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欣理不直氣不壯的道:“有什麼好安排的啊!就……就這樣啊?”
他叨著麻花,斜眼看:“就這樣是哪樣啊?”
“就,”咳了一聲,不看他:“就跟現在一樣啊!上班又不是不見了!哼!”
還哼??周警道:“你剝奪了我的早安吻、午安吻、晚安吻和不早不晚不午的吻,還有其它各種姿勢各種形式的福利……如此重大的事,經過我同意了沒?”
安恬欣小臉紅:“你快別說話了!你別說話了行不行!你這個臭流氓!”
周警笑道:“不行,這事兒你得跟我說清楚。”
道:“可是我也不能不回家啊!”
“嗯,”周察微道:“理解。”他退出去,把小麻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走過去,坐在床邊:“安警這麼英明神武,不如你想一個兩全其的主意?”
一看他一只手撐在后,微仰著臉,笑看,就覺得帥的不要不要的。
于是立刻手捂住他臉:“不準.!”
周察微笑出聲。
他握住手,拉下來,輕輕的親了一口:“臉可是我最有力的武,我不得好好利用?”
“不止啊!”安恬欣道:“你還有能把死人說活的啊,還有險狡猾的心啊!還有修長拔的啊!”
前頭周警都沒注意,就聽見后頭了。
他彎著角,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然后一臉抱歉的道:“不好意思,也沒您老驗驗貨……主要是沒經過您同意,就不小心傷著您看中的東西了,您別見怪。”
“沒事兒,”安警大度的一揮手:“傷疤是男人的勛章,點綴一下會很好看,我不會介意的。”
連周警都被這虎狼之詞給震了一下。
然后純潔的道:“你別誤會,我是說畫畫。”
“哦!”周警謹慎的道:“那這‘勛章’的數量和位置,沒有要求吧?”
“沒有!”道:“天然的就是最的!”
他長長的哦了一聲:“那我就放心了。”
兩人對著貧了半天,然后周察微才笑道:“想好了沒有?怎麼安排我?”
道:“我都說了不安排!”
周警手圈住,正兒八經的道:“為什麼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家?我會做飯,會洗碗,會洗服,基本上家務十項全能……”他笑了一下:“小仙不點頭兒,我就是一個無冷酷的家務機人,絕對不會變充氣……”
一把捂住他。
周警笑彎了眼,輕輕嘬吻的手指。
安恬欣半坐在他上,摟著他脖子,咬著瓣糾結。
其實真的很想把他帶回家。
試問,誰不想把一個看一眼就心怪好的大寶貝抱回家呢?
可是,這種純粹出于和荷爾蒙做出的決定,總覺得有點不負責任。
理跟說,以結婚為目的的,每走一步,都應該慎重考慮。
半天沒說話,他摟著腰搖了搖:“嗯?”
默默的瞅了他一眼。
發現杜嫵說的,真的是真理,吸引力是一門玄學,反正現在,他這樣看著,睫微微抬起,眼底帶著溫,眼神兒一對,都想親他……所以就說啊,真的回到只有他們兩人的空間里,不相信自己!!
然后安恬欣道:“要不這樣,我先回去,等你好了你再過去?”
“不行,”周察微直接拒絕:“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他舉了舉手臂:“要不我堅持著做個俯臥撐給你看看?不能干活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超生氣的掐住他臉:“不許撒!”
周警失笑。
什麼喜歡呢?
大概就是你看看,就覺得是.,你說句話,就覺得是撒吧。
他雙手捧著臉親。
用實力證明,手臂雖然不能做俯臥撐但是做別的都沒問題了……
最終,周警還是如愿以償的跟著回了家。
這房子是老房子,三樓東,兩室一廳的格局。
搬進來的頭一天,周警就用實力證明了他存在的必要。
因為想洗澡呢,熱水一電,然后火花一亮就跳閘了,周察微說是燒了……這種理工問題,對于畫畫的腦子來說,完全不在一個次元……
反正在安恬欣看來,所謂的燒了,就是在墻里的線全都燒黑了不能用了,會是一個很復雜很難解決的問題,可能要拆墻。
然后就在拿起手機搜附近的洗浴中心的時候,周警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兒,找到了螺刀,然后嚓嚓嚓卸開了座,下樓買了個新的,三下五除二換上,把電一,推上閘,擺擺手:“ok了寶貝兒。”
安恬欣:“……”
總算明白了,人為什麼要男朋友!
就滋滋的去洗澡了。
然后還在群里炫耀。
結果杜嫵道:“并不是每一個男朋友都會修水管電線的,事實上很多媽寶男會自己穿服就不錯了,我以前在局里就到過一個,連常識都沒有。”
然后鄭眉飛發了一個問號。
下一刻:“眉飛嫵已經被移出了群聊。”
然后楊曼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杜嫵:“???”
無語的道:“我只是想說,他電腦從來不用菜單關機,都是直接拔頭。”
楊曼發了一個“就這”的表包,然后又把鄭眉飛給拉了進來。
唐早道:“我剛工作的時候,有一個同事姐姐,自己租的房子,搬家的時候大家去幫忙,事后,把有好的男同事拉黑了,然后我們都問為什麼,說,租的地方,是那種很老式的那種木頭門,覺得不安全,想在臥室里上個銷,晚上一下,然后那個男同事,給上在了門外頭……覺得他可能是個傻子。”
結果郭白跳出來道:“我媽說,以前上學,來回騎自行車,會拉著被子,然后一個男同學連把被子捆到自行車后架上都不會捆!而我爸捆的十字花特好特整齊,還特好解,于是這世上就有了我。”
群里無不笑。
安恬欣直笑的倒在靠背上。
周察微洗了澡出來,一看這個樣子,就忍不住一笑,過來摟著,大長挾著,向后倚在他懷里,兩人頭對頭的靠在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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