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就消失殆盡,轉而是無法掩藏的惡心。
黎宇這個人已經被拉黑名單了, 之前那些愧疚也都在黎宇的無恥舉中,煙消云散了。
以后,最好不要再見面,不然,下回就不是薅假發這麼簡單了。
蕭晴就等在樓梯口,一見到蘇輕葉出來就立馬迎了上來,抓著問,“怎麼樣,他沒有刁難你吧?”
蕭晴第一句問的,不是和子亞合作的事能不能達,而是關心的狀況,這多給了蘇輕葉一點安,糟糕的心略有些轉晴。
“出去再說吧。”蘇輕葉不想多聊,確切的來說是不想在這邊多待。
蕭晴看出了的郁悶,便覺得剛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沒再多問什麼,一只手拉著往外走。
......
等到了車上,蕭晴就有些急迫的問道,“怎麼了,剛才里面發生什麼事了嗎?”
蘇輕葉的臉上沒什麼緒,把剛才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蕭晴才聽到一半,就立刻坐不住了,眉眼飛揚,“你說什麼?!那孫子居然吃你豆腐!我去,你剛才怎麼不說,我讓我弟去把他給辦了!”
蘇輕葉額,就知道蕭晴會比本人還要激,這也就是為什麼剛才不在皇庭里邊跟說這件事的原因。
“你冷靜一點,人家是子亞的公子爺,要是在我們這兒出了事,你是想第二天就上法治新聞節目嗎?”
蕭晴氣得滿臉通紅,想到蘇輕葉被大豬蹄子了就咽不下這口氣。
當蘇輕葉是好姐妹,也因為靳丞的關系對蘇輕葉總是懷著一種保護的心理,就像今天這種場合,雖然里說著嫌棄靳丞的話,但卻還是沒有讓蘇輕葉沾一滴酒。
這麼費心費力保護的人,居然......
此時此刻,蕭晴的心有一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心。
“那怎麼了,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辦了他!”蕭晴氣呼呼地說,“實在不行,我就去和總裁說,我沒辦法他總有吧,黎宇在他面前就是個渣渣!”
雖然說黎宇在靳丞面前就是個渣渣略微有些夸張了,但靳丞確實是比他份金貴。
不過,蘇輕葉還是果斷的斷絕了這個想法,“不要,不要和靳先生說,這件事我已經解決了。”
其實不管解決了沒解決,都不希這件事打擾到靳丞的清凈。
現在靳丞的境已經很艱難了,靳弘國用囑施,靳非年又致力于讓靳言取代他的位置,還有靳氏其他人,也都不是什麼善茬,一個個都藏在暗中蠢蠢呢。
靳氏集團是一塊大蛋糕,誰都想多分一點,尤其是當下,眼看著靳弘國已經年邁,指不定什麼時候就......
所以說,靳丞現在是多方制,四面楚歌,蘇輕葉一點都不想讓他分出心思來管這邊的事。
蕭晴哪里知道蘇輕葉心里考慮了這麼多,只知道,蘇輕葉是個堅韌的人,凡事都喜歡自己扛,不麻煩別人。
嘆了口氣,又問,“那你是怎麼解決的啊?”
“我啊……”蘇輕葉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眸閃爍著狡黠的芒,角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弧度。
蕭晴聽說完,臉上的怒氣慢慢淡下去,轉而換之的是興味十足,“牛呀,你怎麼想出這個損招來的?”
蘇輕葉攤了攤手,很是“謙虛”的說,“這怎麼能說是損招呢,這也就是我的一般招數吧,更厲害的還沒有放出來呢。”
蕭晴不由嘖嘖了兩聲,“我說你和總裁不愧是兩口子,他的腹黑是出了名的,每次整人都是把人往生不如死里整,而你呢,也是擅長用笑臉殺人,不聲就對人給下了套,對方可能還得謝你呢,嘖嘖,真是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
“你這是在夸我?”
“可不,就是在夸你好嘛。”
“聽不出來。”蘇輕葉耿直地打趣道。
一時間,兩人在車里鬧作一團,嬉笑聲縈繞耳畔。
————
靳丞那邊進展不錯,他在靳氏集團多年來的建樹,不是靳言一朝一夕就能夠替代得了的。
威信對于一個領導者來說,至關重要,所以,當晚站在閃燈面前發言的人,還是靳丞。
他站在臺上,似有若無地瞟了靳言的方向一眼,狹長的眼眸微瞇著,似是顯出了幾分挑釁,“我想告訴大家,榮耀是屬于靳氏集團的,并非是屬于我個人,但我現在站在這里,就是代表著靳氏集團。”
這番話,沒有讓靳言有太大的反應,因為他的心里不是很在乎。
雖然靳非年多次給他做思想工作,讓他取代靳丞的位置,但是打從心底里來講,他真的不愿意。
就連被迫進靳氏集團,也是實屬無奈,現在網絡上對他們兄弟二人的揣測甚囂塵上,他都有看到。
“非年,你就放任靳丞這麼胡鬧?你聽聽他說的都是什麼話,這就迫不及待宣告主權了?老爺子還沒有把靳氏集團的權力給他呢,怎麼就這麼囂張?”在一旁觀看的林昭婉,面不滿,把靳非年拉到旁邊小聲控訴。
靳非年沉著臉,顯然也聽出了靳丞剛才話里的深意,眉頭皺起說,“不過逞口舌之快而已,你別太張了。”
“你我別太張?靳丞都已經站在臺面上跟宣告了,過不了一個小時,全世界都知道了靳氏在集團里的地位,你是不知道現在的網絡影響力有多大。”
“那能怎麼辦?我都說了要讓阿言去發言,可是爭取不來有什麼辦法?你有力在這里跟我吵吵嚷嚷,還不如去好好做一下阿言的思想工作,他要是沒有爭取的心思,我們再怎麼幫扶他都是沒用的。”靳非年略有些不耐煩地說。
林昭婉被這番話給噎住了,沒有說話。
不得不說,靳非年的話是對的,在這場權力的斗爭中,最后還是得看靳言的表現,他們再怎麼費勁去做這些事,也都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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