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江別院的床沒有瀾江庭那邊的大,兩人躺在床上,難免要有的接。
秦染剛才被他強吻了一番后,心中總是有些不安,怕他來,不過好在司夜寒是徹底清醒了,人躺下來后,只靜靜的看著窗外的瀾江發呆,卻并未對做什麼。
等了一會兒,秦染覺得司夜寒大概率不會再來了,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眼。
這一夜,彼此都相安無事。
隔天一早,秦染起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床鋪。
司夜寒已經起來,臥室并沒有他的影。
見狀,便起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再出來時,就聽到了客廳有陸城說話的聲音。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高,看樣子像是在故意避著一樣。
秦染想了想,就到門板上,仔細的聽了聽。
“大爺,徐媽的檢查報告出來了,是肺癌晚期,醫生說估計就算是治療,也沒幾天活頭了。”
客廳里,陸城將手中的檢測報告司夜寒后,一臉惋惜的說道。
司夜寒接過報告,沉道,“徐媽是我母親留給我最后的親人了,即便是沒辦法,也要盡全力去醫治。”
“是,屬下一定會盡力。”
陸城點了點頭,隨后便快步離開了。
陸城走后,司夜寒拿起桌上的那份檢驗報告,用打火機點燃,扔進了紙簍中。
等做完這一切,他起,轉向臥室走來。
秦染聽到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嚇得急忙退回了浴室。
司夜寒打開門,見秦染在浴室洗漱,眼底的晦暗漸漸散去。
“我讓陸城買了一些早餐,你出來吃一些,吃完有事和你說。”
他丟下這句話后,便轉離開了。
秦染了角的泡沫,也隨后跟了出去。
餐廳里,司夜寒正坐在椅子上,等著一起吃飯,見秦染出來了,他將桌上的豆漿油條遞過去,示意道,“趕吃,吃完跟我去公司。”
“去公司?”
秦染聽到這話,不覺愣住,“去公司做什麼?”
他不是都讓人頂了在財務部經理的職務麼?還讓去公司,難道是辦理離職手續不?
“你在公司的職務只是暫時被別人頂替,還沒有正式離職,今天去把手續辦了,以后,就在家里好好的呆著。”
司夜寒說完,將一張黑卡遞到的面前,狀似心疼的說道,“你是個人,沒必要總是拋頭面的,以后沒事就去買買東西,和別人喝喝下午茶,公司的事,以后就些心。”
秦染看著他遞過來的黑卡,心里卻猶如晴天霹靂。
司夜寒這樣說,就是徹底斷了去司氏的念頭。
他果然開始防著,并且一步一步的在排了。
“行,公司現在已經趨于穩定,也用不到我幫什麼忙,我就聽你的,好好在家歇一段時間。”
知道不能跟司夜寒,秦染在經過短暫的震驚后,便笑著收起了司夜寒的那張卡。
見收了卡,司夜寒沒再說別的,打開早餐,低頭吃了起來。
這頓飯,吃的依舊非常抑。
秦染吃過飯后,坐車跟司夜寒一起去公司。
離職的手續倒是很好辦理,簽個字,與新的財務部經理接一下工作即可。
秦染辦完所有手續后,原本是打算給司夜寒上去說一聲的,可剛到他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里面江茗韻的聲音。
“夜寒,昨天徐媽都跟你解釋清楚了吧?你打算留那個秦染到什麼時候?”
著面如常的司夜寒,江茗韻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司夜寒沒有看,只淡淡的開口,“我已經讓辦理了離職手續,以后都不會再允許來司氏集團上班。”
“只是這樣而已嗎?可嫁給你的目的,是要殺你啊,你把留在邊,萬一哪天……”
“我不能因為徐媽的一句話,就把怎麼樣,最起碼,手里要有十足的證據。”
不待江茗韻將話說完,司夜寒忽然開口打斷道。
江茗韻心口一噎,好一會兒才不甘心的又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能幫你找到證據,你就可以把那人置于死地是嗎?”
“如果有證據證明,的確是想殺我,那我肯定不會留。”
司夜寒放下筆,意味深長的道。
聞言,江茗韻的眼底頓時放出一。
“好,那我現在就去幫你尋找證據!”
說完,便抓起桌上的包包,快速向辦公室外走去。
秦染不防備會突然離開,等到想躲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江茗韻推開門,看到秦染站在門口,的臉上,不覺虛了一下。
但一想到秦染馬上就要玩完了,臉上的心虛,便又立刻換了得意。
“聽說你被夜寒撤了財務部經理的職務,恭喜啊,以后就可以天天在家里清福了。”
江茗韻打量了秦染兩眼,冷笑著道。
“江小姐說的是,這樣我就可以好好的調養,盡快懷上我跟夜寒的孩子。”
秦染也笑了笑,著自己的小腹淡淡的回應道。
見依舊如此囂張,江茗韻不氣的攥了拳頭。
那一刻,真想把事的真相都擺在秦染的面前,好好的辱一番。
但一想到司夜寒剛才說的話,最終又將心頭的不甘強了下去。
“行啊,那你就好好備孕,爭取早一點懷上孩子,我也祝福你,能跟夜寒百年好合,子孫滿堂。”
江茗韻語帶嘲諷的丟下這句話后,便踩著高跟鞋,驕傲的離開。
江茗韻走后,秦染推開司夜寒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夜寒,江茗韻怎麼會在你辦公室?”
著低頭辦公的司夜寒,秦染有意開口問道。
司夜寒簽字的手頓了頓,隨后便頭也不抬的敷衍道,“司氏與江氏有些生意上的往來,沒事做,就過來送送文件。”
“哦,那我知道了。”
見他不肯跟自己說實話,秦染也就沒再追問,“離職的事我已經辦理好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司夜寒開口,便轉離開。
門關上的一霎那,司夜寒放下手中的筆,晦暗不明的看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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