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開始，瞬空船的全速確實超出了鐘離的認知。

全力輸出的瞬空船在昊天盤的空間影響下，竟然穿越時間空間的規則阻隔，這讓鐘離想到了曾經在地球上看到的科幻小說里所說的空間跳躍，速度本其實就是時間和空間的計量方式，當速度突破時間和空間的規則，就可以達到急速，這個空間傳送有異曲同工的方式。

同時，瞬空船的能量消耗也讓從來沒有為靈石發愁過的鐘離微微抖了抖眉，這讓他對自己貪財品格有了自信，如果不是他雁過拔，賊不走空的斂財手段，這瞬空船或許自己還真的支持不住。

昊天盤的空間規則漸漸的消散，整個盤子有些萎靡，它被激活之后的cd開始倒數，需要至七天的時間，才能再使用第二次，而瞬空船的能量艙里也自只剩下可憐的十多枚暗淡的靈石。

瞬空船的靈緩緩出現在了鐘離的旁。

“我們已經到了西星域的中心星域，”它看著懸窗外的虛空“這里在當初的兩族之戰中并沒有被戰火波及，但是宇宙核心的崩塌下，焉有完卵？這里也進了死亡倒計時，無數星辰無辜死亡，無可計算的生命消逝……”

他的聲音有些唏噓。

鐘離驀然。

“昊天盤還需要幾天時間來積累能量，這幾天你是打算繼續飛行還是在這里盤恒幾天？”瞬空抬頭問鐘離。

“你呢？飛船用這種極限的速度飛行會不會有什麼損傷？”鐘離淡淡的問他。

“在可承范圍之，當初這艘飛船型之時，就是為了極限速度飛行，所以這里的很多材料在一開始就賦予了自修復的能力，陣法的刻錄也在這上面有極強的能效，這幾天就可以完全恢復……”

鐘離點點頭“你們上一次，從東星域來到這里的時候，用了幾次躍遷？”

“躍遷？”

鐘離一愣，對了，躍遷這個詞在這里是不存在的，他剛想要解釋，瞬空倒是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這個詞倒是不錯，嗯，以后這種速度可以被稱為躍遷級了……不錯！嗯，上一次從東星域的南部躍遷了九次才來到之前的那星域！這一次回東星域，我估計六七次應該差不多了！”

“嗯……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也就是一月有余的時間，倒是確實省去不時間……”

“那是當然，比通過傳送陣傳導的時間還要快的，當初，大戰之前通過境傳送陣也要半年的時間才可能從東至西走一道的……”

瞬空有些得意的說到。

鐘離白了他一眼“可是，通過傳送陣至能剩下無數的靈石！”

瞬空船頓時尷尬不已。

“如果不是我的靈石還算充沛，這一趟或許只能用飛的!”說起靈石，鐘離的不由得心中一，一次躍遷需要的百萬枚以上的靈石，想想就有些疼。

“對了，我倒是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誰煉制出來的？”

“嗯？”瞬空船愣住了，他也沒有想到鐘離居然會問這個問題，小臉上皺了皺眉頭“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宛如孩的靈，目有些迷離“我真的不知道，當我誕生靈智的那一刻，我并沒有見到任何的生命，那是一片混沌的空間，隨后，我發了第一的本能飛行，瞬間離開了那個空間，然后就是虛空了，那個空間也不見蹤跡……我開始在虛空中飄搖，直到遇到第一人飛船的掌控者，他道名太虛！”

“太虛？”

鐘離愣住了，他下意識的了待在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太虛戒指。

“嗯，他說它太虛，一個極度猥瑣的老頭，不過他對我不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和他開始在本源宇宙流浪，那個家伙也是個極為強大的家伙……”

似乎勾起了思緒，瞬空的目開始迷蒙，臉上帶起了一抹笑意。

鐘離沒有打擾他的思緒，一會兒之后，瞬空的目再次清澈起來，微微一笑“那個家伙癡迷煉，但是他的天賦實在是太差了，直到有一天，他興的對我說，他要煉制一件非常牛的法，甚至可能比我還要牛……我沒信他，但是那次分別也了我和他的最后一面，他煉制那個東西需要去一個特殊的地方，他讓我等他百年，如果百年沒有出現，就讓我獨自離開，不要在等他……”

他的聲音帶起一抹凄涼，結果鐘離已經猜到，太虛煉制的東西應該就是自己手上帶著的太虛戒指，一個小世界，至于他為什麼再沒有出現，或許是隕落了……

“那你知道他煉制了什麼東西嗎？”

“嘿嘿，那個家伙還瞞著我，其實我早知道了，他得到了一個小世界，他想把小世界煉制一個獨立的空間世界，甚至是一枚戒指……嘖嘖，但是這本就是異想天開，煉制小世界，不是不行，但是他的境界還不夠，那需要龐大的能量，還有幾位高深的煉天賦，以他的天賦，簡直比登天還難，而且一旦，法需要取的能量和道則規則之力，足以干他，雖然那時候他不會是，但是接下來的天劫，他必死無疑！”

“或許這就是他沒有回來的原因吧……”鐘離有些慨的說到。

瞬空愣住了，呆滯的表，不可置信的神“不……不可能，他不可能功……”

他的聲音有些抖，或許他不相信太虛能煉制小世界戒指是因為他一直不肯相信太虛已經隕落這個事實吧。

鐘離看了看這個外形如同稚但是實際已經無數年歲月的靈，沒想到他和太虛戒指的主人之前有這份友緣。

“逝者已逝，不要傷心了，他隕落在他自己追逐的道上，或許不是壞事，因為那是他喜歡的，不是嗎？”

說完之后，鐘離轉離開，把他留在了指揮艙里，他需要一些時間和一個安靜的環境。

離開指揮艙，鐘離著手上的太虛戒指，原來這枚戒指竟然有著這份故事，自己到瞬空船是不是也是命運的一種安排呢？他微微一笑。

說起命運，鐘離已經不在像是重前那般對命運之道有深深的顧忌，當然已然對命運敬畏，但是已經可以直視，命運由天，但是并非不可改，正如他對小櫻他們的布道之中所見，天道無道就是最本的道，規則無規才是最強的規則。

命運無定數，才是定數。

想到這里，鐘離上升騰而起恢弘的道韻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