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千萬……”
林思城搖晃著食指,角勾勒著邪肆的淺笑,一張就說出了這個數,仿佛五千萬就像他上一下那麼簡單。
霍治廷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雖然錢對他來說不是問題,可他也不是冤大頭,不會隨隨便便把錢拿給別人的。
沒有林思城,他照樣能拿到夏雨薇的罪證,把夏雨薇送進監獄。
“你似乎并沒有合作的誠意。”
霍治廷冷嗤一聲。
“我還沒要霍氏的票呢,難道這都沒誠意?霍總可要知道,夏雨薇現在窮途末路,我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我能拿到你想象不到的證據……”
林思城說著,抬腕看看表,角勾起詭譎的笑。距離夏雨薇發消息已經近一個小時了,是時候進去了。
“我給你時間考慮,你若是想好了,可以來找我。”
林思城說著,朝著霍治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他瀟灑轉離開了。
“哎,對了,別再派人跟著我了。我一沒違法,二沒犯罪,更沒有睡你人、抱你孩子投井,所以除了給錢談合作的事,其他的都不要來煩我。”
走了沒幾步,他忽然轉頭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這才揚長而去。
“這個人真是……”
簡躍都無語了,什麼德!
這個林思城看起來就像個紈绔子弟,而且總是藏頭尾的,很神,他到底是什麼份呢?
還有,他上那種玩世不恭、不羈又邪魅的氣質,為什麼讓他莫名覺得悉?
霍治廷凝眉若有所思。
“霍總,現在怎麼辦?”
簡躍問道。
“找人繼續跟著他,別被他發現了,一來想辦法查清他的家世背景,二來跟著他也能監視夏雨薇,免得夏雨薇逃跑。他螳螂捕蟬,咱們黃雀在后……”
霍治廷眼底閃過一冷意,吩咐著。
“好咧。”
簡躍答應一聲,就跟了上去。
包廂里,夏雨薇正被幾個男人玩弄。
幾個男人已經不滿足捆綁、驅使,而是把酒倒在夏雨薇的手臂上,再滴上蠟燭……
偶爾掉下來的火星,甚至能點燃夏雨薇胳膊上的酒,害疼痛不已。
而越是驚呼,就越是能激起男人們的興趣,幾個男人拉扯間,就把的服弄掉了。
夏雨薇心下一凜,頻頻看向包廂門口,心里哀嚎,我的阿城為什麼還沒來……
披散的頭發遮住了的視線,后男人的激烈作,更是讓無暇再顧及,夏雨薇就是在這樣的屈辱中,奉獻了的“誠意”。
從前高高在上的夏雨薇,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人如此屈辱地對待。眼淚就在眼圈里打轉兒,夏雨薇拳頭,渾抖,恨意更在的憤怒中滋生,等翻,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害如此凄慘的人!
尤其是霍治廷!
混靡的環境中,誰都沒有注意,包廂門已經被悄然打開,一臺手機正對著他們。
手機后面是一張邪肆的臉龐,林思城錄完了想要的東西,走近幾個人,拍了拍崔金堂:“這種地方還有人賣嫖娼嗎?”
崔金堂一個激靈停住了作,怔怔地看著林思城。
夏雨薇聞言心下激,用力推開幾個男人,裹好服躲在了林思城的后。
“阿城,他們欺負我……”
說話間,夏雨薇哭得那一個委屈。
林思城微揚著淺笑,晃著手機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幾位的表演很彩,若是我拿出去賣,是不是能賣個好價錢?”
崔金堂倒吸一口涼氣,他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企業家,怎麼能有這種丑聞呢?如果這東西流出去,以后他還怎麼混?
“年輕人,咱們有話好商量,好商量。”
崔金堂連忙套好服,對林思城說道:“你把這東西賣給我,我給你一個好價錢。”
“行啊,那要看崔董給個什麼價格……”
林思城往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斜睨著崔金堂。
崔金堂看著他,恨不能上去扇他兩個,可把柄在人家手里,他又不敢……
“給你十萬,東西還我怎麼樣?”
崔金堂強怒火,回就想要拿手機。
“你打發花子呢?”
林思城眼眸閃過不屑,撣撣子,“你看本缺你那仨瓜倆棗?崔金堂,你要不拿出誠意來,我們網上見。”
說著話,林思城就要起。
“你站住!”
崔金堂急了,朝其他兩個人使眼,就想要明搶。
林思城回眸冷笑,“我手里可攥著110呢,你們我一個試試?”
崔金堂一看他手機,立時不敢輕舉妄了。
這時候,夏雨薇早已經穿好了服。
上前踹了崔金堂一腳,“老胚,你真當我夏雨薇走投無路了?我來求你也是看得起你,你居然這麼對我!”
踹一腳不解恨,夏雨薇接著又抓著崔金堂的領狂扇他的,“你不是要誠意嗎?我誠意已經給你了,現在看你的誠意了!”
打開手機,一邊錄像一邊問:“你答應我的事能不能做到?”
崔金堂恨恨地瞪著,不得已答應著:“能。”
“但是你們把東西給我!”
“那可不行,這東西可值錢呢!”
夏雨薇拿過林思城的手機,“你拿三千萬來,我就刪掉它!”
“什麼?”
崔金堂都蒙了,他雖然有錢,卻是個鐵公,讓他拿三千萬,他怎麼舍得?
“你們……你們也都參與了,你們拿!”
崔金堂老巨猾地看一眼其他兩個男人,說道。
“你拿你的,他們拿他們的!”
夏雨薇連忙說了句,角勾起一譏誚。
“他們一人兩千萬,今天你們誰拿不出錢都別想走出這個屋子!”
夏雨薇說完,咬了牙。相比于所的屈辱,訛他們點錢都便宜他們了。
三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原來這就是樂極生悲!
方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狼狽,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隨便玩個人就要付出這樣的代價!
夏雨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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