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試試。”
蘭蘭直勾勾地對上陸曼的眼睛,“干嘛,你還想打人嗎?”
陸曼子火,果真抬起手來,的手還沒落下來,就被另一只大掌截住了。
“你們敢手試試?”
傅承驍推開了拽著他服的喬安好,扼住陸曼的手腕,眼眸里出了一兇意。
陸曼愣了一下。
下一秒。
傅承驍甩開的手,拉著蘭蘭說道:“換服,我們走。”
“傅承驍,你等等!”
不會搞錯的,傅承驍躺在床上的那三年,每天跟他待在一起,他上哪里長了一顆痣,都一清二楚,怎麼會弄錯呢。
只是想不通,為什麼他看自己的眼神這麼陌生。
為什麼,他明明活著,卻從來沒有來找自己。
是因為……
厭惡了麼。
“安好。”傅承驍眼底的冷漠和疏離陌生的讓陸曼都有一瞬間的懷疑,“會不會是咱們真的弄錯了,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也多的。”
“不可能的,一定是出什麼事了。你忘了嗎?之前有一段時間他忽然對我不理不睬,肯定是他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要去問問他。”
喬安好紅著眼,追了上去。
傅承驍和蘭蘭出來的時候,喬安好就守在門口,傅承驍看見,眉頭微不可查地蹙了蹙。
沒等開口,站在他旁邊的人忽然捂住肚子。
“阿城,我肚子好疼,快送我去醫院。”
傅承驍連忙將抱了起來,朝著外面大步走去。
醫院。
喬安好坐在急診室外面的走廊里,雙手抵在額間,頭作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承驍和蘭蘭才從里面走出來,看見他們,立馬起,傅承驍淡淡的看了一眼,扶著蘭蘭準備離開。
眼底沒有半分眷。
“傅……阿城……我能跟你聊聊嗎?”
“姐姐,你怎麼還跟到醫院來了?都說了我們家阿城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了,你干嘛呀。”
喬安好雙手微微的抖著,“那個人對我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們真的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嗎?”
“那當然了。”蘭蘭拉著傅承驍的胳膊,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們一起長大的,當然很久之前就認識了。
姐姐,你能別再跟著我們了麼?
我們兩個本來今天要去拍婚紗照的,都被耽誤了。”
努了努。
有些不開心。
“是嗎?冒昧地問一句,我能不能看一下他的份證?”喬安好還是不死心。
蘭蘭有些怒了,故意大聲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啊,第一次見面就纏著我男朋友,就算我男朋友長得帥你很喜歡,也不能干這種缺德事吧。
我們都要結婚了,拜托你能不能要點臉!
大家過來給我評評理,我男朋友本不認識,非纏著我男朋友說他長得像認識的人,還要看我男朋友的份證。
我懷疑這人有問題,大家小心一點,跟了我們一路了。”
旁邊的人圍了過來。
對著喬安好指指點點。
“這人一定盯著人家男朋友看,那眼神……有毒吧。”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我要是這男的的朋友,我就直接扇一耳,大街上纏著別人的男人,真是上趕著當小三啊。”
“無語!”
喬安好無視了大家的謾罵,只看著傅承驍,問了一句,“你真的……不記得我嗎?”
蘭蘭直接攔在傅承驍的面前。
“你能不能別問了。”
周遭所有的聲音都被屏蔽了,只看著眼前這張令思念骨的臉,哪怕只是再多看一秒。
“我不認識你。”
保安穿過人群,將圍住。
看著傅承驍護著蘭蘭穿過人群,兩個人肩并著肩的消失在外面的日中。
喬安好開始無法控制地掉眼淚。
無力地蹲下,在人群中央,痛哭出聲。
難道,真的是瘋了嗎?
陸曼把孩子給保姆之后趕過來了,進人群,將保安趕走,蹲在喬安好邊,輕聲安,“安好,是我,沒事了啊。”
喬安好抬起一張淚流滿面的臉。
看看著陸曼,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剛才看到了嗎?他是不是跟傅承驍長得一模一樣,我沒有看錯對不對。
不是我的幻覺對不對?
這次是真的,對嗎?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安好,我們先去車上。”從傅承驍出事到生完孩子,喬安好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真的很怕又什麼刺激。
“有沒有一種可能,傅承驍跳江之后被人救了,然后……他忘記了以前的事。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裝作不認識你呢。”
那個眼神,看了都覺得心寒。更何況是心心念念想著傅承驍的喬安好。
換位想一下。
心都得碎。
喬安好抬眸,眼底終于有了一,“沒錯,也許是因為他失憶了,忘記了以前的事。”
喬安好就像是一株即將枯萎的花遇到了甘霖,在遇到傅承驍的那一天開始,終于煥發了新的生機。
托人查到了傅承驍他們現在住的地方。
并且派人去周圍調查了一下蘭蘭家的況。
沒想到調查的結果讓大吃一驚。
那邊寨子里的人幾乎都是一樣的說辭,說阿城是老爺子他們很多年前撿來的孤兒,從小就養在他們家。
他們都是看著他長大的。
得到消息的喬安好有一瞬間的低落,但相信自己不會搞錯。
喬安好決定自己親自去找人。
現在喬安好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傅承驍一定是失憶了。
現在唯一能夠證明他是傅承驍的方法就是做dan鑒定,然后將他帶出去,去醫院治療。
……
夕西下,天際一片火紅的晚霞彌漫在空中。
過云層在湖面落下的暈。
“又是你!”
喬安好站在霞中,紅微揚,對他微微笑道:“沒錯,又是我。”
“你到底想干什麼?”
喬安好走到傅承驍的跟前,眸深深的著他,往日那些回憶如水般涌來,輕輕一笑。
“我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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