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又轉頭看看顧南城,只見他很認真很認真地開著車,他那副如同完雕工一般的側臉簡直好像得驚人。
唉,好帥的毒舌帥哥啊!展不在心里嘆息一聲。
不知道怎麼的,他抱著吉他彈奏的樣子一直在展的心里久久縈繞不去。
雖然自己討厭他的毒舌,但是他抱著吉他的樣子,簡直得好像是一副態的畫一般。
“看什麼呢?我臉上開花了?”顧南城淡淡地說。
真是奇怪了,他沒有看展,怎麼知道展在看他?
展舌頭,趕笑著說:“南哥,我是很奇怪呢,你怎麼會彈吉他呢?你曾經專門學過?”
“沒有啊!不過小時候學過鋼琴,所以想學吉他鼓搗幾下就會了,音樂畢竟是相通的,通常只要會一樣樂,其他的就都會了。”顧南城淡淡地說。
“這樣啊?那逸寒哥商宸哥,他們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不是專門學過吉他,就是學過鋼琴什麼的,所以也就會彈吉他了?”展眨著眼睛很天真地說。
“是這樣的,他們也都學過小提琴鋼琴什麼的,所以再學吉他太容易了。”顧南城淡淡地說。
“怪不得。”展笑著說,“怪不得我學吉他這麼費勁呢。我小時候可沒學什麼樂。”
唉,自己小時候,頂多拿個口琴吹吹。
笑話了,一個可憐的孤兒,活下來已經很難了,還學什麼樂?
這人比人得死啊!
顧南城掃了展一眼,輕聲說:“如果你以前沒基礎,你現在已經夠不錯了,而且你很聰明啊,我一帶你,你就彈得很好,還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那是,我智商還是滿高的,”展呵呵地笑著說,“沒準要是我從小學鋼琴的話,我現在是另外一個郎朗呢!”
顧南城故意瞪說:“說你胖你還就上了。”
“人一定要有自信嘛!啊哈哈。貴在自信,像我這種人,要是沒有自信,那不是什麼都沒有了?”展笑著靠在椅背上,又會想起他們一起坐在S大圖書館臺階上彈琴唱歌的樣子,頓時覺得整個夜晚都變得無比彩和好起來。
“瞧你說的,好像進公司以后,了很大的委屈一般,”顧南城一邊開車一邊淡淡地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什麼上司欺負啊,什麼被同事刁難啊!你看你說的。”
“本來就是有嘛,以前我真是了很多委屈的,職場小新人,哪有那麼開心的時候?特別是遇到你之前。”展輕聲說。
“那……遇到我之后呢?”顧南城看了展一眼。
展輕輕地眨眨眼睛:“說實在的,我覺,遇到你以后,我的人生好像開掛一般,雖然我被你一個人欺負,但是面對別人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都變得彪悍起來了。”
是的,他雖然冷面,脾氣大,但是他真的很寵自己,展現在都覺得他對自己的好,不是自己能用語言描繪出來的。
“我覺到自己都要被你寵壞了,這看來不是什麼好兆頭呢!”展輕輕地談著氣說。
“我的人,我當然要慣著!
”顧南城輕輕地一擺頭,他把方向盤的姿勢,真是帥了。
他的人?
展的長長睫輕輕地抖了抖,自己還能做他的人多久呢?
不到十天。
靜靜地看著顧南城,月好像清幽的薄紗一般灑在他那張猶如鬼斧神工一般的俊臉上,生迷人,人心魄。
這讓展又想起他在月下彈吉他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展會將那麗的剪影永遠刻在自己的心中。
“南哥……現在,他們走了,我單獨將這個生日給你過完好不好?”展輕聲說。
“單獨?”顧南城輕聲說。
“是啊,其實,我還給你定了蛋糕的。”展的小臉有點紅,其實,自己本來就是打算給顧南城單獨過這個生日的。誰知道那兩個家伙偏偏也跟了來。
“你……還有這個心啊?真是沒看出來,我還以為你就用那些臟兮兮的串串打發我呢!”顧南城里依然冷,但是心里卻涌起一種淡淡的甜來。
“當然,我當然是有心的。”展輕聲說。
“那蛋糕在哪里啊?你不要告訴我在你肚子里,已經被你給吃了。”顧南城說。
“沒有啊!”展笑著說,抬起手腕那看看表,“現在那蛋糕應該已經做好了,尊敬的顧南城總裁,要不要嘗嘗?”
“臭丫頭,真的好會賣關子。”顧南城輕輕地笑起來,“去哪里取蛋糕?”
展立即歡快起來:“聽我指揮!”
“好,今天本爺生日,心里高興,就聽你指揮一把。”顧南城寵溺地說,他真的在展的指揮下開車了。
……
從一家很有名的蛋糕店出來,顧南城呆呆地看著手中那致的蛋糕盒子,明的蛋糕盒里一塊心做的蛋糕上竟然畫著一張可的小孩的笑臉。
“喂,丫頭,不是我過生日嗎?為什麼是一個小孩的笑臉?”顧南城有點郁悶地問展。
“這是我中午跑來心定制的哦,為什麼是笑臉呢?因為我喜歡南哥不要總是板著臉,一副高冷不近人的樣子,笑笑多好?其實南哥你不知道你笑起來特別帥。”展笑著說。
“那你干嘛畫了一個小孩?我哪里看起來像孩?”顧南城郁悶地說。
“其實,我畫的是我啦,我不是展嗎?就是這個寓意啦,希南哥能每天展開笑。”展輕聲說。
“……”顧南城心頭一,原來蛋糕上是啊?
“看出來了,跟你一樣丑,還稚可笑。”顧南城看看手中的蛋糕又看看展。
“哪里丑了?分明很可的好嗎?不要算了。”展嘟囔著想從顧南城的手里搶過那蛋糕來,顧南城一邊躲閃著,一邊將那蛋糕高高地舉起來。
“小矮子,夠不到。”這個家伙邪惡地說。
他本來就有一八五,再這麼舉起蛋糕來,展還真的夠不到了。
舉著手向上竄了幾下,本就夠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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