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僅僅只有。
把那些風花雪月剝離開來之后,剩下的都是柴米油鹽。
不管開始是,還是利益,都是如此。
既然都殊途同歸,何必那麼的固執呢?
這麼安自己。
可是實際上也不過是萬念俱灰,別無所求而已。
“知意……”
“好了,別說了,這件事我的心思已定,不會再變了。”
鄒知意玩笑般的語氣,“再說了,要是真的不合適,又不是不可以離婚。別這麼擔心了,我自己可以的。只是到時候等我無可去了,你們記得收留我,說不定還要有一個拖油瓶。”
……
陸朝暮跟丈夫最終還是和好了,從鬧離婚到兩人重新和好,只用了一夜的時間。
燕洲不想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用什麼方式和好的,他現在只關心他自己的夫妻關系。
因為陸朝暮的一通電話,他們的關系往離婚的方向狂奔。
燕太太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跟他說話了。
鄒知意喜歡使用冷暴力,跟共一室都覺得抑。
為三爺的至好友,林爺幾位積極為三爺排憂解難,把三爺拉去了“故事”借酒澆愁。
安排妥當,林以為自己所做安排,一定會替燕洲解憂。
只是沒有料到會有變故橫生。
燕三爺剛到,就是站在門口等遲到的曲微茫的片刻工夫,一抹窈窕影子跟另外一個相當令他悉的人影一同進了包廂。
從背影看相當登對的兩人,在深夜一同出來,讓人很難不生出一些其他的想法來。
林心里咯噔一下,預不詳。
轉頭朝燕洲看了一眼,三爺的臉確實已經沉了下來,沉黑如墨,看得人膽戰心驚。
趕朝于深淺遞了個眼神。
于深淺會意,站到燕洲的面前,試圖擋住他的視線。
想說些什麼轉移燕洲的注意力,想了又想,只想出來了一句,“三哥,微茫還不知道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夠到,我們還是進去等他吧。”
干的一句,果然沒引起燕洲的注意。
三爺目沉沉的看著兩個人消失的方向,眼神沉著,像獵被奪走的狼。
無關,不過是惡劣的占有作祟。
鄒知意既然已經嫁給他,冠上了他燕洲的姓,就是他的東西,誰都不能染指。
鄒知意更不能妄想著逃跑。
看到包廂門合上,三爺忽然推開了于深淺,大步朝包廂方向走去。
林連聲攔住他,“三哥,三哥……”
燕洲回頭看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渾一冷,立刻噤聲。
三哥剛才的那一眼,真可怕的,他有種刀過脖子的瀕死。
等林宋和緩過來的時候,燕洲已經推開了包廂門。
不敲門就進去,其實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如果放在往常,燕洲一定不會這麼做。
平常的談聲灌耳中,燕洲沉著臉往包廂里其實并不只有他們兩個人,陸續的助理也在,兩個人也并沒有做什麼不合適的親作,燕三爺的臉仍舊難看的要命。
鄒知意詫異的看著燕洲,愣了一瞬,緩緩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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