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宥言這樣的話耳,紀南喬臉頰越發燒紅了幾分。
心中很清楚要跟他比臉皮厚是注定比不過他的,所以紀南喬索就窩在被子里不了。
一開始的時候還被他這番話惹得臉上燥紅,一點睡意都沒有,但是到底還是真的累了,紀南喬后來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真的睡著了。
一腳睡了許久,等紀南喬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下意識地手了一下側,沒有抱到陸宥言的人,紀南喬僅剩的一點睡意頓時跟著消散殆盡。
撐著子坐起來,看著側空空的位置,紀南喬不由得微微蹙起了雙眉。
但是想著陸宥言其實沒什麼睡懶覺的習慣,所以心中倒是也不像上次那麼擔憂,想著他應該就是先起下樓了。
慵懶地起,紀南喬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
原本以為會跟上一次一樣,走到樓下就看到陸宥言就這麼站在廚房里面忙活著。
可是真的走到樓下的那一刻,紀南喬才發現樓下本沒有人,連大門都關著,也就是陸宥言本沒在家里。
這一次,紀南喬才真的有些慌了,趕忙轉快步上了樓,想拿手機給陸宥言打個電話。
到了樓上拿過手機之后,才發現陸宥言早上給發過了信息。
【南喬,我開車出去附近轉一轉,悉一下,看你睡得沉,就沒有吵醒你,不用擔心,我就在附近轉轉,很快回來。】
紀南喬看著這條信息,這才松了一口氣。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才覺得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大了,竟然好像害怕他會不辭而別一樣。
也許心里還是對這段沒有信心,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覺吧。
畢竟跟他相結婚的所有的記憶都失去了,所以對于來說,這段就像是來的一樣。
失去了相的基礎之后,此刻的深對于紀南喬來說更像是空中樓閣一般,則矣,但是卻讓人心中充滿了不安。
就好似稍稍一丁點的風吹草都能讓變得格外的敏脆弱。
原本還想打個電話給陸宥言問一下況的,但是轉念一想又怕自己這樣的行為會讓他覺得自己他太了,便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手機。
不敢讓自己一個人這麼待著胡思想,紀南喬便下了樓到了后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面的雜草在剛搬回來的時候,陸宥言就找人過來除干凈了,此刻整個人院子都禿禿的。
紀南喬站在院子的門口,不由得想到自己小時候的那段時。
那時候自己跟爺爺一起住在這邊,舅舅也經常過來陪著自己。
爺爺雖然年紀大了,腳不便,卻特別有耐心,特別擺弄那些花花草草,那時候的院子里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百花齊放,不勝收。
這個院子也給紀南喬的年帶來過不的樂趣。
但是只可惜,爺爺不在了,爸爸也不在了,而這個院子,也已經荒蕪了。
紀南喬想著,眼眶不由得跟著微微有些泛熱。
但是逝者已矣,沒有辦法改變,可是這個院子,卻還是可以讓它恢復往日的生機的。
這麼想著,紀南喬心中又多了幾分念想,走到村口打車去了最近的花鳥市場,準備去買點花花草草回來布置一下這個院子。
既然是準備跟陸宥言好好地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的,那還是應該弄得溫馨漂亮一些才好的。
人有了想做該做的事之后,就不容易胡思想。
只是紀南喬沒想到的是,在這邊忙碌地想著怎麼把他們的家裝扮的更漂亮溫馨的時候,那邊,陸宥言卻跟趙晉鵬對上了。
其實陸宥言本就不可能會一個人出去逛悉環境,就算要去悉,他肯定也會選擇帶著紀南喬一起去。
他之所以會突然外出是因為接到了趙晉鵬的電話。
在紀南喬拒絕完趙晉鵬之后,陸宥言是真的準備擁著睡個回籠覺的,只是紀南喬剛睡著,他的手機就響了。
為了不吵醒紀南喬,他這才起走出去接聽了電話。
原本沒太把趙晉鵬的這一通電話放在心上,陸宥言覺得自己甚至都能想到他給自己打這一通電話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結果趙晉鵬的那一番話,卻讓他選擇了開車出來了。
按照趙晉鵬發過來的定位一路開了四十多分鐘,陸宥言才到了眼前這個地方。
等停下車的那一刻,陸宥言才發現眼前這個竟然是一個廢棄的窯廠。
看著不遠站著的趙晉鵬,陸宥言也沒有遲疑,直接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看著陸宥言過來,趙晉鵬臉上掛著笑意,還稍稍往前迎了他一下,“陸爺這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還有膽識?”
陸宥言聽著他的話,臉上掛著幾分不屑的輕笑,一邊緩步走向他,一邊手點了一煙,漫不經心地出聲道,“說吧,有什麼事找我?”
趙晉鵬看著陸宥言此刻那好似渾不在意的樣子,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但是知道他此刻既然過來了,那自己猜測的只怕是沒有錯的。
在發覺他們出了問題之后,趙晉鵬開始查了。
兩年前陸宥言和紀南喬發生的那些事雖然被陸家捂得很好,甚至連紀南喬兩年前假死的事都被掩蓋得幾乎了無痕跡,只有那個圈子里的人有所耳聞,其余人本不知道。
唯一還能找到的就是當時那場婚禮之前的大幅度的宣傳畫面。
可是等到趙晉鵬真的想要找婚禮現場的視頻時卻又發現那些視頻已經全部都不能看了。
陸家有專業的團隊,將那些痕跡幾乎湮滅干凈,但是趙晉鵬就是學這方面的,深知這世上就沒有不風的墻。
只要自己想要查,總能查到一點蛛馬跡的。
關于他們大婚的資料被消磨得越多,趙晉鵬就越是覺得這里面有問題,所以才會帶著幾分試探的口氣來約陸宥言。
此刻看著陸宥言真的出來了,他心中對于自己的猜測不由得越發確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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