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匪是個實打實的行派,這話剛說出口,半小時就有一批園丁過來了。
閣樓后面的那一片地全部空出來,幾十位園丁加班加點的在干活兒。
老宋也沒閑著,在一旁也拎著一把鋤頭,卯足了勁兒刨地。
一時間,如同開荒大隊似的,忙忙碌碌。
這樣壯觀的場面程罪是看不到了,蹲在邊兒上,手抓了一點土,捻了下,溫度與度。
的確是溫的。
這山頂猶如一方天然寶地。
“我答應了邀請我的負責人,會跟他們一起出國比賽。”
萬香賽在國并不盛行,關注的人也比較。
畢竟國人都傾向于用香水,只有部分大戶人家還能使用使用香料。
而國外倒是對香料這種東西格外看重。
要麼說,什麼都是別人家的好。
國外相互喜歡對方的東西。
“出國?”周匪當即皺了眼:“去多久?去哪里?我陪你去吧。”
“你又不懂香料,讓你背的名字你都背不下來。”程罪難得調侃。
“……”
被嫌棄了一遭的周匪沒再說話。
園丁們忙碌到了大半夜,終于算是那一片地都開出來了。
周匪也不是周皮,特意讓人給他們準備了夜宵,又給了加班費。
園丁們笑呵呵的收下,干活兒更加賣力氣了。
-
臥室。
程罪拭著長發,正準備索著風筒吹頭發,結果一只手先一步拿了起來,又把按在小椅子上。
男人安安靜靜的給吹著頭發,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頭發吹干,程罪被他牽回床邊,躺下后,周匪也還是沒講話。
放在往常他肯定是要說一堆東的西的跟搭話,今晚卻無比安靜。
“生氣了?”的手,出被子,試了兩次想要去握他的手。
可惜沒到。
后來還是那只手主送到旁邊讓抓住。
“沒有。”
程罪了子,左手按著眼皮,試圖緩解一下莫名其妙傳來的微痛,“你生沒生氣我還不知道?”
“那你說我為什麼生氣?”周匪問。
程罪笑了:“氣我不帶你去。”
“不是。”
“那是什麼?”
周匪著不再發涼的手,“可以換個地方說嗎?”
“換個地方?”
這都深更半夜了,換哪兒去?
結果下一秒,程罪便覺到上一重,當即愣住。
“去被子里說好不好?”男人的吻近的脖頸。
距離小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程罪抿輕笑:“周匪,你現在怎麼越來越流氓了?”
“那也是跟你流氓。”
被子忽然掀開蒙住了他們。
程罪并沒有推拒,反而迎合著他的作,與他共赴云霧山巔。
-
說到底才過完小月沒多久,周匪也沒敢太折騰。
伺候程罪清洗子,看著睡下后,周匪便離開了臥室。
這個夜晚靜謐無比,有的人陷夢中,有的人在挑燈默背。
程罪這一晚睡得不踏實,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
但卻并不覺得不舒服,如今的,也就只能在夢里看到一些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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