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本想問,若是閻越回來,真的會回到他邊去麼?
可那話在嚨口轉了幾圈,還是被他咽回肚中,這樣問出口,容恩定會生疑,任何有關閻越的事,南夜爵都不希接。
“夏家公子最近和誰接頻繁,你知道嗎?”
容恩心里咯噔一下,臉閃過不自然,視線隨之垂下去,“和誰啊?”
“那個新上臺的舞后,好象是簡吧。”
“哦,”容恩故作漫不經心道,“那也是他們的事,再說,我也不認識。”
“恩恩,有件事我不想瞞著你,”南夜爵單手撐起腦袋,面對容恩,“我喝醉酒的那晚,就是和這個人在一起。”
容恩張了下,面對男人的坦白,倒不知該作何回應。
南夜爵視線灼灼,不容回避,“還有那次在,夏飛雨說手機上有我們的照片,我是相信的。”
容恩事后知道,那些照片已經被司芹刪了,“既然你相信,為什麼當時不拆穿?”
“我若拆穿,不是承認了我和的事麼?當時你可是在我邊上的,”南夜爵將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當初,我要給錢,卻不要,可照片肯定是拍下了的,若說是要挾,也說不過去,自己都不怕,我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怕的。而那些照片,只給夏飛雨看過后便刪了,這一點,我至今想不通,還有,我讓阿元查過的底細……”
容恩整顆心跟著懸起來,手心里面開始冒汗。
南夜爵搖了搖頭,“是只來到白沙市,之前的,都是空白。
容恩雙眼輕睜,微微出口氣。
“現在,又和夏家公子走得這麼近,似乎,一切都太過于巧合,而且,所做的,都是沖著夏家去的。”南夜爵是何等人,眼睛毒辣,稍有差池就能讓他分析出來。
“這有什麼,”容恩不以為意,“簡在工作,認識夏家公子,并不奇怪。”
“沒有這麼簡單,”南夜爵嗅到一不對勁,“我見過幾次,這個人心機很深,昨天夏子皓還將帶回家中,試想那樣的家庭怎麼會接,自然是鬧得不歡而散。”
“那是人家的家事,”容恩想扯開這個話題,只怕說得越多,自己就會出紕來,“再說,你怎麼對夏家的事如此清楚?誰告訴你的?”
南夜爵原在想著司芹的事,被這麼一攪和,便分了神,他瞅著容恩角勾起的幾抹似笑非笑,便強辯道,“我若想知道,什麼事能瞞得了我?唉,別這麼看著我,不是夏飛雨說的。”
“我什麼時候提到夏飛雨的名字了?”容恩瞇起眼睛,語氣不善。
“你那眼神明顯得很,我只是……”
容恩上前捂住他的,“有人心虛了。”
南夜爵在掌心輕咬一口,翻將到床上,男人的本能一旦被喚醒,估計是天塌下來都想不起其它事。
南夜爵追逐的吻,容恩將腦袋避開,“你還沒有洗澡,你這個臟人。”
“我怎麼臟都是你男人,”男人如愿吻住的,用力而纏綿,在容恩息的間隙,他又模糊道,“再說,我又不吃你,我就親親,頂多借你的手用用,我哪里臟了?”
“你不要臉!”
“你現在才知道?”
容恩抬踢他,卻不是很用力,純粹就是瞎鬧騰,下的被單被皺大朵蕊盛開的模樣。
雙手攀住男人的后背,目錯過他的側臉瞅向上方,南夜爵已經開始對司芹起疑,而那種大膽瘋狂的舉更令容恩覺得不安。
更多的,則是怕司芹會陷自己設下的陷阱中,難以自拔。
兩人各懷心思。
南夜爵用力將嵌懷中,香溫玉在懷,更堅定了他不放手的決心。
只要那個閻越不出現,容恩就會接他,時間久了,他自然能代替閻越在心中的位子。
他不相信,自己會爭不過一個在容恩生活中空缺了這麼久的人。
他們之間,已經在逐漸邁進,也許,就只是一步之遙罷了,南夜爵出手,也許就能拉住容恩,他堅持至今,霸道至今,現在,就等那攥住的一刻。
南夜爵翻,讓容恩躺在自己口。
他心跳有力,卻聽出了紊的節奏,仿佛是慌而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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