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遇:……
好嘛,自家寒這是殺紅眼了啊。
可真的讓他去轟了飛機肯定不可能,畢竟還是親兄弟,說的也只是氣話而已。
季遇就出去聯系了航空公司的人,打算找點別的借口攔截飛機。
但航空公司回答得很干脆,語氣溫無比,“不好意思,我們公司在一天之前已經被寒二給收購了,所以現在我們聽命于寒二,這輛飛機無法被截停。”
季遇:!!!
不是,這兄弟倆,怎麼一個比一個狠啊?!
沒辦法了,季遇只能找了幾十個保鏢,將機場給團團包圍住,打算等到寒長書下了飛機出來,就直接抓走關起來。
這也算是最好的辦法了。
——
霍宅。
落晚晚洗漱完畢,便準備睡覺了。
這時,卻接到了寒長書的電話。
自打寒長書出國之后,這還是第一次主給打電話。
落晚晚意外的,但也有點躊躇,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接。
這個時間打過來,該不會是為了和寒未遲要結婚的事吧?
好半晌,在電話要自掛斷的前一秒,落晚晚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喂,寒二。”落晚晚局促的開口。
電話那頭的寒長書楞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落晚晚會這麼稱呼自己。
半分鐘之后,才苦笑起來,“晚晚,雖然我們和平分手了,但你也沒必要這麼疏遠吧?”
“……”
落晚晚沒吭聲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睡上的蕾花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寒長書倒也干脆,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下樓吧,我在外面等你。”
恩?
落晚晚懵了,“現在?你不是在國外嗎,什麼時候回來的,而且我人不在寒公館啊。”
“我知道,你在霍宅,所以我在霍宅門外等你,快點。”寒長書說道。
臥槽——
落晚晚趕扯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果然是在花園盡頭的繞枝鐵門外,看見一抹高大拔的悉影。
雖然隔得很遠,但仍舊可以確定,那就是寒長書。
落晚晚腦子有點懵,隨便裹了一件針織長袍,就沖了出去。
繞枝鐵門外,寒長書一襲卡其大,里面是淡藍的襯和馬甲,溫爾雅,高的鼻梁上架著金邊的眼鏡,十足的斯文敗類。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落晚晚疑的眨眨眼睛,“是因為,知道了我和寒未遲要結婚的……消息嗎?”
“我回到京市才知道的。”寒長書說道,“我回來是想給你治病,晚晚,我們時間不多,直接去醫院吧。”
說著,寒長書就要出手拽落晚晚。
落晚晚卻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肢接,“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有些病并不能從表面上來看,我需要給你做個更加詳細的檢查,晚晚,跟我去醫院。”寒長書說道。
可落晚晚還是拒絕,“要是做檢查的話,等明天一早再說吧,現在已經很晚了,長書,你該回寒公館休息了。”
“我回來的事,沒有被任何人知道,我也是悄悄來見你的,晚晚,不要諱疾忌醫,你的病沒那麼簡單,必須要盡快醫治。”寒長書再次說道。
“可醫院那邊給出的答復,都是我已經痊愈了啊。”落晚晚不解的問道。
寒長書也不客氣,直接反問,“那你有沒有想過,是你被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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