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周慕寒心疼他的書、讓你出來攔我?”
梁音最近對周嚴意見很大,尤其是他面無表看上去與世無爭,卻偏偏什麼事都不聽自己的指揮,真的是和他的老板一樣難搞。
周嚴像是完全聽不出梁音話里的諷刺,走上前來掃了書一眼:“去做你的事吧。”
“是。”
書如臨大赦,立馬轉回了自己位置。
周嚴這才看向梁音,語氣恭敬:“太太,周總現在在忙,您請先跟我過來一下。”
“去哪兒?”
“去解答您心中的疑。”
周嚴話音落下便轉朝盡頭的一間會議室走進去,連頭都沒回一下,像是完全有自信梁音回跟他走。
梁音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就算現在進去恐怕周慕寒也不會搭理自己,于是想了想,還是跟著周嚴走了進去。
進門之后才發現這是一間小型的會議室,周嚴直接走到主位,打開面前的電腦,快速在上面了幾下,很快便傳出一陣雜音,隨后聲音一,變了一個帶著哭腔的聲:
“……周助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不要開除我……我剛畢業就進周氏了,我要是這樣走了以后不會再有公司要我的……嗚嗚……”
“那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更是簡練。
“……我說,我都告訴你……其實我是無意間聽到魏總監打電話,說昨天和張總談生意的時候張總對梁音——哦不對,是周太太意圖不軌,還趁出去簽合同的時候想對周太太用強……還說如果不是及時出現那張總就得逞了……我當時嚇了一跳,趕出了魏總的辦公室,但因為這件事太夸張,我一時沒忍住,出門就和同事說了……結果、結果沒想到們也都十分激,這件事就、就——”
“就傳出去了?”
周嚴幫說完這句話,依舊清冷。
“嗯……我也不知道事會變這樣,我——”
“你能保證你現在說的都是真話,沒有瞞,沒有?”
“能能能!我保證!我真的保證!我真的就知道這些事!”
那個聲聽起來十分急促,看的出是真的被這件事嚇得不輕,而且也明白自己闖了多大的禍,所以只有求饒認錯的份。
梁音這才明白張總這件事是怎麼傳出去的,只是當時魏蘭在給誰打電話的說這件事,梁晗麼?
“剛剛錄音中的人是設計部總監的魏蘭的助理,負責魏蘭的一切助理和私人工作。”
周嚴再次開口,冷冷的聲音打斷了梁音的思緒:“按照的代,是在事發當天下午三點多一點在魏蘭的辦公室中聽到這件事的,但是我調查了魏蘭那天的手機監控,發現那個時間段并沒有在通話中,甚至前后半個小時之,也沒有任何私人電話接通。”
梁音被他這一系列專業的用詞弄的有些不著頭腦,后面的話也沒有怎麼聽懂,什麼做魏蘭沒有私人電話,這和私人電話有什麼關系,難道是剛剛那個助理在撒謊?
“所以呢,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這個消息是魏蘭故意傳出去的。”
周嚴站起,將面前的電腦收拾好重新合上,抬眼看向梁音:“故意做出打電話的樣子將張總的事說出來,目的就是讓的助理聽到,因為清楚的助理是一個很八卦的人,一定會將這件事說出去,這樣設計部很快就會人盡皆知,再加上其他人的煽風點火,事就了現在的樣子。”
如果梁音沒記錯,這應該是周嚴一次和說過最多的話了,這麼詳盡細致,甚至還帶著錄音,這是生怕聽不懂麼。
梁音想起當時在張總辦公室,魏蘭而出護著自己的樣子,當時心里還有點小來著,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
深吸一口氣:“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是想讓所有人都議論我、想要故意陷害我?”
“張總這個人的格秉圈里人是都清楚的。”
周嚴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沒有再開口,似乎是在等著梁音自己理解。
梁音聞言點了點頭,心里終于明白了整件事的流程:“所以是魏蘭清楚那個張總是什麼東西,所以故意帶我去見他,就是想要鬧出這種事,讓我欺負,然后再站出來假裝正義?”
一邊說一邊想著,忽然又覺得不對:“那這麼做是為什麼?想要找周慕寒邀功,還是單純的就是和我過不去,鬧出這種傳聞惡心我?”
周嚴視線不變:“那就要看您自己的理解了。”
他點到即可,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起將電腦放好位置,正要客氣請梁音出去,便聽到再開口:“這件事周慕寒也知道?”
周嚴沒有瞞:“是周總發現事不對勁,讓我去調查的。”
“那那個姓張的呢?”
梁音朝著周嚴走過去,目不的盯著他想要做出視覺上的力:“他出車禍,不會真的和周慕寒有關吧?”
“那是個意外。”
周嚴繼續面無表,但語氣也稍稍抬高了幾分,似乎是從個人緒上對梁音問出這個問題表示不滿,畢竟對他來說,周慕寒可是相當完的存在,他不允許任何人對周慕寒的人品有所懷疑。
梁音見狀便明白自己問不出什麼,又看了他一眼,轉朝外面走去。
周嚴也跟著走出來,見梁音急著要走,又跟著加了一句:“太太,周總還說,如果您聽完這件事之后十分,想要當面謝他的話可以直接去休息室等他,他忙完很快就會去接您的謝。”
“讓他滾!”
梁音幾乎能想象到周慕寒說這些話時的得意模樣,心里不更加不爽。
憤憤回到設計部,結果出了電梯剛剛走到拐角,卻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對不起”三個字還沒說出來,梁音便抬起頭看到了魏蘭的臉。
似乎有些慌,在視線和梁音對上的一瞬間立馬躲開,輕咳一聲:“你、你去哪了?”
梁音心里冷笑,看著這個自己之前竟然還對心存激的人,此刻只剩下厭惡:“魏總監這麼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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