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前段時間出了點事。我被一些有心人陷害,牽扯進一樁謀殺案里。我被警察帶走了,原本只要調查清楚,就沒我的什麼事了,但關鍵的是……”
程罪笑了:“許容輕當做證人,出面作證說我殺人。”
“什麼?!”許叔驚愕而起:“……”
“警察早就還了我清白,我也沒什麼事。而我也沒有太追責許容輕。只是邊一直有個覬覦我丈夫的人,也不合適,思來想去,我還是想著把許容輕給你們送回來。”
一聽這話,許嬸子差點哭出來:“人呢?這個丟人現眼的……”
許容輕就在外面,剃著頭低著頭站在那。
許嬸子跑了出去,拿起門口放著的掃帚,對著許容輕就打了過去。
“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害人!我讓你惦記別人的丈夫!我打死你!”
許容輕各躲,可本沒有地方躲,最后只能著頭皮著。
許叔冷眼旁觀,并沒有出手阻止自己的老伴兒。
他們從小就教育許容輕要自重自,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
“許叔許嬸。”
老兩口回頭看著走出來的人。
程罪迎著村子里最清澈的線,“念在當年你們在我外公外婆走后,盡心盡力幫我辦理后事的面子上,我不會再為難許容輕。不過我們兩家的恩仇,也就到此為止了。”
許家老兩口又怎麼會聽不懂這番話。
“謝謝周太太……”
“謝謝周太太!”
他們對程罪一個勁兒的鞠躬。
倒是周匪親自過去扶起來他們,“叔嬸,你們保重。”
許叔眼底含著熱淚,“你們……你們也好好的。”
周匪垂眸,“嗯,會好的。”
-
從許家出來,程罪站在重村的那條最寬闊的馬路上,深深地呼吸了口氣。
這個味道,跟兒時的記憶一模一樣。
“周匪,這條路走到盡頭,就是我們當年相遇的那個地方。”程罪記得很清楚。
周匪握住的手,“嗯。”
“帶我過去看看吧。”
這條明干凈的路面上,周匪帶著程罪一路前行。
他們的影被晃的,像是在一寸寸的小,最終變時的模樣。
一高一矮,一個活潑好,一個安安靜靜像個小仙。
“這里是不是一個糞堆?”程罪突然停下。
周匪忍笑:“嗯。”
畢竟氣味太重,想聞不到也不行。
灑在地面,鳥兒似乎還在頭頂飛來飛去的嬉戲。
走了很長一段路,程罪緩慢的停下,“這里。”
周匪朝著右側的那條已經被修排水的地方出神。
這里在十四年前還是一條小土,無論是下雨還是下雪,這里都會泥濘不堪。
十四年前,程罪就是掉在那里,然后遇到了周匪。
程罪蹲了下去,仔細傾聽里面的水流聲,“你知道嗎,我曾無數次夢見那一幕,然后期待夢境可以有所改變。”
“可我明明早就知道我會掉在這個坑里,下一次做夢我還是不會繞開這里。”
無論再來多次,我還是想遇見你,還是想再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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