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意外,影響了林帆的計劃。
短暫驚愕,稍稍些許時間便又重新冷靜下來。
畢竟,對於詭影所在的恐怖場景,他原本就陌生,雖做了充足的準備,可依舊無法面面俱到,充滿一定的未知。
想來,服飾城大樓那邊,必然出了一些嚴重的事項。
以至於哪怕是太高掛的大白天,這群值守人員,依舊如臨大敵。
一輛計程車,要想不聲的闖進去,不太現實。
幾人又在大街上,抬頭便是太暴曬,他們的詭技施展會到極大的影響,要想運用幽靈詭手、窺死詭瞳潛,也難辦到。
除非,就在附近蹲守,等到夜時分。
到那時候,擁有詭技的林帆幾人,要想突破普通人的防線,定是不難。
不過,就得考慮一下後果。
恐怖降臨的初期,秩序還未完全崩壞,真要與那些人鬧翻,會變得很棘手麻煩。
要全無後顧之憂,最好還是得等這一批人撤走。
而據林帆的推算,待恐怖降臨的混進一步加劇,頂多三兩個月的時間,秩序便難以維持——契約者開始冒頭,將掌握更多的話語權。
外城系初見雛形,權貴居住區域,方才有諸多力量防衛。
哪怕外界洪水滔天,都再見不到相關人員出面干預。
再等兩三個月?
剛有這個想法,林帆便笑笑的搖搖頭。
等不了那麼久!
他最大的優勢,除去十萬億的冥鈔外,便是先知先覺的先天條件,可以早做準備、早做謀劃。
等別人反應過來,開始接詭異之時,他已擁有強大的詭異詭技。
等別人開始契約詭異,獲得詭技之時,他已初步搭建自己的勢力團隊。
等別人開始變得強大、掌握權柄之時,他的勢力範圍,早已遍佈全世界,位列頂峰!
這本就是他的計劃。
若等上兩三個月,本就對詭影恐怖場景的訊息,知悉甚。
萬一這個期間,被他人契約功……一切籌備,可就毀於一旦了。
再者,也會影響林帆接下來的各項計劃。
畢竟,無論是與酒店老闆涉,還是黃泉車站、夜半黑街,這些他所興趣的恐怖場景,要想進一步開發,自實力必須在線。
所以,綜合所有訊息,統一理順之後。
面對封鎖,林帆的選擇,先選擇正面而上,涉一番。
如若不,則夜時分,強闖封鎖!
哪怕因此,招惹一些麻煩,總比詭影詭技,落他人之手要好。
「就在此停車,我們走過去。」
林帆下車,跟老司機相告一聲,令其先行回去。
另外兩人跟上,布老頭還背著一個書包,裏面裝了三人兩天的口糧。
三人就這麼,一路直行,正面往那封鎖線靠去。
走到封鎖線的邊緣,抬頭往前一,已經能看到服飾城的全貌,只剩下不到二十米的距離。
林帆站定遠,仔細觀察服飾城大樓。
明明已是白天,正盛,可整個大樓部,充斥著一雜不堪、令人不安的氣。
雖到影響,氣無法溢出大樓,可任何一面玻璃,都著邪。
甚至,多幾眼,彷彿看到似有人影,在火之中苦苦掙扎!
「兄弟……裏面問題大哩。」
布老頭雙目瞳孔微,顯然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他的窺死詭瞳,雖然同樣被白日太影響,難以發揮效用。
可來自於服飾城大樓的反常,莫說他的詭瞳,哪怕一些尋常普通人,都能品出不對味。
就比如,站定原地,豎耳傾聽……似有幾道慘烈哀嚎、痛苦慘聲傳出,再往前,卻又什麼都沒有,令人骨悚然、不寒而慄!
伊乞乞子微,連都能察覺,這棟大樓的詭異之。
就像是藏著的毒蛇猛,等待機會,將人而噬。
相較於林帆與布老頭,屬於初次試煉,純正萌新……自然更加張不安。
為了緩解緒,將側的貓百萬提起,揣在懷中抱著,增添幾的安全。
貓百萬:喵喵,你不會吧,又來?
林帆沉默一會,微微頷首,「該說不愧是詭影所的恐怖場景……有這等跡象,倒也正常。」
畢竟,詭影是屬於破道級別中,極為上層的詭技!
提供詭影的那隻詭影,其實力怕是接近滅城級了……
如此存在,所的空間,必然不凡。
也正是如此,反倒可以先確認一件事,那便是林帆重生之前,所針對詭影所位置的訊息,反倒無誤。
服飾城大樓之中,果真藏著大恐怖、大機緣!
稍稍心驚后,林帆正了正神。
而隨著三人靠近,一位著黑制服外套的值守男子,便快步前來驅趕。
「快走快走,裏面不給進。」
「裏面發生什麼了?為何封鎖?」
林帆先行問上一句。
聞言,值守男子瞥一眼,毫無態度,「與你何干?」
林帆訕訕一笑。
如若面前是詭異,遞一兩華子,就可以套取信息了。
遇到同類,反倒棘手。
旁邊,布老頭輕咳,出聲道,「小夥子……勞請告知,我們就是為了裏面那事來的。」
「嗯?」
看到老頭搭腔,值守男子一頓,滿臉狐疑觀察幾分。
仙風道骨,高人風範,真有幾分不俗表現。
頓時,面鬆緩幾分,低聲音道,「裏面有大恐怖,了就出不來了!」
「呵呵呵,放心。」
布老頭了口袋,拿出一張黃符,往值守男子手背一抹,隨即著鬍鬚道,「我看你沾惹了不氣……剛剛老夫通過符篆,為你驅除了。」
聽言,值守男子一臉震撼。
因為,他真的從手背位置,知到一陣熱熱的。
果然是高人!
頓時,他臉變幻,變得一臉欽佩。
「呵呵,現在去通知你們的負責人吧。」
布老頭揮揮手,便不再多言,拉滿格。
「等……請等一會!」
值守男子留下一句,便急匆匆跑向附近設立的臨時指揮所。
原地三人,先是短暫沉默了一會。
林帆好奇,問上一句,「你那破符不都是假的麼?為什麼他會覺到熱?」
聽到這話,布老頭作輕緩,了口袋,拿出一管小小的藥膏。
「噢,我剛剛給他抹了一點皮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