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樂瑤的酒已經清醒多了,就算還有點暈,但正常的說話走路不問題。
剛走進浴室,就看見散落一地的子跟,而裴愉心正在右邊的磨砂淋浴房沖澡,另一邊是浴缸。
謝樂瑤非常慶幸裴愉心選擇的是沖澡而不是泡澡,不然可要長針眼了!
“哎——”
謝樂瑤哀嘆了口氣,無奈地撿起地上的子。
這樣做,并不是因為裴愉心指使,而是出于對這條子的憐惜,畢竟這麼好的一條子,竟然被糟蹋這樣,實在是太可惜了!
謝樂瑤卷了卷服,把子折疊好放在洗手臺上,又用兩手指把裴愉心的跟捻起來,同樣放到洗手臺上后,就迫不及待地洗起手來。
這輩子還沒過別人的,也不知道裴愉心有沒有病……
當然,這些都是的臆想。
畢竟裴愉心為富家小姐,平日里應該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不可能跟太多男人往,就算結婚也是為了家族著想。
可惜謝樂瑤想錯了——
裴愉心雖為富家千金,但往過的男人數不勝數。而且除了江閔淮,幾乎都上過床了。
但只要這些男的沒病,就不會有病。
謝樂瑤沖洗完手之后,又聽裴愉心道,“你!幫我把浴缸里的水放滿,我要泡澡!”
果然想什麼來什麼。
謝樂瑤可不想看到裴愉心的樣子,拐著彎地說,“你不會真的要泡澡吧?!現在都幾點了?你要再泡個澡,還有時間下去談生意麼?”
謝樂瑤可是一心為了公司著想。
可裴愉心就跟沒事人一樣,悠哉游哉地回道,“急什麼?不就是個合同麼,我要拿到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可是……”
謝樂瑤剛開口,裴愉心就不客氣地打斷道,“喂!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有沒有給我放水啊?不要太涼啊!我馬上出來……”
謝樂瑤生怕會看到裴愉心的,立馬把浴缸的水龍頭打開,然后就忙不迭地跑出去了。
跑到外面,靠著浴室的門,拍了拍脯,深了幾口氣后,終于放松下來。
可就在打算進到臥室看看有沒有換洗服給裴愉心的時候,突然聽到浴室傳來一陣驚呼聲,謝樂瑤被嚇了一跳,連忙轉打開浴室的門。
可誰知。
還沒看清里面發生什麼的時候,臉上就被蒙了一塊白布,口鼻里鉆一道奇異的氣,然后就兩眼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咚!叭!
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兒,裴愉心的臉上出勝利的喜悅。的上裹著一條浴巾,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謝樂瑤,眼底寫滿了得逞,勾起角,邪惡地說,“我看你這下還怎麼跟我斗!”
說完后,裴愉心便把謝樂瑤扛起來,丟進了浴缸里。
浴缸里灌了四分之一的水,正是謝樂瑤剛才自己放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放的水竟然會害死。
裴愉心把謝樂瑤丟進浴缸后,就自顧自地對著鏡子開始梳妝打扮起來,然后從臥房的櫥里拿出一條早就準備好的酒紅禮服換上。
與此同時。
樓下包廂里的江閔淮突然心口一滯,有不上氣來的覺。
他了口,長眉不由自主地顰起,眼尾上挑,眼神出奇地凌厲,角繃得直直的,面容不帶一溫度,冷峻得嚇人。
裴博宏正在斟酒,看到他突然這樣,也被嚇了一跳,趕忙假裝關懷地問,“江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江閔淮沒有不舒服,他只是覺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心頭莫名的恐慌。
就在他想著謝樂瑤怎麼還不回來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了。
裴愉心心打扮過后的樣子,跟之前并無兩樣,就是上的服不一樣,比之前還要亮眼,還要暴。
江閔淮盯著的后,卻沒看到謝樂瑤,不爽地問,“謝小姐呢?怎麼沒跟你一道回來?”
裴愉心沒聽出他話里的不爽,愣了一下后,牽強地解釋道,“說要泡個澡,讓我先下來~”
說著,就落座于江閔淮的左手邊,妖嬈地過去道,“怎麼?難不有我陪你還不夠?還想要那個酒量不好的臭丫頭來陪你?”
裴愉心說著,故意把往江閔淮的胳膊上,玉蔥似的手指沿著江閔淮的肩膀往上。
“那麼掃興,不來也罷~”
裴愉心說完,見江閔淮沒什麼反應,作逐漸放肆起來。
把手挪到他的前,從江閔淮的西裝外套鉆進去,似是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江閔淮強忍住心底的惡心,一把抓住的手,丟回去道,“還請裴總監自重!”
!!
裴愉心一臉不可置信。
江閔淮理了理服,冷靜平淡地道,“謝小姐再怎麼說也是貴公司的員工,如果不小心出了什麼事,恐怕你們也不好代吧?”
這話聽著像是在陳述事實,可裴愉心聽完卻冷汗直流,蒼白了臉。
另一邊的裴博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跟著問裴愉心道,“對啊,小謝呢?不是說讓你們倆一起下來麼,人呢?”
“……”
裴愉心尷尬地出聲,本不敢抬頭看他。
不等說完,裴博宏就坐不住了,站起來道,“哎!算了算了,你在這陪江總,我上去看看!你把房卡給我。”
裴博宏說著就朝裴愉心出手要房卡。
可裴愉心哪敢給他,一直把房卡攥在手心,遲遲不肯遞出去。
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江閔淮,發現了異樣,強住心底的恐慌,冷不丁地說,“我看裴小姐應該是不放心裴總一個人去……那不如這樣吧,我們一道去!”
“什麼?!”裴愉心驚慌得瞪大眼。
江閔淮不理會的話,直接站起來,繼續道,“正好我記得這里的客房里也有專門的會議室,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到客房里去談吧!”
“正好我們的酒也喝夠了,是該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地皮的事了……你說對嗎?裴總?”
他故意把“地皮”和最后幾個字咬得特別重,就是不讓裴博宏有反駁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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