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有查出來。警察局那一邊,好像也做了保工作。”
這也需要做保工作?
是因為涉及的個人私?
還是這案件并沒有那麼簡單?
鄒昱熙沒有心追查這些,只想知道所謂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隨后他擺了擺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沒過多久,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袁子依的臉依舊蒼白得好像被大水沖過了似的,頭發凌,甚至服上的扣子也都扣歪了,之中出了雪白的,這讓鄒昱熙更是怒火中燒起來。
看到面容蒼白的樣子,鄒昱熙不是不想安,只是怒火不得不將所有的心疼都給覆蓋住了,他語氣冰冷地道,“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語氣是在責怪自己嗎?為什麼一點安都沒有?
袁子依緩緩抬起頭來,眼里劃過一挫。
這外面的人可以懷疑自己,如今連他也要質疑。
早上才培養出的一溫,原來是這麼脆弱,本不堪一擊。
袁子依心像被針狠狠扎了一下似的,痛得都不敢用力呼吸。
此時此刻哪里有心跟他解釋,只能無力地道,“我有些累了,想回房間休息一下。”
結果剛一轉,鄒昱熙就憤怒地吼了起來,“站住!”
聲音嘹亮,響徹了整個大廳,站在遠的那些傭人也都不安地看了過來。
袁子依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道:“我真的累了,有話能不能等我休息好之后再說?”
聽到“累”這個字,鄒昱熙不自就想起警察說的“一副求不滿的樣子”,這到底有多折騰才會這麼累啊?
為什麼第一時間不是想到要解釋,這是因為還沒想好怎麼狡辯,所以選擇逃避?
越想越覺得憤怒,最后他拽了一下拳頭冷笑:“累那是當然的,畢竟做這種易需要的是力,可比上班累多了。”
什麼做“做這種易”?
袁子依被他這句話狠狠刺痛
了心臟,轉過頭來,定定地著鄒昱熙說道:“在你的眼里我是這樣的人嗎?”
既然不是,那為什麼不解釋?難道發生了這樣的事不應該給自己一個理由嗎?
鄒昱熙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想讓我相信你的清白不是不行,但是你得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跟呂炎的哥哥見面。”
如果告訴他自己是被騙出去的,他會相信嗎?
以他現在的態度哪怕說了,他也不會相信吧。
事實上,當時自己一心想著早點看到呂炎,本就沒有猜到后面本就是一個陷阱。
當時到了酒店之后,呂翼便說呂炎不太舒服,東西都沒有吃完就到房間里休息了,還讓自己直接去房間里看他。
但是考慮到這樣多有不便,而且酒店里到都有攝像頭,這萬一被人拍下來的話可能又有什麼小題大做的新聞了,所以袁子依當時執意要在餐廳那里等他。
后來呂翼也沒有為難的意思,還為自己點了一杯飲料,轉離去了洗手間。
結果喝完了那一杯飲料之后,袁子依完全不省人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在警察局里,而且當時的服有些凌。
不知道這呂翼到底有沒有對自己做出過格的行為,但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自己已經被報道了出來,這回想不敗名裂都不行。
陷了這樣的境地,現在只想找個好地方好好發泄一下,可是沒想到回來面對的竟然是鄒昱熙咄咄人的目。
心里無助和委屈像水一樣涌進了心,袁子依強忍著眼淚不流出來,再一次無力地說道:“我現在真的很累,能不能先讓我好好地休息一下。”
說完轉過子就準備離去,結果鄒昱熙一把抓住了道:“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先說清楚。”
看樣子不弄明白的話,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袁子依慢慢抬起頭來:“你還記得早上你說過的話嗎?”
鄒昱熙微怔,沒有做聲。
“這
就是你所謂的無條件相信,原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個麗的謊言而已,我們之間的依舊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經不起挫折,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當年我們也不會分開。”
鄒昱熙覺得話里有話,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想說的是什麼。
當年?
當年明明就是背叛了自己,為什麼還反過來說兩個人的經不起挫折?
都已經被自己捉在床了,難道這也有假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從來沒有對那件事解釋過,但抱著對放不下的,所以最后只能選擇了原諒。
沒萬萬沒想到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所有的怨恨,如今再一次做出了這樣的事,還鬧到被掃黃組給抓了。
易啊!到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可以發生關系嗎?
空氣里傳來了鄒昱熙咬牙關的咯咯聲:“我能容忍你之前所犯下的錯誤,但是并不代表也能夠包容你將來犯下同樣的錯誤。袁子依,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請你不要一再地挑釁。”
有挑釁他嗎?明明委屈的那個人是自己呀!
隨著他的氣憤,袁子依心中的怒火也逐漸高漲起來。
忽然間,就不想再去解釋了,既然他非要往自己上潑臟水,那就由他去吧。
于是抖著說道,“我跟呂翼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要是不相信,隨時都可以終止我們之間的關系,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關系。我憑什麼要跟你解釋那麼多!”
后面這句話更加刺激了鄒昱熙的神經,這人上仿佛又長了一雙翅膀一樣,這翅膀太了,得想要將它折斷。
“不行,你必須要解釋,當年你的男人是呂炎,為什麼現在你卻跑到酒店跟他哥哥開房?”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相信過自己!既然他要跟自己賭氣,那就跟他斗氣到底。
袁子依這時也快要氣瘋了:“因為我放,因為我不擇食,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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