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欣道:“行李箱!”
“對,有可能是行李箱,”趙都道:“但是奇怪的是,這個痕跡很輕,也就是說,最終移尸,并非用的這種方式,但尸上沒有找到更多的移尸痕跡,應該是用包裹移尸的,而且時間不會太長,因為腰間等都沒有找到勒的痕跡。”
“我知道!”安恬欣再次話:“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笑話,說一個育系的男生,曬被子的時候,把朋友藏在被子里,挾進挾出的,本沒有人發現!”
陳主任對新人很寬容,就笑了一下:“這一次,還真你給說中了,死者上發現了不屬于包裹尸的被子的種聚酯纖維,俗稱‘滌綸’,一般是毯,或者被罩。有藍白兩。但是沒有找到另外的dna。”
安恬欣道:“可能是格子的或者條紋的,不然不可能只有兩!藍白兩,哪一種藍呀?”
陳主任把圖點出來給大家看,是一種深藍,安警特別認真的點頭:“應該是男用的。”
痕檢也開始匯報,首先,房間沒有技和****的痕跡。
杜阮補充:“報案人馮某沒有換過鎖。”
另外,在床前的地面上發現了同樣的藍白聚酯纖維,也就說,有人曾經把毯放在地面上。
同時,房間,及在三樓半的樓梯上發現了疑似嫌犯留下的,負重的42碼運鞋腳印,但是因為人來去的太多,所以沒有找到更多的。
但這樣,起碼證明嫌犯是從樓下上來的,而非樓上。
路霄崢道:“好了,現在,”他破天荒的給了安恬欣一個機會:“小安你說說調查關鍵是什麼?”
安恬欣:“……”
并不知道……
路隊呵了一聲,指了指周察微。
周察微從容的道:“有機會接到鑰匙的人,一個方向,報案人的關系網,一個方向,這個房子的前租戶。”
“嗯,”路霄崢道:“你那頭就按這個來,眉飛繼續調查死者份,喬南去查小區進出監控,嫌犯應該是有車輛的。”
出來了安恬欣還懊惱:“為什麼這麼簡單我就說不出來呢?”
郭白道:“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優點,你非得學別人干什麼?”
周察微道:“別搶話!”
他按住肩,特別溫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你無可取代,不用學別人。”
安恬欣:“哦!”
郭白:“……”復讀機也行??
郭白、杜嫵跟他們分了組,郭白兩個人去查報案人的關系網,們兩個去查前租戶。
前頭租房子的,是一個名包鵬的小伙子,足足住了兩年多,他是因為了朋友,所以才換到了他朋友公司附近租房,整個過程都很正常。
而且他并未與合租,退租有一個多月,馮某才住進來的。
安恬欣兩個人過去接了一下。
包鵬是個玩筆桿子的文,整個人很清瘦,斯斯文文的,表現也很正常,而且昨天一天,他都是正常上班的,沒有做案時間。
周察微道:“你租住地方的鑰匙,有沒有給過別人?”
“沒有,”包鵬道:“我平時講究衛生的,我不太習慣家里進人,所以我不會把鑰匙給別人的。”
“你離開租住房之后,是否留下了全部的鑰匙?”
“當然了,其實那個鎖還是我換的呢!不過用了兩年了,我也沒要,一共四把鑰匙,我全都留給房東了。”
出來了,周察微就道:“死者高只有一米五多,很瘦,最多也就七八十斤,毯……不管是毯還是被罩吧,要達到‘’,不留痕跡這樣的效果,肯定有一定厚度,起碼得有八九斤,我們按一點算,八十斤吧,抱著一個八十多斤的上四樓,這個人必須很強壯,這個包鵬不像。”
安恬欣想找一個參照:“你能抱上去嗎?”
周察微也很認真的道:“我應該能行,但是你要明白,我是練過的,你不能以我做為參照,而且你應該聽說過‘死沉’,死人在覺上,會比活人重,更不好抱。”
安恬欣道:“所以,要不就是一個看起來很瘦,但是練過而顯得很干的人,要不就是一看就孔武有力男。”
周察微一樂:“對,沒錯。”
問:“那現在我們去哪?”
周察微道:“小五姐他們去找報案人的同事了,我們去一下之前住過的地方,我總覺得,那個合租人跟分局的應對,有一點問題。”
安恬欣問:“什麼問題?
周察微一邊發車子一邊道:“我問過分局,說當時他們敲門的時候,問認不認識馮小晴,里頭直接說不認識,又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有沒有人報案,里頭都是吱吱唔唔的,要不然分局也不可能誤會,而且當時分局的高大隊也想過可能有別的事兒,但是查了一查沒有發現什麼,我覺得值得深挖一下。”
安恬欣猛點頭,一邊吹彩虹屁:“周小刀你真是太棒啦!怎麼這麼聰明呀!”
周察微笑著瞥了一眼,沒說話。
兩人就去了之前租的地方。
這邊是四室一廳的房子,住了三個人,馮某在這住了半年多。
馮某搬走之后,還在這兒住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對小,都是跟差不多前后腳住進來的。
現在是上班時間,男人和小中的男人都去上班了,小中的人在容院上班,倒兩班,此時正好在家。
的姓于,一問馮某,就大倒苦水,“真不是我們的錯,馮小晴整這種事兒,整了不是一回兩回了!”
據說,馮小晴之前跟門口一個保安談過幾天,后來分手了,保安一喝醉就來敲他們的門,正好昨天晚上警察過來的時候,也冒充了業,說水什麼的,跟之前保安的說辭太像了,所以他們才誤會了。
周察微道:“既然這樣,你們應該說不在,或者說搬走了,為什麼要說不認識?”
馮小晴的眼神兒閃了閃:“跟喝醉的人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都是隨便說的。”
周察微道:“你跟關系怎麼樣?”
否認的很徹底,“從沒說過話,也沒接過,只知道一個名字,其它全都不知道。”
周察微繼續問,問著問著,他又冒出來一句話:“是做什麼工作的?”
于某道:“說是銀行的柜臺經理……”
連安恬欣都聽出不對來了,忍著沒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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