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房間只剩下翟謙和采蓮兩個了,采蓮微笑著關上房門,又回到了床沿上!
側躺在翟謙的旁邊,手先扶著那俊逸的臉頰。
第1次如此近距離又仔細地打量他的面容,不得不說這男人真的很帥,哪怕閉著眼睛,也都有一種讓人驚心魄之。
雖然說最開始想盡辦法接他的目的也只不過是想坐上翟家的寶座而已,但說實在的,哪怕沒有這個份,自己也會沉淪于他的之中。
原來男人也是可以秀可餐的,哪怕這個男人一無是也好,能擁有如此麗的容貌也是一種收獲,而今天晚上這個不但有貌而且有才,還有權的男人,終于是自己的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看來蒼天是垂憐自己喜歡了他那麼久,終于賜予了這一次機會,隨后采蓮便轉到浴室里面洗澡去了!
——
浴室里早就放好了一池的泡泡水,一邊哼著歌兒,一邊不停地刷洗。
直到地沖洗了一番之后,還不忘噴上一點米蘭香水,接著換了一件白的薄紗睡!
可當剛剛從浴室里面走出來的時候,驀然發現房間里的燈竟然熄滅了。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郭娟為了更好地營造氣氛,所以故意把燈給關了吧,還真是想得周到啊。
平時辦事都沒有見這麼聰明,今個兒倒是靈水了一把。
采蓮上微微一笑,干脆把浴室里的燈也關掉了,借著窗戶投進來的微弱月一步一步朝床沿那里走去。
“親的!我來了!過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筆趣庫
一邊說一邊解開系在腰間上的綁帶,隨后任由睡從肩上落下來,一不掛地站在了床的邊緣,最后二話不說便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
結果當剛剛在子在了對方上的時候,沒想到,原本醉意朦朧的翟謙竟然主手抱住了。
咦,不是已經昏迷不醒了嗎?怎麼現在清醒過來了?
不!不對,如果了真的清醒過來了的話,第一時間應該就會離開或者找自己算賬才對,卻依然躺在床上乖乖等著自己過來,那就說明一個問題:這藥除了讓人昏迷之外,還有催的作用,而且藥效已然開始發作,所以翟謙才會如此的熱。
越想越覺得激,他越是熱,采蓮變越是興不已,也不知道翟謙此時的神智是否清醒,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抱的是袁子依吧。
不過管他腦海里想的是誰呢,反正自己要的是他的人,至于心是不是自己的已經無關要了。
“哎喲,討厭了,你好壞呀。”采蓮故作矜持地了一聲,結果越是這樣的聲音,越是惹得下的男子像條狼一樣糾纏著。
接著對方一個翻把在了下,然后狠狠堵住了的。
天哪,真想不到這平日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原來關起燈來竟然是這麼得狂野。
那大手仿佛帶著熾熱的溫度一樣,掠奪自己上的每一寸
然而當采蓮要沉醉這好的時候,忽然發現這男人怎麼這麼臭啊,不但臭而且還有狐臭,那濃濃的味道夾著汗水的酸味,熏得都有些不過氣來。
好好的哪來的那麼多汗味?
該不會是這藥的問題吧?
唉,管不了那麼多了,有汗就有汗唄,就算再怎麼臭,也是男人。
俗話說得好,男人哪一個不臭的,不然怎麼會有臭男人這個名詞?
反正不管他是不是男人,只要把他當財神爺就行了。
要知道多人想投懷送抱都沒有機會,因此自己又怎麼可以嫌棄他臭呢。
就這樣,采蓮雖然心里惡心至極,也幾次想要推開上的男人,但轉念一想推開他,也就等于斷送了自己將來的前程,所以絕對不可以把到的鴨子飛了!
于是放開了所有的掙扎,任由對方狠狠地掠奪自己。
到了
的順從,那男人也就更加膽大放肆了。
大手用力地著上的每一寸,就好像一頭從來沒有吃過的野狼一樣,突然間在面前擺出了一道人間味,那種和貪婪是讓人可以理解的。
正因為他作太過魯,幾次把采蓮都給弄疼了。又忍不住輕輕說了一聲,“哎喲討厭,謙,你就不能溫一點嗎?弄疼人家了。”
可是不管怎麼撒哀求都好,上的男人依舊沒有半的憐憫,霸道地狠狠攻擊的城池。
曾多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高手了?
雖然他全充滿了惡臭,但是對這方面的表現還是讓采蓮很是滿意的。
慢慢地便閉上了眼睛,開始起來!
房間里面春漾,充斥著濃郁的曖昧。
就在采蓮沉浸在這片灼熱的熱之中,房間里的燈忽然間就亮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這屋子里面除了郭娟在樓下守著之外,本就沒有人在這里,那麼熱燈怎麼就突然亮起來了呢?
采蓮立即睜開眼睛,結果驀然發現旁邊開關竟然站著一個高大的影。
而這個影不是別人,竟然是——翟謙!
他怎麼會在這里?
此時正一臉嘲諷鄙視地向自己,采蓮立即覺到全的溫度都冷卻了起來。
該不會是自己眼花了吧,如果此時站在旁邊的那個是他,那麼如今跟自己糾纏的又會是誰?
驚慌失措之下,立即轉過頭來向了還趴在自己上的男子。
天哪,竟然是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老男人。
這男人長得老又老又丑不說,還禿頂,滿臉的皺紋,笑起來的時候,覺那些魚尾紋都要夾死蒼蠅了。
更可惡的是他正得意又笑嘻嘻地著自己,角還掛著哈喇子。看得采蓮全一陣頭皮發麻,惡心十足。
猛地一把將對方推開,驚慌失措地道:“你是誰?”
老男人嬉皮笑臉地笑道,“我……我就是今天晚上的主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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