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在溫暖陪同下辦理了出院手續。
小護士很快就來收拾了病房。
今天也正好沒什麼要事,便等著溫暖下班,兩個人約好了待會一起去吃個午飯。
直覺告訴安年,溫暖有事問,只不過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而已。
果然,等到們在一家日料店吃了午餐,溫暖拭了一下,這才打量著安年臉上的表問道:“那個……安年,你有顧星洲的消息麼?”
果然,安年點點頭,正要說什麼,溫暖卻抬手打住他。
“我不想知道太多,你只要告訴我他過得好不好就行了。”
安年抿道:“他現在過的很好,只不過在自家公司上班。”
“哦……”溫暖嘆息一聲,“那他妻子呢?”
“妻……妻子?”這下到安年怔住,皺著眉盯著溫暖。
溫暖也察覺到了臉上的異樣,難道,不知道?
擰眉:“大概十月份的時候,我們科室還收到了顧醫生的喜報,那個時候,他說是要訂婚了。”
“我出于對朋友的關心當時還特地打電話問過,他說訂婚過后很快就是結婚。只不過一切從簡,不會鋪張,所以我們這些曾和他共一室的人也不過只收到了他的喜糖而已。”
既然是這樣大的事,為什麼不知道?
為什麼?
顧星洲到底瞞了什麼?
“新娘,是誰?”
溫暖這下是確信安年真的不知。
道:“一位姓陸的小姐,我要是記得不差,陸景思。”
安年桌子底下的手攥住。
溫暖之后又說了一些話,安年卻沒怎麼聽進去。
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溫暖聊著。
看時間差不多了,溫暖拿上自己的包包跟道別。
“安年,你不傻,估計看出來了吧?”
安年點頭一笑:“你是向我打聽顧星洲的近況。”
溫暖抓了把自己的頭發,總覺得丟人,這種事看的開,對顧星洲也只是有好而已。
怎麼就那麼好奇他是不是過的好呢?心里惦記啥呢?
嘆息一聲:“自從顧醫生離開了自己的崗位,就徹底的銷聲匿跡了,我又不好聯系他。我之前以為他結婚了……雖然說是同事,但總得避嫌,但是沒想到……”
是的,安年將顧星洲目前還是單的消息告訴了溫暖。
至于溫暖說的,要去求證一下。
和溫暖分開之后,安年就直接攔下一輛車朝著家里走去。
途中給傅擎深發過去一條短信,也跟陸景思打好了招呼,陸景思此刻應該就在家等。
果不其然,回去的時候陸景思將廚房揮霍的不樣子。
上的圍戴歪了,看到安年回來,一時間高興又無措:“安安,你終于回來了。”
安年上前給了陸景思一個大大的擁抱,如果跟自己猜測的證實,那打心底替陸景思屈。
最后,到底還是安年做了晚餐出來。
看著桌上菜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陸景思有些懊惱愧的埋頭下去:“我怎麼就這麼蠢?連個菜也不會弄。”
安年笑著給夾菜:“你這樣的,說不定老天爺注定了要給你配個會下廚又溫的老公。”
簡簡單單一句話,說者有心,聽者自然有意。
陸景思吃菜的作一頓,想要說什麼,安年卻不停給夾菜:“有什麼話,吃完了我們再說。”
等到吃完飯菜,將一切都收拾完,安年和陸景思這才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思思,你和顧星洲訂過婚是什麼時候的事?”
直白的問了出來。
陸景思想過會知道,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恒的。
向來風風火火,記也差,可提起這個,卻清楚的說出了那天的日記。
“那天……”安年靜靜的凝著陸景思,“是我被送到醫院的第二天?”
陸景思點頭,起去自己的房間拿出來一張紅底金字的請帖。
“這上面我一筆一劃的把你的名字都寫上去了,一直都收著。本來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讓你看到的……”
安年心底發酸,知道自己就是這件事中最大的絆腳石。
“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陸景思輕輕松松的說著:“雙方家長見過,訂婚戒指都買好了,就差走個形式……那段時間,我和顧星洲都原本打算告訴你,可后來膩出事了。”
安年攥住自己的手指:“是因為我……”
“不。”陸景思用掌心輕輕包裹住了安年的手,“這些事跟你沒關系,我仔細告訴你,你也別把責任都攬到自己上。”
在陸景思的一番話中,安年這才清楚的知道了事的前因后果。
那段時間,和顧星洲三番兩次的距離惹怒了傅擎深,他將對自己的怒意遷到了顧星洲上。
傅擎深有意的給顧家施。
顧家二老沒辦法,為了向傅擎深證明自家兒子對安年沒非分之想,便一茬接著一茬的給他安排相親讓他趕快結婚。
相親結婚和遠走他才,顧星洲選擇了后者。
可是好景不長,顧星洲很快就因為沈瑜兮的算計回國,也是在那一刻,他的命運再次和安年的綁在了一起。
那次的糾纏讓傅擎深變本加厲的給顧家施。
陸景思曾親自登門去看過顧星洲那副頹廢無奈的模樣,如果是別人,沒什麼!他想怎麼反抗都行,可惜那個他結婚的人是他的父母。
沒辦法,陸景思提出了一個建議。
“顧星洲,咱倆也不算陌生人了,既然沒有其他辦法,那跟我結婚吧!”
于是,本著是為朋友幫忙的心意和顧星洲敲定了這個想法。
事進展很順利,兩個人牽手向父母表示意,雙方父母見面,一切都是歡天喜地的。
陸景思差點,差點就以為要和顧星洲結婚了,可是……
那個時候正巧趕上安年出事,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他們的訂婚宴就取消了。
“安安,你知道嗎?兩個人能不能走到一起,看的都是緣分,所以,跟你沒有任何任何的關系。”
安年握著陸景思的手問了一句:“思思,為什麼不告訴顧星洲你喜歡他呢?”
陸景思臉上出一個惡寒無比的表。
“這種事,別說是他,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會喜歡他。就我和他,說出來連朋友都當不了了。安安,你看咱們三個就是這樣,鬧著玩兒一樣。”
安年細細的凝著陸景思,輕輕開口:“可是,如果我想完我媽的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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