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病發了,里一直叨念著你的名字,管家讓我們現在趕回去,盡可能地安他的緒。”
“什麼?”袁子依嚇了好大一跳,“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又病發了!”
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麼里一直叨念著自己的名字?
已經來不及多想了,兩個人便轉過去匆匆地往外面走去。
眼見他們要離開,采蓮急了,趕追上前一把抓住了翟謙的手說道,“謙,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管怎麼說,看在我們過去的份上,這件事你就饒了我吧。”
翟謙毫不猶豫地將手了回來:“這件事,你應該求子依的原諒而不是我。”
是啊,確實是該求袁子依的.
采蓮又急忙向袁子依那邊靠近,結果還沒來得及說話,袁子依便憤怒地一聲吼道,“我是不可能輕易原諒你的。差點置我于死地,憑你一句對不起就想化干戈為玉帛?抱歉,我不是圣母。”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要我怎麼做都行,大不了我給你一點賠償吧?開個價,只要做得到的我都會給你。”
錢?以為錢真的是萬能的嗎?
袁子依冷哼一聲,“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干凈屁,蹲大牢去吧。”
說完,和翟謙轉過子走出了外面,并坐進了車子里面。
“袁子依……袁子依……”采蓮急急忙忙地追了出來,“求求你不要把我給警方,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念在我們過去同事一場的份上,求求你放了我吧。”
袁子依冷笑了,“你我之間什麼時候有過分?就算有,那在你陷害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念及過這一分?”
“我……”采蓮傻眼,一時之間,竟然搭不上話來。
想著時間越來越迫,袁子依完全沒有心思去顧及采蓮,轉頭對翟謙說道:“開車吧,叔叔那邊還等著我們呢。”
“好的!”翟謙二話不說,一腳油門,車子
便呼的一聲絕塵而去。
“袁子依……袁子依……”采蓮不死心,拼命地往前面追去,結果沒跑幾步便栽倒在地上,接連翻了兩個跟斗。
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之后又繼續往前走了幾步,最后還是跌坐下來。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好?如果得不到他們的原諒,這回真的就要坐牢了!
絕對不可以就這樣讓他們離去,哪怕去求也好跪也好,自我煽耳也好,反正只要不坐牢,做任何事都可以!
最后立即截了旁邊經過的一輛出租車,跟在翟謙的后。
而后面的郭娟也跟著追了起來!
如果不上前哀求原諒的話,這該死的采蓮絕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上,到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正當也想打輛車子跟上前去的時候,沒想到丈夫的車子剛好停了下來,
錢斯林看著慌慌張張的妻子說道:“娟,你這是在干嘛?”
看到他,郭娟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二話不說立即坐進了副駕駛室上,“先別問那麼多,快,趕追上前面那兩輛車子,越快越好。”
錢斯林一副不著頭腦的樣子,但也只能按著說的去做了。
然后一邊開車一邊問起了事的經過。
——
由于現在依舊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路上有些擁堵,翟謙幾次都沒有把后面的車子給甩掉,但無所謂了,不管們跟不跟上來都不可能改變得了最后的結局。
好不容易又來到了山莊,車子都還沒有停穩,袁子依便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此時的腦海里就是保老爺病發的那個樣子!
每一次他病發的時候都像是一只腳踏進了鬼門關,一次能不能救回來都是個未知數。
多麼善良的一個老人啊,為什麼老天爺就是不能讓他長命百歲?
然而就在往酒店里面飛奔而去的時候,沒想到竟然先看到了另外一個悉的影——鄒昱熙。
奇怪,他怎麼會在這里?
而最奇怪的
是:這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止鄒昱熙一個,旁邊還有一個材妖艷的人,就是上次在拍賣會時所看到子王君。
此時鄒昱熙一手地摟著王君那纖細的小蠻腰,而王君甚至也都地在了他的邊,一副幸福不已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袁子依整個人都傻眼了起來。
昨天離開的時候,他明明一副氣憤不已的樣子,為什麼才相隔了一個晚上,就與別的人眾目睽睽之下摟摟抱抱了?甚至還大搖大擺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看到袁子依的時候,鄒昱熙臉上并沒有出一不自然的神,反而落落大方地打了招呼說道:“嗨!這麼巧啊,在這里遇到你們。該不會告訴我,你們兩個也來這里約會吧。”
說到“約會”兩個字,袁子依的臉瞬間一片蒼白,甚至覺全的仿佛都凝固了似的,連呼吸都使不上力氣。
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這是真的,可事實擺在眼前,已經由不得不信。
冷風陣陣吹過,整個心仿佛都被風化了一樣生疼。
旁邊的王君則得意地看了一眼,故意往鄒昱熙的上得更近了,仿佛臉上揚著勝利的旗幟。
空氣也在那一刻僵了起來。
別說袁子依不無法回過神來,就連翟謙也都愣了好半天才說道:“昱熙,你這是干什麼?”
“干什麼?”鄒昱熙不慌不忙地笑道,“難道這你們都看不出我們是在約會嗎?哦,我忘了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王君,之前在拍賣會的時候你們已經見過了,我想也不用我再次介紹了吧。”
說完他主地在王君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那一吻仿佛尖刀一樣刺在了袁子依的上,子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好在有翟謙及時扶了起來。
看到袁子依這個樣子,翟謙的心也跟著揪疼了,握了一下拳頭,恨不得一拳打在鄒昱熙那殘忍的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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