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洲給一張紙巾,說:“有什麼事,也沒自己忍著,需要幫忙的事,就記得打個電話,我還是會幫你的。”
“嗯,你放心吧,我會的。”
陸朝暮了自己的眼角,朝燕洲笑了起來,然后跟他說:“三哥,我一定會想你的。”
燕洲沒說話,喝了口紅酒,看著陸朝暮的眼神很和。
……
燕楓的生日宴會辦的熱熱鬧鬧,除了燕流缺席之外,一家人看上去和和的,讓外人看不出一點不妥來。
可等到宴會結束,卸去了偽裝之后,卻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燕楓跟自己的發妻迅速分開,連半句話都沒有多說,兩個人連陌生人的關系都還不如。
燕家的那位不被老太太承認,所以沒有出現的私生子,開車來將燕楓接走,而燕洲將老太太和媽媽送回家,甚至互相都沒有通一句,這種怪異的相方式,卻已經為了他們之間的常態。
回家的半路上,燕夫人提起了自己的兒媳婦。
“怎麼回事?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從頭到尾連個面都不是什麼意思?”
今天是的心最差的一天,看什麼都不順眼,哪怕蛋里頭都能夠挑出塊骨頭來,就更別提是鄒知意今天還能讓拿住了把柄了。
摻雜了太多利益的關系,確實復雜,哪怕在人后已經鬧得不死不休,但是在人前也要做出一副什麼都好的樣子。
生日宴也不僅僅只是過個生日而已。
哪怕再不喜歡鄒知意這兒媳婦,可既然已經是腌家人了,在外人的眼里他們就是綁定在一起的,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外頭本來就對這段婚姻關系有了諸多的猜測,燕夫人最重面子,最聽不得別人在背后議論些什麼。
其實說白了也確實有些不講道理,看不上鄒知意,但是在這樣的場合,燕夫人認為鄒知意就必須配合。
畢竟燕家所有人都是這樣做的。
這大概也有些偏執的執念在其中。
的婚姻已經夠不幸福了,也就只能的抓著這在人前的一點兒面子了。
這樣起碼還能夠顯得面一些。
所以對于鄒知意這次沒有出席,燕夫人心里很不滿意。
燕洲在手機上打字的作一頓,仍舊是搬出了之前的理由,“不舒服,是我做主,讓不用來,直接在家里休息的。”
“不舒服?那能有多不舒服?又不是病的起不來了,就是讓來參加個宴會,又不是讓干別的,怎麼就不能來了?”
燕夫人皺著眉,神里充斥著戾氣。
“我看就是心不想來罷了。”
抬頭看了眼燕洲,“你用不著替找什麼借口,那個人我一看就知道了,主意正著呢,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替遮遮掩掩的沒用,可不會因此而謝你,說不定在背地里還覺得你是多管閑事。”
燕母這話里話外都著對鄒知意看不上的意思。
燕洲聞言不由得頭疼。
“媽,沒您想的那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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