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證據你也看到了,現在的秦染,本就不是秦家的兒,秦菲菲也說了,嫁給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報仇,因為一直認為,當年蘇家滅門的慘案,就是你們司家搞出來的。”
等司夜寒將證據看的看完之后,江茗韻又趕忙趁機挑撥道。
司夜寒聞言,著袋子的手便不由得了。
“是誰告訴秦染,蘇家的滅門慘案,和司家有關?”
頓了一頓,他沉聲問道。
江茗韻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不清楚,秦菲菲沒說,只說秦染之前失去了記憶,所以不記得當年的事了,后來回復了記憶后,就一直認定你們司家是仇人,所以才策劃了這一切。”
“好,我知道了。”
聽完江茗韻的解釋,司夜寒眉目不的掏出打火機,將手里的證據慢慢點燃。
江茗韻看著他的舉,心臟突然有些不安的跳了跳。
燒毀證據,就證明司夜寒不想追究秦染的事,難道,他對這個秦染已經迷到這個程度了麼?
“夜寒,秦染自從嫁進司家后,司家就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你還看不出來嗎?就是想要你們司家滅亡啊!”
眼看好不容易收集來的證據就要毀于一旦,江茗韻一臉不甘的說道。
司夜寒扔掉手中燃燒的袋子,目淡然的看向。
“那又怎麼樣?這個司家,對我來說本來也沒有任何意義。”
司夜寒的話,頓時讓江茗韻心口一噎。
是啊,怎麼忘了,從司夜寒被司家人送進國外的神病院折磨的那天起,他就已經跟這幫人徹底劃分了界限。
這次回來,他原本也是打算趁機將司家人搞得天翻地覆,永世不得安寧。
現在秦染幫他做了這件事,他當然會開心。
“可是夜寒,那個秦染不恨的是老夫人他們,是連你一起算計在的啊,你就不怕留著在邊,哪天把你也……”
“我知道。”
不待江茗韻把話說完,司夜寒忽的開口打斷道。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以后就不牢你費心了。”
他丟下這句話,看也不看江茗韻一眼,便轉向回走去。
留下江茗韻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逐漸離去的背影,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才司夜寒的表現,真的很出乎的意料。
原本以為,司夜寒那麼多疑且偏執的一個人,在看到手里的證據時,一定會第一時間去找秦染算賬,甚至可能會把丟進瀾江淹死。
可他不但沒那麼做,還警告不許手,他到底在想什麼?
是覺得證據不足,不好直接對秦染下手,還是……已經被那個秦染迷暈了心智,本舍不得殺?
不,不可能是后者的,一定是前者。
司夜寒肯定是覺得收集的證據不足,所以,想暗中再去采集一些證據,之后再將秦染置于死地。
這樣想著,江茗韻的心中便寬了不。
冷笑一聲,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那堆灰燼,隨后便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
秦染趕在司夜寒回來之前,及時的撤回了包間。
回來后,先是穩了穩心神,隨后便來服務員,點了四道司夜寒吃的菜,然后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等他回來。
不是不想走,是現在本走不了。
司夜寒的勢力,遠超之前所預見的。
就上次在翠石軒的時候,從那個韓羽帶來的人數上來看,就可見一斑。
所以即使現在逃了,只怕以他的能力,要想把抓回來,那也是輕而易舉的。
到時候再想找借口開,就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而且,就算真的逃了,但那些幫助過的人,司夜寒肯定都不會放過。
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恩人死在司夜寒的手上,所以如果一定要死,那就讓自己一個人來承這疾風驟雨好了。
點完菜沒多久,司夜寒便推門走了進來。
進門后,他目復雜的掃了一眼秦染,隨后將視線落在了餐桌上。
桌上的四個菜,基本全是他吃的,就連湯,也是他平時喝的帶海鮮湯。
看到這些,司夜寒的角不覺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怎麼只點了我吃的菜?你自己沒點幾個麼?”
秦染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他,拿起一只碗,盛了些海鮮湯遞過去。
“我吃東西不挑,你喜歡吃的,我都吃。”
笑了笑,一臉討好的說道。
見狀,司夜寒沒有立刻坐下,而是站在桌子前,靜靜的看了一會兒。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秦染的心頭很慌,但還是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問道,“怎麼這樣看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司夜寒沒有說話,而是出修長如玉的手,落在了的頭頂。
很快,一片潔白的花瓣被他摘了下來。
看到他指尖捻的那一片花瓣,秦染的心頭不覺跳了跳。
這片花瓣是在聽司夜寒跟江茗韻談話的時候,躲在花叢中沾上的,因為整個瀾滄珠,也只有那個地方有這種白花瓣。
司夜寒的心思那麼細,他看到這種花瓣,不知道會不會懷疑?
就在秦染心思彷徨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司夜寒卻手將那片花瓣扔在地上,轉坐在了椅子上。
“給我來一份糖醋里脊,再來一份松鼠桂魚,和一個香玉米甜湯。”
他拿起桌上的菜單,轉吩咐旁邊的服務員道。
“是。”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帶著菜單快速走了出來。
點完菜,司夜寒轉回,目溫的看了秦染一眼,“以后對自己好一點,你不用總是刻意的討好我。”
“……”
他這番話,卻是聽得秦染心里更加的了。
司夜寒看時的目很溫,可這說出來的話,卻分明像是在點撥。
他到底什麼意思?
是覺得江茗韻手里的證據不足,還不足以定的罪,但又不想讓活的痛快,所以借著這個機會敲打麼?
還是,他另有其他的目的?
這頓飯,秦染吃的是索然無味,反觀司夜寒,倒是胃口大開,吃的比平時多了很多,甚至就連他平時都不的甜食,這次也破天荒的吃了不。
他越是這樣,秦染就越是琢磨不。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染正琢磨著要不要找個理由去客房休息,卻見司夜寒主開口說道,“你的傷還沒養好,這幾天我先搬去客房,等你傷好了我再回來。”
說著,他便拿起床上的枕頭和被子,轉走了出去。
留下秦染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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