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知意怕自己離得遠沒有看清楚,所以才看錯了,又朝垃圾桶那邊移了兩步,艱難的俯將雜志從垃圾桶里撿了出來,展平,放在眼前,心頓時就是一沉。
沒有看錯。
這雜志上面的人就是燕洲。
這家雜志也還真是了解讀者的心思,取的標題真是相當的奪人眼球。
“敢信?傳聞中的專一好丈夫燕三爺竟早已有一私生子藏于國外。”
照片拍的比較模糊,也就是鄒知意對眼中已經足夠的悉了,所以才能夠通過這照片判斷出來那上邊的男人是燕洲。
但是這家八卦雜志一向以不靠譜出名,這種事是真是假,憑借著這一張模糊的照片,還不能夠就這麼武斷的下判斷。
正好鄒知意的外套在旁邊的架上掛著,手從口袋中取出了自己的手機。
大概在睡覺的這些時候,沒有人過的手機,所以手機里還有電量,只是不多。
手機上有幾通未接來電,是劉姨打來的。
翻了翻,并沒有燕洲的。
想想很好笑。
從鬼門關里走一趟,的妹妹,的媽媽,的丈夫,竟然連一個人知道都沒有。
兩天,沒有消息兩天,竟然沒有一個人哪怕是打來一通電話關心的。
而對關心不已的,除了林清澗跟曲朦朧之外,只有一個劉姨。
握了手機,吐出一口濁氣,把那些七八糟的想法都盡數進了自己的心里。
鄒知意將充電上,坐在床邊,剛準備用手機搜索信息,結果就已經有條新聞推送躍到了屏幕當中。
的目一凝。
盯著那一條推送,看了好長時間,已的覺得自己好像要打開一個潘多拉的魔盒。
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手點開了那一條推送。
魔鬼通過屏幕著出了猙獰的笑容。
手機掉在了地上,鄒知意眨了下眼睛,總覺得眼眶有些酸。
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鄒知意才重新把手機撿了起來。
劃亮了屏幕,界面仍舊還停留在剛才看的那個界面上。
刀口痛得厲害,像是有人刻意的在上面撒上了一大把的鹽,痛得讓人抓狂。
可是在經歷過了生育的疼痛之后,好像對疼痛的忍能力更高了,像那樣的疼痛,好像可以直接忽略掉。
鄒知意閉了閉眼睛,想起剛才林清澗跟曲朦朧們兩個人閃爍其詞的樣子,忽然輕呵了一聲。
都說一孕傻三年,本來以為這就是一句玩笑話,可是現在知道了,這是真的。
那麼明顯的破綻都沒有看得出來,真是傻得可憐啊。
躺在產房里,經著幾乎形容不出來的那種疼痛,總疑心自己已經撐不到下一刻,疼的真的恨不得拿把刀,一刀了結了自己才好。
那個時候真的是靠著燕洲的那句,“有我在”,才能夠堅持下來的。
在產房里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的名字,以為他哪怕不在產房外面,也一定在趕回來的路上。
可是結果呢?
在令失這件事上,燕洲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讓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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