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染低著頭,一言不發,司夜寒還以為不高興,臉上不覺有些慌了。
“怎麼了?你看起來不開心?是不是我記錯日期了?”
“沒有,我的生日就是今天……只不過,這世界上,怕也只有你記得我生日了。”
秦染抬起頭,眼圈發紅的跟司夜寒說道。
最后一次過生日,還是在父母被殺死的那晚,從那之后,就再也沒過過生日,也再沒有人跟提過生日的事。
舅媽和表妹,他們從進秦家的第一天起,就恨恨得要死,所以別說生日,平時連節日都不給過。
舅舅是怕景傷,加上這天實在容易讓他想到慘死的妹妹和妹夫,所以的生日,就自取消了。
而自己,這些年因為知道寄人籬下不容易,所以從來沒有奢過什麼。
見眼眶發紅,似是要哭,司夜寒急忙出手,了的小臉蛋,哄道,“今天是你生日,別哭,一哭可就不好看了。”
“嗯,我知道,就是覺得有點,想不到你還記得我的生日。”
秦染了眼角的淚,滿臉的說道。
司夜寒見狀,便一臉篤定的說道,“答應別人的事我可能會忘,但答應你的,我會記一輩子。”
說完,他從口袋里取出一枚致的絨盒子,遞到秦染的面前。
“送你的生日禮,看看喜不喜歡?”
秦染有些詫異的接過他手中的盒子,打開來看了一眼。
就見里面擺放的,是一枚非常漂亮的無憂花發夾。
這枚發夾的造型,與司夜寒戒指上的花紋一模一樣,上面鑲滿了各種黃的鉆石,其中花芯那顆最大的鉆石,足足有五克拉之重,看這做工和本,也是費了不心思。
“喜歡嗎?”
見秦染一直盯著那枚發夾發呆,司夜寒不覺輕聲問道。
這枚發夾,是他從秦染離開的那晚起,就命人打造,為的,就是能趕在生日這天送給。
“喜歡,很漂亮。”
秦染回過神來,很是地點了點頭。
見狀,司夜寒便笑著將臉往面前探了探,示意道,“既然司太太你滿意了,那就給我點小小的獎勵吧?”
“這里可是江景別苑,你別來萬一被人看到多不好?”
見他又想趁機占自己便宜,秦染趕忙開口拒絕道。
聞言,司夜寒不覺訕訕地收回俊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就算了,我本來就想著,昨晚被司太太你打得那麼慘,今天多能補償一下,結果……”
他說完,便一臉沮喪地出手,了自己昨晚被打的地方。
秦染見狀,心里終于生出一不忍。
從包里取出一管消腫止痛的藥膏,示意司夜寒道,“你把腦袋過來一點,我幫你抹點藥膏,應該能緩解疼痛。”
司夜寒瞅了一眼手里的藥膏,沒,而是故意引道,“我一頭就疼,你把探過來幫我抹。”
“……那,好吧。”
看著司夜寒那一副“難”的樣子,秦染最終心,點頭答應了下來。
將藥膏擰開,了一些在手指,隨后將往他面前探了探,準備涂抹藥膏。
可就在這時,司夜寒突然低下頭,在小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
等到秦染反應過來時,對方早已得意地仰靠在座椅上,看著大笑不止。
秦染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頓時氣得出手,在他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這一下,正好不偏不倚地敲在了司夜寒的傷口上,疼得他不倒吸了一口冷氣。
“司太太,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一邊捂著被打的頭,司夜寒一邊埋怨地看向秦染。
秦染聞言,卻是氣呼呼地瞪著他,“誰讓你欺負我?活該!”
“呵,親你一口就欺負你,看來你是沒有見識過更狠的。”
見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司夜寒不覺冷笑出聲,隨后趁其不備,一把抓住秦染的手臂,將在了下。
“啊——”
秦染被他的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出來。
可正當準備掙扎的時候,卻發現司夜寒本沒有要欺負的意思,而只是低著頭,眸深邃地看著。
他的眼睛里,像是藏著星辰大海,看向懷中的孩時,那眼底濃得化不開的,恨不能立刻讓人沉淪下去。
秦染怔怔地看著,思緒忽然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司夜寒,每次看時的眼神,也是這般溫,這般深。
那時候還小,什麼都不懂,只知道他的眼神好溫,溫得就像天上的月亮,讓人安心,讓人眷。
可現在,似乎懂了,他看的眼神,里面分明藏著濃濃的意和深。
也許,他在十年前,就已經喜歡上了吧?
想到這里,秦染不覺出手,主勾住了司夜寒的脖子。
司夜寒沒想到,會突然這麼主,臉上不覺有些詫異。
“干什麼?這可是在江景別院,不怕槍走火,讓我把你在這里辦了?”
他哼了一聲,假裝正經地說道。
聞言,秦染卻是嫵地笑了笑,不但沒有松開手,反而主湊上去,在他有些涼薄的角上吻了吻。
“我知道你不會,因為你我。”
這話說的司夜寒心中甚是滿意,他勾了勾,眼底閃過一得意,“你知道就好,行了,起來吧,帶你去個地方。”
說罷,他有些不舍地扶著秦染的坐好,隨后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徑直向遠開去。
而就在司夜寒的車開出去的一剎那,別院門口的角落里,一道灰的影也緩緩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何明朗。
原本他載著何明離開別院后,是準備直接去何家的,但路上何明突然想起來買給父親的禮忘了拿,于是便讓他開車趕回來。
哪知道車子才開到別院附近,就看到秦染拎著包包上了一輛黃的出租車。
本來秦染出門,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怪就怪在,上了車,車子卻遲遲不肯離開。
怕秦染遇到了危險,何明朗這才下車,準備上前去查看靜。
哪知道他剛走過去,就看到了秦染和司夜寒纏綿在一起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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