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只是易嗎?”程詩詩看著陸珩,努力忍著緒出聲問道。
上次分開之后,程詩詩真的用了很久的時間才走出來。
這輩子第一次這麼認真地上一個人,第一次陷得那麼深,真的沒想到最后會換來這樣的結果。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反復告訴自己同樣的錯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了。
可是剛剛陸珩的那些話卻還是讓微微有些搖了。
不想讓自己輕易地就表現出這樣的緒來,所以程詩詩很努力地想讓自己表現得冷一點,此刻才會看著他裝出一副絕的模樣。
“其實我從來就沒有把我們之間當一場易,”陸珩這麼說著,下意識地攥了的手腕,“其實在包間里那一次之后,我就認定了你。”
“我是帶著目的接近你的,我就是,就是認定了你,所以才故意托了人去跟你母親提,讓我們相親,然后一步步地讓你功嫁給了我。”
“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把這一切都搞砸了……”
陸珩說著,眼眶微紅,帶著幾分祈求看向了程詩詩。
他真的不善言辭,若不是真的怕再次失去挽回程詩詩的機會的話,他都不可能連著說出這麼多的話來。
可是話說到這里,他卻再次有些卡殼了,只能無奈地看著程詩詩,希能明白自己。
在聽著陸珩那麼真誠地說出這一切的時候,程詩詩心其實還是有不小的震的,但是畢竟傷害真實存在過,現在也沒辦法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輕易地原諒了。
手狠狠推開了他的手,程詩詩的眼眶也跟著泛起了紅意,啞聲道,“你也知道你把這一切都搞砸了,既然都搞砸了,你真的指一切還能再回到最初嗎?”
“陸珩,我真的不知道當初那個包間里面的那個人是你,你也本不知道你對我造的傷害有多大。”
“因為那件事,我想過這一輩子都不結婚了,但是我媽媽催得,所以當你提出形婚的時候,我覺得這是對我的救贖,我不用說出那段恐怖的回憶,還能沒有心里包袱地嫁給你。”
“可是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你還真是,好算計啊。”
程詩詩這麼說著,轉就準備走開。
陸珩聽著的這一番話,百口莫辯,心中溢滿了無力的覺,但是卻還是下意識地快步上前,再次攔住了。
“包間里面的事是意外,我回陸家,有很多人看不慣,所以我被人算計了,他們想毀了我的名聲,那件事之后,我想過找你坦白這一切的,可是我觀察了你很久,我覺得你跟一般的孩不一樣。”
“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怕我一旦說出了真相的話,你會離我越來越遠,你會厭惡我,所以我想讓你先嫁給我,我想豁出一切好好對你,讓你上我。”
“我想也許只有等你上我了,再知道包間里的那個人是我的時候,你才不會那麼難以接……”
陸珩很努力地解釋著,眼中通紅一片。
“對不起……”
陸珩聲音微微有些嘶啞,“可以回來嗎?”
“求你……”
眼淚差點被他這番話催落下來,程詩詩強撐著緒,努力讓自己整個人依舊是冷的。
不想那麼輕易地就再次妥協,程詩詩睜開了他的手,沒有再說一句話,轉就快步走開了。
但是轉的一瞬間,眼淚還是跟著不斷地掉落下來。
再次遇到陸珩的這一刻,程詩詩才知道有些人一旦進了心中,想要摘除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害怕被陸珩看出端倪來,程詩詩只能快步跑開了,整個人很快就被夜吞沒了。
陸珩有些無助地站在原地,看著程詩詩跑開的模樣,悵然若失,轉的時候卻看到陸宥言就站在后。
“你怎麼出來了?”陸珩努力收斂了緒,看著陸宥言出聲道。
“喝兩杯?”陸宥言知道所有安勸說的話都沒有任何意義,便看著陸珩這麼出聲道。
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這麼陪著彼此,喝著酒。
許久之后,陸珩才緩緩出聲道,“你在追回南喬的時候,絕過嗎?”
陸宥言著酒杯的手微微有些發僵,接著還是把剩余的酒倒到了口中。
“絕過,”放下酒杯,陸宥言還是開口道,“有好幾次絕過。”
“也不是沒想過放棄,但是那個念頭只要一上來,我就撓心撓肺地難。”
“余下的人生,如果徹底失去了,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所以每一次撕心裂肺之后,還是放不開。”
陸宥言說著,自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所以如果還喜歡,就大膽去追吧,日子是自己的。”
陸宥言說著,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陸珩便跟著舉起了酒杯,跟他輕輕了一下,隨即好似有些釋然了。
……
幾個月后。
醫院里。
程詩詩看著陪在紀南喬邊張地手足無措的陸宥言,一臉地嫌棄。
“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能不這麼張嗎?你這麼張,搞得更張了。”
“你要是不行就出去,我在這里陪著。”
“你別吵!”陸宥言聽著程詩詩的話,沒忍住出聲道。
隨即也反應過來自己態度不好,稍稍緩了緩看向病床上的紀南喬,眼底滿是心疼。
“馬上就要遭罪了,你讓我怎麼冷靜?”
程詩詩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得輕嘲了一聲,但是也沒有再說什麼。
看著陸宥言這麼心疼關心紀南喬,心里其實還開心的。
陸珩原本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此刻看著陸宥言守著紀南喬,真的一副恨不得要把捧在手里的覺,不由得手拉住了程詩詩,“我想起來還有些寶寶的東西沒買,但是我不太懂,你陪我出來挑一下。”
說話間直接拽著走了出去。
被他拉著進了電梯,程詩詩這才輕輕掙開了他的手。
“你那個好弟弟恨不得把母嬰店都搬過來了,還能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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