天氣也相對去年比較暖和。
“聽說咱們快要和高句麗打仗了?”張三一邊下棋一邊問道。
“是的,我前段時間在軍營,已經看到有軍隊正在悄然北上了。”程墨回答道。
“這麼快就要對高句麗武了?”張三很是意外。
雖然大唐和高句麗早晚有一戰,但也不是這個時候啊?
“誰讓高句麗的士兵無故越界的,這是對我們大唐的挑釁。”程墨憤然說道。
“那你準備去邊關嗎?”張三再次問道。
“肯定是要去的,不過去之前要把桂英安排好,你說我都按照你和小寶的方法實驗了一遍,怎麼桂英肚子一點靜也沒有呢?”程墨很是氣惱地問道。
“額,這個,每個人的況不一樣,這事要隨緣,不能之過急。”張三尷尬說道。
自己和小寶那些鬼主意,當個葷段子聽就好了,哪知程墨當真了。
不過張三和他說的排卵期同房會增大懷孕的可能,這點是有科學依據的。
另外那些加強鍛煉之類的,張三就沒說了,兩人都是運過剩的人,不需要額外鍛煉了。
“可不急嗎,我估計來年春天說不定就要手了,我這邊要是不抓,到時候怎麼安心去邊關。”程墨嘆道。
“好吧,不過現在我是桂英的義兄,不會看到別人欺負的,不過倒是你去了邊關可要注意點了,刀劍無眼,戰場上瞬息萬變,安全第一,你現在可不是你一個人,還有桂英和你們老程家的希呢!”張三叮囑道。
“放心,我不是魯莽的人。”
聽程墨這麼說,張三更不放心了,自己魯莽還不自知,這就更危險了。
怪不得當初老程讓自己多約束下程墨呢!
“你要不是魯莽的人,桂英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尷尬的份了。”張三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懂,這,不是魯莽。”
“我不懂?兄弟我都三個老婆了,你才一個還沒搞定家里人呢!”
張三聽程墨這麼不要臉的說法,很是無語。
“老婆多怎麼了,我就桂英一個,我們這才,鐘于一人,你?呵呵!”程墨說著還打量了下張三,最后那句呵呵更是嘲諷。
對于突然變得這麼”有有義”的程墨,張三也沒辦法辯解。
誰讓自己確實有了三個老婆呢?
不過張三還是為自己說道:“我鐘于們三個,在我心里,們地位是一樣的。”
“這話你信嗎?”程墨反問道。
“我信啊!”張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信就行,希你不會有第四個老婆,不然那樣就打臉了,不過看你家里這況,我覺得打臉似乎很快就能來到。”
程墨說話的同時還用眼神瞥了下那邊正在打麻將的眷。
其中謝花兒那里程墨重點停留了一下。
“一邊玩去,我才不會呢!”張三道。
就在兩人這邊說得正熱鬧的時候,桂英那邊突然跑了出去。
程墨還以為桂英是出去方便呢,并沒有在意。
桂英剛學會打麻將,雖然不識字,但是記憶力很好,上面的圖案很好記。
這邊玩得好好的,突然一陣惡心之襲擊上來,桂英連忙丟下牌跑了出去。
房可盈作為過來人,一眼看出來了桂英的反常,便讓小燕跟著去看下。
等小燕回來告訴房可盈桂英剛才一陣干嘔的時候,房可盈會心一笑。
“看來桂英是懷孕了,這下程墨可要高興壞了。”房可盈說道。
“什麼?桂英姐懷孕了?”小妹歡呼一聲。
“什麼?”
這聲是在那邊下棋的程墨喊出來的,他正在下棋,那邊聽到小妹的歡呼聲,猛然站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隨之就化哈哈大笑聲,快步往外面跑去。
“真的假的?”張三來到房可盈邊問道。
“這個,我就是聽小燕說桂英出去嘔吐去了猜測下,誰知小妹反應這麼大,不過我覺得八九不離十。”房可盈弱弱地回答一句。
小妹也是吐吐舌頭很是尷尬。
不多時程墨就小心地攙扶著桂英回來了。
“嫂嫂,我真的懷孕了?”桂英張地問道。
“這個,我只是猜測,你們畢竟在來這里之前就已經通房了,又這麼久的時間,加上你的反應,我猜可能是吧!不過還需要讓徐姨看了之后才能確定。”房可盈回答道。
“行,我這就去請徐姨來。”程墨立馬說道。
“這大年夜的,你上哪去請,徐姨都回長安去了。你耐心等下,明天咱們去道觀請真人看下。”張三回答道。
“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去玄德觀,左右距離這也沒多遠。”程墨說完便風風火火地跑走了。
張三也能會程墨的心,盼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如愿以償,心自然很是迫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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